第48节(1/1)


只留一人站在于崖台,云雾不散,眺望壁江南下的那只船,越行越远。

寒日洒下一片温暖,冰雪消融,经蔓笙分株的众兰长得前所未有的茂盛。

容成百部将脚下紫釉方瓷端起,纤细食指拨开厚厚白雪,黑猫蕊蝶长得异常郁葱,竟还新添了一个花苞。

自己从来都无需成别人之美,那是因为从没有什麼能入得了自己的眼,与之又如何,且看世人无趣痴缠。

镌骨的傲然自负已是不削世间众生,除了这兰,不曾有东西能占他心门一寸,此刻水眸中流转的却是从未有过的空濛。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情节-----自虐!

下一章要被锁了!痛苦的!

18、第十八章 欲死不能 ...

回到谷中已是两天后,将一直未醒的人一把抛在自己床上。

封裔站在边上,看着床上的人眼皮窣窣动,脸上盖的是霜,眼中流的是火。

三天以来蔓笙第一次睁开了眼睛,但看到的是一个最让他不安的房间,认得这个黑色房间,还知道它的主人。侧过头,毫无例外地看到了那个人。

和上次一样还是不知道如何到的这个房间,想开口,可嗓子三天未开口已半哑,想坐起来却被那个人按了下去。

他的脸离自己很近,蔓笙看清了里面的流火,身体开始蜷缩。私放劳力,不告而辞……自己早就猜到他不会轻饶自己,可是此刻他眼中的忿愤强烈到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还有什么要说麼?”他的手仍旧掐着自己脖子。

他想杀自己,而此时是让自己说遗言麼?蔓笙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嗓子发不出什么清楚地字眼,只是一贯摇头。

“没有是麼?”封裔眼中那忿愤瞬间化为乌有,脸横过来,下颌微微向右挑起,手中力道加重。

连给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他就要这样做?

蔓笙开始挣扎,但力道不大,双手无法只能握住他的手腕,双脚胡乱蹬踢被子,不消半刻,脸已是酱紫。感觉每一下心跳都变得勉强,每一块皮肉都开始涨痛,挣扎中xiè_yī已散乱,露出翡色胸膛,起伏微弱。

想弄死他还真是很容易……

封裔看到他微露的身子,腔中一团野火开始腾烧,两指却摸到他脖颈处动脉,用力再按。

见他的手不再握住自己手腕而是伸向自己,却只能够到自己的腰,轻轻捏住了自己侧腰,抬了一下下颌,喉咙里漏出一飘柔吟。

这下呻吟却立刻让自己侧腰被捏处,焚火肆虐,眨眼便与腔中那团狼狈结彩,开始燎原,直接烧到□。

封裔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已松了手,床上的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由翡红变为通红,每一下的起伏都似拍在了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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