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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蒨心里一阵剧痛,闭了闭眼,落下泪来:这真的是自己下令打得啊!若是没有那周成代打最后20军棍,他会不会当场被打死?自己的心当真这么狠?

他年龄还那么小,原本尤其瘦弱,虽然跟了自己10个月长高了一些,身上也长了一些肌肉出来,但毕竟年龄尚小,时间尚短,所以不像那战场上皮糙肉厚的将领抗打。

又想他嫖妓之举还不是心里在意自己纳妾罢了,他在意说明他心里喜欢自己,心里不禁软了。(实在抱歉,今天更晚了,道100个歉。)

第二十七章 死不放手

更新时间2014-9-11 13:40:47 字数:2147

陈蒨长叹一口气,坐在床沿,将他的头发拢起,手附上他的脸。心头突然一惊,他发烧了!伤口难道有感染?

回头呼唤:“来人,快去请大夫。”

将他的脸侧转,看他果然面色潮红,真的发热了。心里突然后悔,将他的屁~股后背打得这么狠,连睡觉都只能趴着,现在他发烧,想抱着他却又不能让他仰面朝天躺下,自己为什么竟这么心狠?

大夫终于来了,仔细地检查了他的伤口,脉搏,说:“韩护卫气血不畅,而且今日染了风寒,加上又受棍伤,所以发热,小人先开清热去毒的药,内服,还有这活血化淤止痛的药外敷,明日后日若是伤口不感染发炎,则无妨,若是伤口感染,恐怕还要费些周章。”

陈蒨道:“有劳了。”

下人来引领他去开药抓药,煎好了端来。陈蒨让人帮扶着韩子高,自己亲自一勺一勺的喂药,韩子高迷迷糊糊,有时睁开眼来,却大部分时间还是昏睡着。

夜深了,陈蒨和衣躺在床上,将韩子高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一夜无话,但他却也不能安睡,既害怕碰到他的伤口,又害怕韩子高还继续发烧,每隔半个时辰都去试他的温度,虽有低热,似乎未发高烧,内心略安。

抱着韩子高,陈蒨内心突然发觉,无论韩子高做了什么,自己还是不能失去他。

第二日清晨韩子高睁开眼来,发现自己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有那么一刻突然松了心气,有些眷恋这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拥抱。

但只有一瞬间,立刻清醒了,挣扎起来,想要推开他,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无力,但屁股上、腿上却还是剧痛传来。

却听到那陈蒨的声音:“子高,别动,你昨天发热了。待会儿还要继续吃药。”

韩子高闭了闭眼,的确有些虚弱,还是长出一口气道:“侯爷,子高残躯,不敢劳侯爷大驾,请侯爷恩准另赐房间,容子高自去。”

骤然觉得搂着自己的胳膊上的力道变强,他恼怒的声音传来:“你休想!”

“侯爷,如今侯爷有新人在,子高怎敢逾越?占据这床帏……”

“韩子高!”他厉声打断了他,却又不想跟他解释,你做的、报复的还不够吗?欠解释的是你而不是我!

顿了顿,还是给他一个结果:“她未歇宿于此屋,况且,昨日我已命陈超将她送走了。”

韩子高才想起一直未见陈超,况且自己回来发现侯府一切照旧,若是他不是偶尔看到,就好似根本无人娶亲一般。但尽管如此,他还不是照样娶了新人?

韩子高一想起他昨夜和那女子颠鸾倒凤就觉得他脏了似的,就不要他碰自己。

韩子高冷冷地推他,“那又怎样?子高已是败柳之资,不能再侍奉侯爷,请侯爷另觅他人吧。”

陈蒨心中绞痛,他果然喜欢女人,不愿意再和自己在一起。冷冷地放开手:“韩子高!你记住了,你当初交换的是一世!只要我活着,你休想离开,你只能是我的!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否则,你就等着替你父亲你的小梅收尸吧。”

起身站立,吩咐:“给韩侍卫吃药!他若不吃,你们统统死罪!”哼,韩子高,你不是一向在乎别人的性命吗?想跟我陈蒨斗,你还嫩了点!

陈蒨头也不回的甩手而出,怒气冲天上马而去。屋里的韩子高颓然躺下,却不料碰到了伤口,钻心的疼,又想起那翠花楼的血案,对那些女子们内疚万分,更是心中气苦,这个恶魔!

陈蒨早饭也未吃,上马而去,寒风凛冽,打在脸上,倒是清醒了许多,心中苦笑,10个月的努力,一点点融化了那个孩子的心,但却依然回到原点,一切象是梦一场,自己坚硬的心,如今把铠甲都剥去,却被这16岁(虚岁)的孩子弄得伤痕累累。

再想重新穿上盔甲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谈何容易?

只有用最原始的笨办法,将他死死箍住,死不放手。

韩子高,我不放手,你休想逃开!

到得大营,想着为了郝仲的这一万兵马自己损失巨大,却必须尽快将这些军马掌控在自己手里,才能不致于“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思忖片刻,迅速制定了一系列的拉拢政策,自己原本留下三千兵马,再加旁边两郡各一千五百兵马,自己各补充五百兵马,成两千,这些兵马的大将分别拉拢利用,为我所用,同时派遣两名副将,既起到监视作用,又多方拉拢收买人心,多散钱财,尽快收为己用,则郝仲的四千心腹则不足为患。

同时吩咐多多打造兵器,训练士兵,尤其是这些归降的士兵,战斗力很一般,远远不能和自己带来的几千老兵比,所以,老兵带新兵,制定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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