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如果今天能死在这里就好了,姚锦不无嘲弄的想着。

但又如系统说的,他暂时死不了,死不了会怎么样?

只要不是被压,什么痛他都受得了,身体的痛,再痛他都可以接受,可自尊是上面,那种痛,噬魂销骨,让他会生出一种错觉,错的真的是自己。

他分明没有错,凭什么!

姚锦喘息了片刻,这是同一天的第二次触发体质了,浴火比上一次烧得更旺,他脸庞绯红,眼眶也逐渐思润起来,看东西有点模糊了,喉咙焦渴,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湿润一下。

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热的,姚锦当下能做的,只能是静立着不同。

二楼的霍泽走了下来,走到姚锦前面,一手捏住姚锦下颚,指尖摸到的几乎热得异常,霍泽眯了眯眼。

“感冒了?”霍泽凑近了点,看清姚锦眼底晃动的情、欲,他沉眸想了片刻,像是立刻想到什么,脸上有了玩味的笑容。

霍泽摩挲着手底细滑消瘦的下巴,道:“这是你想的方法,让我放过你的方法,竟然给自己下药,黎言你挺有能耐啊,从哪里来的那个自信,我会接受这法子?”

“……拿开!”姚锦抬手拍掉霍泽的手,他从霍泽面前躲开,不是往外面跑,而是跑进房间里面,从中间的一个矮茶几上拿了个空的酒瓶起来。

在众人目光下,毫无犹豫地砸上自己额头。

砰!一声巨响,酒瓶碎开,玻璃渣掉得满地都是。

屋里有女人惊恐的尖叫声,但立刻抱着她看戏的包养者紧紧捂住嘴巴。

丢开酒瓶,姚锦又拿起第二个酒瓶,还是朝着相同的地方砸。

猩红的鲜血从他额头破开的伤口滚滚而下,姚锦唇边那抹浅笑一直没变,他眸光直直瞧着门口的霍泽。

“满意吗?这个法子,我可以一直砸下去,直到你喊停。”痛感消减了一些热意,身体依旧在狂嚣着,想要被填满,被进入,可只要他还有意识,他就不会让身体脱离自己控制。

甩开酒瓶,姚锦伸手拿起第三个,在众人的瞩目中,无畏不屈地又砸向自己。

砰!同样的响声。房间里的人相继站了起来,看过不要命,但没看过这么不要命的。砸自己跟砸个球一样,他们不知道青年和霍泽有什么矛盾,到这个时候,也都心生一点敬佩和同情。

霍泽一张脸陡然阴沉,身边仿佛形成了一段真空地带,里面所有气体都被抽离开了。

在姚锦往自己头上敲第四个酒瓶时,时墨到霍泽那里,拍着他手臂劝道:“行了吧,你昨天刚回来,没必要今天就弄出人命来。你不是要在这边待两个月吗,我到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应该能帮你打发一点时间。”

时墨目前有个情人,是个外科医生,对方和黎言的朋友弦羽交情挺深,也就和黎言相熟,虽然不算是特别好的朋友,也算见过几面,吃过几次饭,若是现在这个叫黎言的死了,可能他情人会伤心吧,他可不想看到他为别的人流泪,只能他在床上把他欺负到哭。

让青年就这样自己把自己砸死也未尝不可,不过,霍泽就像时墨说的,拿来打发时间应该不错。你不是一身钢骨不愿意折吗,那行,他倒是也想挑战一下,看能不能拧断这身傲骨。

霍泽朝身侧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两三步奔进去,劈手夺过姚锦握着的第五个酒瓶,一个手刀,砍在青年后颈上,将人劈晕,接住他软倒下去的身体,带了出去。

“你们继续玩,我就先走了。”霍泽对屋内的其他人冷声道。

时墨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下时间,十一点,估摸着这个时间点魏笙也该加完班,他也跟着霍泽往包间外面走。

“不多玩会?”霍泽问时墨。

时墨摇头,道:“不了,本来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

“听说你包养了个医生?”

“怎么,在部队上,还能听到这种八卦。”时墨斜眼挑眉。

霍泽笑了笑:“我们这个圈子,有什么事是彼此不知道的,你也没有想要隐瞒吧。”

时墨想起那个人,似乎一瞬间就感觉没那么无聊了。

一行人离开酒吧,分上了两辆车,去的地方却是同一个,本城最著名的医院。

霍泽那边,开车的是他的部下,他则和昏迷过去的姚锦坐后面。原本姚锦是靠在另一边,在一个急速转弯中,他身体倒向了霍泽,顺着霍泽上半身滑落,落到了霍泽腿上。

霍泽低下眼,看着紧闭眼帘的人,半边脸都被血染得猩红,应该是丑陋的,可霍泽偏又从那张脸上看除出了一些漂亮来,这些鲜红的血,衬着青年苍白的脸,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协调感,像是一副稀有的画作,而作画的人是他。

受到某种无法明辨的气息蛊惑,霍泽抬起手,朝着青年没被血沾染的脸颊抚摸去,柔软细滑微热,之前残留的酥麻感,已经渐渐消散,好像都是错觉,不过霍泽很清楚,那不是错觉。他揉捏着青年的脸,手指下游,移到青年干的脱皮的嘴唇上,他摩挲着,感受到指腹下各种小小的突起。有种想要扯掉那些突起的冲动。

汽车依然在行驶着,霍泽沾了一滴粘稠的血,涂抹在青年的软唇上,将它抹的殷红。

半个多小时候,汽车抵达医院。

霍泽让不部下把人抱着,他们去了急诊室。至于时墨,则到旁边电梯那里等着,去了楼上接他的医生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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