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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一走,茶楼里哄然热闹了起来。
“那是谁家小公子?这样放肆?”
“小点声,那是顾九。”
“原来是顾九,怪不得,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居然是个断袖!”
“谁让人有那样显赫的身份呢?”说话的人语气像是沾了陈年老醋,酸味弥漫整个茶楼。
“也是……”
祁珩看着顾九远去的背影,面无表情道:“今日果不宜出门,遇小人。”
青衣公子借着喝茶掩住了略有些抽搐的嘴角,一向一言不合就下药的主子居然没给那个公子哥下药,由此可见,主子并不讨厌那个公子哥,不过,现在竟然偷偷说人家是小人,唉,主子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
祁珩转过头,眼睛盯着青衣公子手中的茶杯,许久之后,淡淡道:“乐清,竟不知你喜爱喝口水。”
闻言,本来觉得这茶味道不错的乐清,僵住了,视线落在手中的茶杯上,想起了刚刚从口中喷出茶水的那一幕。
他似乎喷到这茶杯里了!
“主子——”乐清哀怨的看了一眼祁珩,为什么不早点说?他都把茶水喝完了,想到这,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回到宁王府准备反省自己,顾九刚一踏入自己的院子,就看到一个人大步向他走来,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顾九皱了皱眉,这是谁?紧抿着唇不开口,等着这人先说话。
“大哥,母妃叫你过去。”
那人一开口,顾九便知道了这是自己那虚伪的二弟,跟在顾九身后的宴同瞥了一眼沈木南,眼中露出些许嘲弄,每次都不自量力来招惹主子。
“她是什么东西?也配让爷亲自去见她?”
顾九心中本就不痛快,此刻见到自己厌恶的人,更是气不顺,口中吐露出的话语异常刻薄,一张精致的俊脸上满是鄙夷与不屑。不过是个洗脚婢!
闻言,沈木南脸色隐隐有些难看,但却还是强忍着怒气,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大哥,母妃现在是父王唯一的正妃。”话语中带着些许得意。
“哦。”顾九从宴同手中接过蛐蛐笼,拿着进屋了,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沈木南。
正妃?那又如何,就算那个人用条件跟舅舅交换到了那个女人的正妃之位,他依然不承认,他的母亲只有一个,更何况现在,他姓顾。
留在院子里的沈木南看着来来往往的小厮丫头们隐隐飘过来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额头青筋凸显,握着折扇的手指已经泛白,扇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是对沈木南用的力道不堪承受。
“大哥既然不愿见母妃,便罢了,二弟告辞。”
沈木南挤出一个笑容,匆匆说完,便转身离开,在这个院子多待一刻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皆是正妃所出,凭什么不学无术总是惹祸的顾九却事事比他高一等,就连下人都对顾九更恭敬,难道他不比顾九对他们好?
宁王妃得知了在顾九院子中发生的事,脸色变了变,但又立刻恢复如常,宠溺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这个孩子,罢了,还是我明日亲自去一趟吧。”
翌日,宁王妃还没动身,就远远听见有丫头给宁王请安,连忙整了整妆容便将宁王迎了进来,见宁王脸色十分不好,心下微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一边为他倒茶,一边问道:“王爷,您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嗯。”宁王随口应了声,脸色铁青,似是被什么气到了。
宁王妃垂了下眼睑,遮住里面的情绪,笑着说道:“王爷准是知道今日有大喜事,才早早回来。”
宁王妃进到内室拿了几个画卷,在宁王面前晃了晃后转身递给了身边的丫头,继续道:“妾身想着九儿也到了娶妻的年岁了,便托媒人拿了几个姑娘的画像,正……”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那个孽子娶什么姑娘?平白糟践了人。”
宁王想起今日在外面所听传闻,越想越怒,一扬手将身旁的花瓶便狠狠的扫在了地上。
第4章 铜皮铁骨的顾九
“啪”瓷器摔碎一地,丫头们吓得脸色发白,跪了一地,有的丫头正好跪在瓷片上,血立刻冒了出来,为了怕主子把怒火撒在自己身上,也只能咬牙忍着。
“啊……”宁王妃惊呼出声,又立刻捂住了嘴定了定心神,担忧的问道:“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宁王哼了一声,脸上怒气更盛,沉声道:“那个孽子长本事了,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一个男子,现在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了,我沈立的嫡长子是个断袖之徒!”
说完重重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跳了起来,又落回去,茶水洒了一桌子。
宁王妃拿出帕子按了按唇角,将那几乎要扬起的唇角按了回去,上前轻抚宁王胸口,一边为他顺气一边说道:“王爷何必发那么大的火?九儿年幼,是爱玩了些,娶了妻便会稳重许多,南儿前日还说,御史家那个纨绔公子自从娶了妻便不再出去游荡,安安分分在家里读书呢,想必九儿也会如此。”
“最好如此!”沈立眼神变得有些危险,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当初还不如……
这件事情在京都传开后,安子睿冒着被顾九用鞭子抽死的危险,告诉了顾九,那日顾九见到的不是芸袖姑娘,而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
男女不分?顾九绝不会承认自己干出这样的蠢事,只能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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