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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乃庶出,至小跟随受驱逐的母亲流浪江湖,不料颇有慧根兼之运气甚好,修得失传的武功秘籍,竟自己闯出了一番名堂。当他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之时,魏国朝内正处於动荡时期,太子和几个兄弟争权夺利、自相残杀,前後身死,魏王年老体衰,已经无法再生一子来继承皇位,何况那时他因为气急攻心,而缠绵於病榻之上,再不选定继承人,三公必将作乱,如此一来,魏姓将不复存在,魏国也将改朝换代。他不愿将几百年的江山拱手让人,这才找回流落在外的魏靖恒,然而魏靖恒却不答应他的要求,就算他好话说尽也不动心。後来魏王亲自跪在他面前,忏悔自己始乱终弃之罪,并自绝,男人这才接收了属於帝王的玉玺,亲政後杀异己,罢老臣。杀尽了反对自己的人,又废除了那些无用的蛀虫,提升了魏国的综合国力,魏国这才蒸蒸日上起来。

不好意思,又废话了两章~~~~~~~下章青青就出来了,然後进入调教~~~~~~~但是调教我没想出什麽新颖的够雷的啊啊啊啊~

(宫廷调教生子)10

虽不说魏靖恒是一代明君,光是他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就足以安邦定民。

而且他目光长远,知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不管是英雄还是莽夫,百年後皆入黄土。

因此,他接纳了张宇的建议,只举贤能的太子,免得皇帝昏庸,魏国惨遭覆灭。俗话说从小看到老,那些妃子们替他生出的後代皆不见帝王之才,於是,阮汗青走入了他的生命。

说到阮汗青经过细心的调养,逐步恢复气色,渐渐离了床。

哪知伤势刚好,他就闹事。闲不住,也是恨难平。可惜每次都被守在宫墙之外的十六甲卫逼回大院。隐藏在周围却了无声息的这些人,不是以训练有素就足够形容的。

“爷,你出不去的。”小贵子见他身上一处又一处的青紫,拿著药却不知从哪下手好。

阮汗青却不让他碰,一把将他推开,又向外走去,接著屋外传来‘劈劈啪啪’打斗的声音,不一会两个人架著他的主子走进门来,往床上一扔,便转身消失。

“爷……”他始终搞不懂,明知是徒劳的,男人却总是无知一般想去闯开关著自己的监狱,每次都被打得灰头土脸,却始终不放弃,隔三岔五就和那些奉命行事的甲卫争斗一番。而且动静奇大,他开先很害怕,现在却麻木了。

见男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贵子小心翼翼地探上前,却不敢离他太近,万一突然发疯将他掐死,那简直是无处伸冤。然而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并无被打败的颓丧之色,反而志得气满,嘴边甚至攫著一抹高深的笑意。

“爷,别再去了……”他虽怕阮汗青,然而朝夕相处,也怕不到哪里去,见他飞蛾赴火一般固执,却始终想劝他一劝。要不是那些人个个手下留情,他的主子早被揍成了烂饼。

就在他想著心事时,阮汗青慢慢撑了起来,一头长发滑下肩膀,盖住了那莫测的俊脸。他没有再动,一直维持著这个姿势,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直到太医进来,他才转过头,双眼精光爆射,如同获得了新生。

那老太医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後退几步撞在刘公公身上,刘公公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将太医的身体扶正,步上前道:“娘娘,让太医为你诊脉。”

阮汗青不语。每当他无尽沈默然而眼神却噌亮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异常恐怖,就算和他有些熟稔的小贵子也不敢问上一问。门後是几个甲卫,很显然,他若是不从,那些人会动用武力让他乖乖躺在太医面前。

阮汗青那两颗就像是用火药做成的眼球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然後一个翻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刘公公如获大赦,偷偷拍了拍胸脯,用眼神示意太医上前,哪知太医刚到床边,就被身形暴起的男人抓住头发,狠狠磕在床沿上,太医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估计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屋内顿时像炸了锅,鸡飞狗跳不绝,当甲卫把人擒住时,屋内一片狼藉,躺在地上的太医被刘公公用脚尖点上人中,顿时脑袋一晃清醒过来,双手摆正帽子,赶紧上前诊脉。

半晌,他摇了摇头。

刘公公用他特有的尖嗓子叫道:“是不是诊错了,再诊一次。”

太医无奈,他在皇宫最老,也是资历最高的,不就把个喜脉,哪有把错的道理,然而他就要退休,不想惹事生非,虽然讨厌这阉人对他指手画脚,便也忍了。他认认真真再诊了一次,的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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