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2)
其实是可以迁就他的,但心中跳动著小小的恶意,促使他肯不妥协:“我为什麽要转过去?”毕竟他是他的男人,岂有不能看之理,因此非常地不服气,势必得争个输赢。
阮汗青又不说话了,显然他不转身他就不换,本来还想戏弄戏弄他的皇帝见他如此固执,一下就没了耐心,直接过去将他按住,剥了个精光,打横抱起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男人本想挣扎,可有心无力,只要他情绪失控,腹中的胎儿就动个不停,他只得蜷成一团,在心中愤愤地叹气。
魏靖恒不是那些至小便养尊处优的皇子,不管是大事还是琐事他都能做得分毫不差,给男人清洗身子更是小菜一碟。洗完之後,将人抱上床,扯来铺盖,不一会,阮汗青就被裹成了个粽子,见他这副模样,皇帝有点想笑,这实在太不符合男人的形象了,会咬人的雄狮变成了一只笨笨的羔羊。
寒风吹开的窗户被他弹指合上,暖烘烘的火盆也移到了床边,这时,刘总管进来了,手里端著一个大碗,大碗里满是黑糊糊的液体,房间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气味,皇帝探头,发现里面浸泡著一根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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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46 二更~
将碗端到皇帝面前,刘公公小声地说,生怕那人听见:“陛下,娘娘很虚弱,你也看见了,老奴本想给他补一补,只是他不喝,给他强灌下去他也吐,不得已才想了这麽个法子,本来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分,可是他不让老奴近身,所以只得劳烦皇上……”
“朕来就是,你下去吧。”有这麽个表现的机会,魏帝求之不得,尽管男人被这些阉奴时常欺辱,但是他的心不会因此而麻木,对羞耻永远都是那麽敏感,何况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碰触。
“陛下,这根药棒要趁热放进……”说到这,他暧昧地消了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帝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而刘太监假装咳了一声,便带著虚伪的笑脸离开了。
魏帝从碗里取出药棒,待多余的药汁滴尽,才过去掀开了男人身上的被子,阮汗青见状拉住被子不放,而皇帝盯著他苍白的下巴,以及瘦得骨节分明的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狠心将被子抢过来扔到一边。
“不……呜……”被分开的腿间,滚烫的药棒顶开紧闭的花口缓缓挤了进去,阮汗青伸出手,想阻止药棒的推进,但未能得逞,魏帝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开,给他盖上被子後,在床边坐下来:“一会就好,忍一忍。”
男人被烫得喘息不止,头不住在枕上磨蹭,眼角含著几分凄凉,睫毛轻微地颤抖著,看上去是那麽无助,仿佛被一种难言的痛苦所折磨,皇帝有些不忍地转开头,掩饰性地拿起一本书,抖开,嘴里却还失神般地喃喃著:“朕给你念书就不痛了……”
手上的书是一本孙子兵法,看见封皮上这四个大字,皇帝感到自己的心柔软了一下,却突然词穷地不知怎麽安慰他,只得将视线落在字里行间:“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後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利者也。”这句话是讲两军抢先争夺制胜的条件,要旨便在变迂曲为近直,化患害为有利。
见握著的手已摊开,呈放松的状态,魏帝便将爪子收了回来,给他拈好被角,继续往下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意味深长地笑著,“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忽然说道:“你说我们谁胜谁负?还是打了个平手?”见对方没有回应,便俯下身,咬著他的耳朵说:“只要你给朕生个儿子,你要什麽朕给你什麽,如何?”
阮汗青干脆把脸偏开了:“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
魏帝惊讶地看著他依然冷漠的背影,这段话是孙子兵法里著名的攻心之术,其中围师必阙的意思是,围敌三面,留一缺口,使有生路而不死战。看来男人对他的示好分外不削,认为这是个阴谋,许以好处让他萌发求生之念,皇帝哭笑不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居然对自己那麽不信任。
於是魏帝装作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道:“这本书固然好,但是太传统太古老了,朕这有一本兵书,是洛国天子留下的,”洛国是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国家,几百年前盛极一时,“你站的高度,决定你指挥军队的策略,士兵和将军的想法不同,将军和皇帝的见解又不同,”见男人终於忍不住回过头,显然对这本书的创始人崇拜已久,心中不由窃喜,决定再吊吊他的胃口,“不过这本书偏重於帝王之道,因此不能随便给他人参看,而它真正的作者也不是洛国的皇帝……”
“我知道,”阮汗青忍不住接口,“就是因为这点,他才被杀了,从此这本书便落在了那狗皇帝的手中。”
‘狗皇帝’这三个字魏帝听得直皱眉,总感觉对方是在骂自己,“这能怪谁?任何一个皇帝都会这麽做,他既然能写出这本书便说明此人是个潜在的威胁,只是找不到机会付诸实践罢了。”
“汗青,”说到这,他居然有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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