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正当林傲挣扎於欲泻不能的痛苦中时,他恍然睁眼见了冷飞正在一旁尽露鄙夷之色看了自己,顿时他只觉胸口裂痛难当,挣扎了惨笑道:「冷飞,你只在一旁看吗?你既然恨我,就过来亲手折磨我,不然你的气怎麽消!」

林傲笑得一声,面色变得惨白。

原是刑锋听他竟还有力气如此说话,已收紧了手中细绳,直把他的分身勒得一颤。

冷飞看林傲痛得目光失距,浑身发抖,心中突然厌倦。

时夜仍在林傲胯间用唇舌挑弄於他,而刑锋则适时拉紧细绳,林傲在快感与剧痛间徘徊几回,终也精疲力竭,只剩呻吟。

刑锋和时夜也累得汗液涔涔,干脆也都站到一边稍歇。

林傲的分身已呈青紫,只在铃口勉强溢出几滴白浊。冷飞看他喉结抽动,喘息粗重,仰面倒在椅上,再不出一声。

冷飞眉眼一低,正要叫刑锋放了林傲,忽然听得林傲竟沙哑了声音道:「冷飞,这世上无耻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我,一种便是你。」

客栈地下挖有一处地窖,原是用来藏酒和贮存干货,只是近年客人稀少,也渐渐用不上,就此闲置。地窖原有一门,已是年久失修。冷飞亲眼看了林傲被推进漆黑的地窖後,又叫许坚找了木板钉子把门重新加固,才亲手拿锁锁上。

「老板,你这样折磨他,只怕不等毒发,他就没命了。」许坚见冷飞竟是如此狠绝,又想到毕竟是自己害了林傲,心中不安。

冷飞斜睨他一眼,森森一笑,道:「我就是要他的命。这样的无耻之徒,多活一日,就多祸害一天,早些死了,岂不更好?」他想起林傲的话,心里越发愤恨。

许坚正要说话,又听冷飞转了身对著地窖幽幽道:「林傲,就算我冷飞卑鄙无耻,也全拜你所赐。」

地窖内传来几声咳嗽,接著则是一阵急喘,林傲似乎有话要说,可无奈如今他虚弱不堪,竟无法言语出声。

「以後,每过一日给他随便送点残羹剩饭就行了。」

冷飞看许坚心神不宁,走到他面前又叮嘱一句,这才走开。

听到脚步声远远去,林傲方在一片死寂黑暗中回过神来。他缓缓挪了身子,靠到土墙上,腑内又开始灼痛了起来。想起冷飞那日送来的药,和这两日身体内奇怪的剧痛,林傲顿悟。冷飞原来早就打算要自己的命,而且是这样慢慢地折磨死自己。

武功已废,仅有的尊严早也荡然无存。

果然,无耻如自己,无耻如冷飞。

不知不觉已过了三日,冷飞不再提林傲之事,众人自然也缄口。

黄昏时分,晚饭也吃好了,许屹便在店内和时夜打扫内堂,忽见冷飞从门外回来,吃了一惊。冷飞几乎从不出店,平素都只在屋里,只不知他今日竟出了客栈,乃至日暮方还。

冷飞淡淡扫了店内众人一眼,忽然对许坚道:「你,随我去将林傲带出来。」

听得冷飞如此言语,许屹拿了扫帚在一边已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冷飞此举必是不利林傲,却又猜不透对方究竟还要如何,毕竟林傲已身中剧痛,命在旦夕。

今日的蛇蝎美人之毒刚发过不久,林傲已痛得精疲力竭,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闭目休息。毒发之时,疼痛难忍,林傲便以手指猛抠泥地,以至於双手十指尽破,血流满手,肩上的伤也因为剧痛时的挣扎而裂了几次。

每次伤口开裂,如撕了林傲的心,血流如注,好一会才慢慢止住。

如此一来,地窖的泥地上四处都是血迹,整个暗室弥漫著血腥之气,更添几分阴冷寒意。而若不是林傲习武多年,只怕早送了命。

听得门外有微弱脚步声,林傲只道是许屹又送饭菜来,睁眼看了看眼前一片浓重黑暗,轻轻苦笑一声。

「林傲。」

林傲猛然听到冷飞声音,挣扎著便要坐起来,可是终究因为伤重无力只能靠在墙上。

烛光暗淡,却已足够冷飞看清林傲。

对方正靠在墙角,掩面发丝凌乱,地上的血迹到处都是,而林傲半身自肩胛以下也是一片血红。

自己咬他那一口,当真是狠。

冷飞缓缓走过去,林傲抬头看他,难抑悲凉,笑道:「我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想必也够消你心中之恨了吧?」

冷飞不答,只是垂眼看他。

林傲闭眼,慨叹一声,又道:「可惜你我二十年兄弟……」

「是你自己毁了这一切。」

冷飞目色如冰,见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废话少说!」林傲见冷飞尤是冷酷,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悲愤,一声出口,便豁出命去。

「就算我对不起你,你也对我耍尽卑鄙手段了!冷飞,你还有什麽手段尽管一并使出来,免得我死了还不解你怨气!」他强撑一口气说得这许多,胸内不免气血汹涌,未及闭唇,便是一口血吐在地上。

卑鄙手段。许坚一听林傲竟然敢这样说冷飞,已是替他捏了把冷汗。转眼去看冷飞,冷飞倒仍是面色凝霜,不为所动,甚至也不见怒气。

冷飞唇角既而浮出抹笑意,烛光黯淡,也看不甚清晰。

林傲愤然看了他,又觉心痛,终究还是别过了头。

「既然你也说我对你耍的是卑鄙手段,那我干脆就卑鄙到底好了。」

林傲还不知冷飞要做何,已被他拽了起来,直拖到门外。

久未见天日,林傲眼睛干涩,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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