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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这个慕笙生气与他何干?这个该死的轻薄之徒就是应该死!死几百回都觉得不解气!又是抓着他的手又是……脑海里又想起慕笙吻他的那一幕,让他心里一惊。为什么要想那个家伙?那个该死的家伙,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御歌,叫我慕笙。

慕笙?谁要叫你慕笙?!为什么要我叫你慕笙!你凭什么命令我!

御儿,我的御儿。

谁是你的御儿?不要叫得那么亲昵!

御儿,你不生气了罢?

生气,怎么能不生气?!你凭什么自顾自的随便乱抱乱亲?谁同意的!

御儿,我知道你担心我。我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谁担心你?谁会担心你这个轻薄之徒?!我恨不得你快点死了才好,省得让我心烦!

御儿,你真好看,好看极了。御儿,你洗过身子了?怪不得这么香,都是御儿的味道。

什么好看极了,就算长得好看也用不着你来说!什么都是御儿的味道,能有什么味道?!

滚开!滚出去!不要碰我的手!不要随便乱抱!你这个肮脏的轻薄之徒!如果你不是华山派的第一大弟子,我必定要杀了你!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原来你如此看我。慕笙的冷笑,冰冷的双眸,一种浓郁的距离感。御歌心里一惊,便是猛然的睁开双眸来,瞬间从软榻上坐起身来。他望着窗外,却发现,外边的天已经大亮。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脑子里迷迷糊糊,好像被搅乱了一般,方才梦了什么,却是全然不记得了。

第七章 落花风雨,只堪憔悴

御歌紧紧的蹙起眉来,昨晚好似梦了什么,却感觉一团混乱,让他的头有些微疼。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舒缓一下疼痛。随后,他突然瞥见一抹褐色身影闪进他的房间,他知道这人是谁,便轻声开口道,“魏叔,你回来了,可查到线索?”

魏云还是那一副除了恭敬,没有其他表情的模样,朝御歌微微一作揖,便是回答道,“查到了,我四处打探,附近的人家说,前阁主经过之前,看到一群黑衣人也是往华山的方向而去,还说那些人的黑衣上,有以红线绣成的锦绣。”

“你是说,那些人是邪教之人?而且这些人还提前设下了陷阱等着父亲落入?”御歌轻轻地一挑眉,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听着魏云所述,他便可以知道,那些暗杀他父亲之人,是已经设好了埋伏在等着他的父亲。

当今江湖的邪教,一提起来,无论是谁,都会想到夜炎教。一个以杀戮为生,以诡异的武学招式存在这个江湖上,让正派之人都无法不忌惮的邪教。要认出夜炎教之人并不难,只因为,若是夜炎教教内之人,便会身着一袭黑色衣衫,衫上有以红线绣制的锦绣纹理。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如此。”魏云轻轻的一颔首,说道。御歌秀眉紧紧的蹙起,沉吟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来,望着魏云,问道,“魏叔,这邪教,到底有何意图?”平日,时堰阁也未与邪教有过什么牵连,为什么突然就要取了父亲的性命?

“邪教的意图,暂时不可知。”魏云说道。邪教出手向来不讲套路,没有人会知道这个邪教到底想做什么,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御歌听见魏云都说不知道,秀眉便是越蹙越深了。随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眸子来望着魏云,道,“魏叔可见过华山第一大弟子为何人?”

“慕笙?阁主为何提起此人?”一向面无表情的魏云此时也难免蹙起眉来,他不知道御歌为什么突然问起此人。御歌望着他,淡然的说道,“此人,现在正在时堰阁。”

“什么?”魏云的语气显出了他的吃惊,但是御歌却并未太在意,自顾自的说道,“此人,现在就在阁楼。”魏云思索了一番御歌所说的话语,便是与御歌对视着,眼神微微一凛,轻声的略微带点杀意的说道,“阁主是怀疑,此人是冒充的?”

御歌不可置否的颔首。他的确怀疑,怀疑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华山派的弟子。若父亲是被邪教所杀,说不定此人,便是邪教派来之人。而且御歌可以断定,此人绝对没有易容!只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三天,这个人并未有什么动作,除了那些轻薄……

一想到轻薄,御歌便是一股怒气而上,若不是魏云在他面前,他必定要狠狠的一拍桌案。那个该死的家伙,若他不是华山派弟子慕笙,他一定要将这个轻薄的家伙杀了!

魏云并没有发现御歌心情略微的变化,只是沉吟了一声,缓缓说道,“我的确见过华山派第一大弟子慕笙,阁主是否要让我潜入去看看?”御歌听到魏云的声音,便是将自己的心神收了回来,轻轻瞥了魏云一眼,说道,“不可,此人武功高强,我怀疑他武功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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