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1)
莫大的愉悦感暴风骤雨似地袭来,眼前一片模糊,就像回到了盘古尚未开天地的混沌间,连意识也隐入了迷雾,经过一波欲浪的侵袭,面前的人脱力般向他倒了过来,皇帝不疑有他,甚至朝他敞开了胸怀,他根本没有想到在这种就算和尚也得缴械投降的浪漫时刻,那人会对自己动杀机,会有力气和凶器向他行刺。
距离太短了,这麽短的距离两人的每个呼吸都会轻轻相触,彼此的热度就似燃烧在一块经久不息的火,象征著难得的亲密,藏著隐隐的情动,这样的距离本来可以改变点什麽,然而却成了见证仇恨的同夥。
情急之下,魏靖恒只得偏过头,死活也还得看造化了,当利器扎入脖子根,卡在锁骨那里激起一片撕心裂肺的疼痛时,他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愤怒,只有失望,那失望逐渐转变为轻蔑和憎恶,一如阮汗青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那刻,自己没有去了解他的yù_wàng,没有想要怜惜他的情结。
他不禁又想起了童年,那时候他失去了一切就连母亲也离他远去了,他一个人流浪著流浪著,过著没有尽头般的乞讨生活,有一天他在野外发现了一个被人掏过的狼窝,那里蜷著一只受伤的小狼,那时他饿极了但是他还是把它小心捧起来放进了怀中。多麽的孤独,无论多麽的孤独,都因为有了同伴而烟消云散了。然而後来,他差点死在了狼崽的口中,要不是他像今天一样及时将要害护住。
从那一刻起,他再没了怜悯之心。为了抢一个脏兮兮的馒头他可以把和自己争夺食物的流浪儿打死,最终是他的残忍缔造了一切。难道这个男人,他也得靠残忍来赢得麽?!
狠狠掐住阮汗青的脖子,将他甩下床,一脚踩住。
踩住男人的脚,是光著的,他的心脏,依然赤裸,似乎仍沈溺於床榻的厮磨。
火热的身体,尚未冷却。太遗憾了,有个声音在说,在叹息著。
活到现在,自己居然还犯这麽愚蠢的错误。这个世上,唯有征服能将最桀骜的生命俘获。
他怎麽就忘了呢?他竟然还在幻想虚无的温情能够拯救自己的心魔……
“拿板子来。”
侍卫进来的时候魏帝已穿戴整齐,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坐在御花园内赏景一般,看到一朵好看的花儿就叫人把它摘下来:“给我仗打三十。”
“皇上……”不知从哪溜出来,刘公公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绕过趴在地下的人,在魏帝身前缓缓跪下,痛哭流涕道:“皇上,你流血了……让奴才给你包扎包扎……”
魏帝不理,眼也不眨地将凶器从血肉里掰下,捏在手中,视线落在不知地的远处:“让你把他调教成宫里数一数二的女人,你却把他调教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刺客,刘总管,你真是好样的。”
刘总管几乎吓得昏厥,他一边抹著眼泪,一边可怜巴巴的:“陛、陛下……奴才……不是……”
魏帝冷冷一笑:“先别忙著辩解,你先睁大眼睛看好,不知好歹者的下场。”没有温度的嗓音在房间里像是吸人魂魄般地回响。
而趴著的男人後背已是血肉模糊,身体每抖动一下,股间都会流出些微白浊,有人大声数著数,才第十二仗,这样打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可谁也不敢放水,更别说替他讨饶。
上周少写了一章……我对青青好像又失去兴趣了……
(宫廷调教生子)41 虐~
男人的臀部早已不见起初的光滑漂亮,被打破的皮以及流出的血粘在了一块,随著板子不断落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重复受创渐渐变得了一片凹凸不平、狰狞可怖的深褐色,就像糊了一片肮脏的泥浆。在行到第二十仗的时候已经无法再下手,便转移到背上,背脊也很快青紫一片,不复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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