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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向大门去,外面的人听到他这番话也早已打开了门候着,谁知还未走到门口此人却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回过头了,看着十二,眼里闪着亮光,道:

“我倒忘了,这被标记了的,倒是还有一种可能,十二你会不会是这种可能呢?”却也不见他说破,又是笑了笑,然后道:“我明天再来看你,我们再说些悄悄话,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啊,十二。”

☆、第19章 十九

说完也不再看十二是什么反应,潇洒一甩袖便大步离去。而十二听了这话内心也是无措,难道真的是他们做的?上次蛊人袭击事件也是他们有意而来的吗?那这次抓他来是想对自己腹中的胎儿做些什么吗?十二内心纷乱,更是没意识到自己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什么根据,都只是在胡乱猜测。

过了会儿,十二突然觉得腹部开始抽搐疼痛起来,双手被绑在后面也够不到肚子,不由得屈膝弯腰以期能减轻自己的疼痛感。十二猜测是自己刚刚太过紧张了才会导致胎动,便赶紧照着穆寒情曾经嘱咐过的放松自己深呼吸,同时转移着自己注意力想些鸟语花香。此番果然奏效,不一会儿腹部异样便开始缓和了,待回过神来十二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有些无力的起身靠着墙,双眼无神朝着右上方的高高的窗子望过去,十二心里空荡荡的,忧愁的想到:也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

......

平良镇的一家客栈里,萧裴扬和穆寒情正襟危坐的看着眼前跪地垂首回说着情报的十一:

“回禀主子,暗卫十三队传回的消息,于正峰在进入平良镇前进入一所破庙休憩,但是在那两个时辰后突然跑至佛像身后,过了许久都不见出来,然后暗卫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萧裴扬听罢冷笑一声,道“他倒是机灵,看来是发现有人在跟踪了,只是不知这发现的时间是早是晚了。”

穆寒情听了则在一旁搭腔:“会不会他在赶路的途中已经和南疆那伙暗地联系过了,这次的蛊人袭击和十二被擒之事则是他们早已计划好的,要不这发生的时间场合怎么这么巧,偏偏就在我们平良镇外快追上他时呢?”

“是有这种可能,可是如此一来,他们抓十二又是为了什么?就为了不让我继续追着他于正峰来以此要挟我?天下人不都以为我萧裴扬的心头好是家家吗?怎么倒抓了十二去?我始终认为这件事还差了些什么。”说完揉揉紧缩着的眉头,十二不在身旁,他心里着实不安。

“庄主你在九华派内时对十二的多番照顾,就连我整日埋头草药都知道,更何况是他们?或许就是那时看着你对十二的重视,才想着抓了十二来逼迫你就范。”

“或许是这样吧,那现下他们的动机我们暂且不理,现在的关键是于正峰和十二到底在哪里?十一,你手中可还有有用的消息?”萧裴扬还是不太肯定穆寒情的话,他总感觉这些刺客抓走十二是临时起意的,那时他明明感觉刺客是往着自己的方向来袭击的,却在中途变了道,这一点让他很在意。

“回主子,经由属下探测发现这次的蛊人都属原先被御剑峰制服的那批山贼里的人,说是制服,怕是借着驱赶山贼之名利用这些山贼为他们所用。”十一仍旧是恭敬的跪地回道。

“说到这里,庄主,寒情倒是要先跟你禀报一番我刚刚对这些蛊人查探的结果:这次的蛊人所被下的蛊似乎跟上次的大同小异,但是我发现这一次的却有了些微的改变。”

“哦?这又是何解?同样的蛊人下的蛊为何会有差异?寒情你说下去。”

“在安阳镇时,不仅是那些劫匪被下了蛊,镇上的居民也有部分被下蛊了,不过在遇见庄主之前都已被我医治好,那时倒是留了几条虫下来,只是寒情豢养不当,最后也都死了。而上次的蛊人虽然最后被化骨,但是我在那之前先粗略的探过,而且也取了些血水研究了一番,似乎跟镇上居民的是同种情况,且也是比居民们被下的蛊要稍许有些改变。这些改变似乎都改进了此种蛊的某些缺点,现在这种情况,寒情猜测只怕这些人都是他们为了培养蛊物而捉的实验体。”

“培养蛊?”萧裴扬冷笑:“感情这一条条的人命就是为了让他们养虫子的。”

“是,而且这些蛊确确实实一次比一次的效果要好得多,只是擒贼先擒王,抓住蛊王已解决大部蛊人这唯一的薄弱点他们似乎还无法解决。因此寒情这次着重研究了那蛊王,却偶然发现他后颈的蛊虫似乎有些奇怪之处。”

说着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竹筒,打开放到桌子上,随即拿起身上的匕齤首往自己食指处轻划一刀,一滴血液便滴到了竹筒内,然后招手让萧裴扬上前看:

“庄主,寒情这就让你看看这蛊王的奇怪。”

萧裴扬低头查看,却惊讶的发现那虫子喝了穆寒情的血之后,原先乳白的身子竟然开始发黑,最后徒留尾部一点白,甚至连身子也转了个方向。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庄主,寒情大胆猜测,这虫子尾部白处所指的方向应当就是十二侍卫所在的地方。”

“这般说法你有何根据?”

“请庄主再看。”穆寒情说着将竹筒稍稍旋转,让虫子的尾部冲着另一个方向,可谁知这虫子竟然又扭转着身子转回了原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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