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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涌金,清波粼粼,象山叠翠,白鹭点点。9月的杭州美的让人心醉。
美术学院开学的这一天格外的热闹,无论是寒门苦读的十几年的学子还是家世雄厚的纨绔子弟,这些慕名而来的学子们站在这个被人称之为艺术殿堂的大门前,深深矗立。这个杭州最出名的美术学院在他们眼里是最为崇高的学府,是他们得以圆梦的地方,是艺术人生的开始。所以他们深深驻足,凝视着这个他们即将在此生活的大学。
这个学校不同于其他的学校有着巍峨的大门或者华丽的标识,而他只有一块大石。而这块石头是极具艺术气息的,原始的,淡青色的,没有人工雕刻的大石上写着:“中国美术学院 ”几个大字,黑色的草书。红色的雕刻印章,艺术气息一览无余。据说是当年林风眠院长亲手所刻,这几个大字雄浑厚重中带着潇洒飘逸。正如中国美术学院建校创始人林风眠此人的名字。林风沥沥,风月无边,眠延天际。
新来的这些小绵羊们深深的在这块石头面前膜拜,那个崇拜的表情让坐在车里的林夕狠狠的鄙视了:“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这些人,想看石头不如去峨眉山呢!这个破学校有什么好看的。”
坐在他旁边的谢臣听见他的话淡淡的收回了眼光,平静无澜。林大少爷看他不说话,那一副死人脸让他更加的生气,冷冷的嘲讽他:“怎么不说话了?我问你话呢?”
前面的司机小陈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后排坐着的两人缩了缩头,心想,这是他祖师爷林风眠提的名啊,这块石头不说是女娲补天的那块,也绝对不是平凡的石头啊,他竟然说是破石头,但是他只能想想,不敢吱声。谢臣心里叹了口气,早已被他的毒舌修炼成刚,也早已不在乎了,以为他不愿意听自己说话呢,以为他自言自语呢,原来还需要人接话。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吧,这样想着谢臣顺着他的话微微劝道:“林少,那是林风眠院长提的词,我们还是要避讳一下。”
林大少爷鼻子里哼了声:“切,他早就入土了。”这次谢臣再也没有说什么。看着外面这些年轻的学子他心里有些酸涩。他从没有进过这样的大学,身边这个大少爷不想要的他却羡慕的要命。也只能是羡慕了,自己早已经过了这样的年纪了。
看到谢臣不再说话,他那一副逆来顺从的摸样让林夕恨得牙痒痒:“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送。”谢臣回答他:“林总吩咐我跟你一起在这等他,他说一会就来。”林总?呵呵,林夕冷冷的看着他:“你还真是他的走狗。”
谢臣没有说话,林夕以为他恶毒的话能激起他的愤怒的,结果他还是一副死人脸,
林大少爷这下彻底的不高兴了:“他不是不来送我了吗?”谢臣看了他一眼:“怎么会,你开学第一天,他总要来送你的。”
林夕看他看自己,冷冷的别开了头,那样温和的眼神让林夕冷冷的别开了眼,他非常讨厌他那样的眼神。谢臣看他厌恶的眼神也转过了头,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报名的学生,有些恍惚。18的年纪正是读书的好时候吧。自己18的时候在哪呢,谢臣看着外面朝气蓬勃的学子心里猛的痛了起来。有些事真的不能想。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车里的安静跟外面的热闹完全的不一样。这是报名的第二天,人还是非常的多。也是,中国美术学院的在众学子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慕名而来的还是家在杭州的,各种各样的名车在校园门口摆了长长的一流。所以他们这几辆黑色的轿车在这一群名车里很低调。没有引起注意力。
谢臣沉默的坐在车里,不知道想什么。前面的司机小陈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轻轻说道:“那个,谢总,林总应该快到了吧。”
“哦,是啊,我知道了。”谢臣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多了,人应该快来了,是应该告诉陈主任一声了,于是谢臣拨了个电话。
美院这边的陈主任正站坐在办公室里跟他的学生于成娟跟于洋嘱咐一些以事情,三个人坐在桌前已经是等了一个上午了。
陈主任频频看手机,于成娟笑了笑:“陈主任,不用急,反正我们已经等了一个上午了,再等一会也不要紧。”
陈主任也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了,于是笑了下:“我跟你们俩说的你们明白了吗?”
“我们知道了,陈主任。”于成娟跟于洋恭敬答道。他们两个喝了一口水淡定的坐着,早已经从上午的震撼里醒过来了。
他们两个是一大早就被陈主任叫来了,说是跟他一起去迎接个学生。迎接个学生,于成娟跟于洋没什么意见,他们本来就是要来应接学生的,现在的学生那跟以前一样热情啊,谁愿意烈日之下迎新生啊,只有他们这样的苦逼的主去才会去接啊,学生会会长听起来好听,其实就是个奴仆,上为领导端茶倒水,下为学生当牛做马,一有什么苦逼的差事都会落到他们头上。
所以一大早于成娟接到陈主任电话后后就领着他的苦逼手下于洋,抱着国画系的牌子一脸的恭顺,在这个系主任面前点头哈腰:“陈主任,我跟于洋亲自去接,亲自去接,您老就歇一会吧。外面多热啊。”结果陈主任摇了摇头:“我的亲自去接。”于成娟于洋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亲自去接?
陈主任是谁啊,他乃美院系主任, 45岁,秃顶,与其头顶极为相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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