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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大言不惭,只要我在,你动不了他。”
“哈哈哈……”赵元崇笑了,笑声狂傲,“那你在京城好好等我回来。”
“拭目以待。”这一刻,这个人竟如此耀眼。
“之玉。”赵元崇突然上前,揽住李墨染的腰,“如果我遇上你,比赵元贤早,那该多好。”
“你……”
“半年前请旨,是因为我喜欢你。”
第7章 十年之后
十年后。
这个院子很荒废,灰尘到处都是,但主院却一尘不染。在这战争年代,可所谓是难得的净土。
咳……
阳光下的草坪上,铺着毯子,毯子上坐着一名满头白发的男子,男子正在书写,偶尔抬头看着天空,才能瞧见他的长相。
那长相,国色无双。
十年前,大召国京城,也有人被称赞国色无双。此人,安国公四公子,前太子赵元崇侧妃。然而,在静王赵元贤继储君之位后,此人,消失无踪了。
“公子,该喝药了。”书童看着男子满脸的病容,很是心疼。他是被买来照顾公子的,这一照顾,就是五年。
每每大夫说公子熬不过年头,却又一年年的熬过来了。而自己,从一个不会煎药的小孩,到了如今闻药味便能识得药名的少年。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男子接过药,一饮而尽。是药三分毒,今年,应该是极限了。
李墨染闭上眼,他跟赵元崇的赌注有犹在耳,赵元崇说,他会凯旋归来。
而自己却说,只要有自己在,谁也动不了找元贤。
却不知,他成了太子,用千两银子,这处别院,把自己打发了。
赵元崇,我输了,输的彻底又可笑。
赵元崇,你说我是你碰过的人,我身上烙着你的印记,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赵元贤不会接受我。
果真,那日赵元贤对我说:本宫若接受了你,岂不落人笑话?
赵元崇,你是不是也等着看我笑话?
又或者,你已经把我忘记了。
“诚王已经打进来了。”书童回答。
打进来了吗?李墨染看着身边的书卷:“记着,如果哪天我死了,将我书房里这几年写的书卷,送进皇宫,交给当今皇上赵元崇。”
书童眼一红。
“然后帮我问他一句:若有来生,可愿当真送我半壁江山?”
“恩。”
“如果他说愿意,你便赠送他一句:若有来生,我愿他打那半壁江山。”
“何必等来生,我今生就送你半壁江山。”还是那温润的声音,但已不是十年前的那般斯文,变得低沉,也霸道了。
李墨染猛然回首。
只见身着战服,满身是血的男人,在向着自己走来。那飞扬的剑眉,比十年前更是帅气,削薄的嘴唇,带着温柔的笑,一如十年前在凉亭的那个夜晚。
泪,一滴两滴,怎么也控制不住。
“之玉。”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来到自己面前,然后抱他进怀里,把那咸咸的眼泪,全都舔进了身体里。
“赵元崇。”
“恩,我凯旋归来了。”
“但是我错了。”
“自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我一直都不信你十年前说的喜欢,后来才懂,十年前你要了我,让我不断把你的计划告诉赵元贤,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利用我降低了赵元贤他们的怀疑,当真以为你的失败是因为我做了间隙,但其实你的目的是要退出京城。赵元崇,你布的局真好。”李墨染靠在他的怀里,满头的白发披散在身侧。
赵元崇揉的他很紧,深怕这一松手,人就没了。
“我是利用了你。”赵元崇没有否认,他低下头,亲吻着李墨染的额头,“但就算没有你,赵元贤也会送其他的人到我的身边。”
“这不一样,其他人给的消息,赵元贤不会全信,只有我给的消息,他不会怀疑。”
“恩。”赵元崇没有否认,“就算如此,我还是喜欢你。”
第一眼,这个眉飞色舞的少年,就让他刻骨铭心了。所以,他要他,要做他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十年前,在十里亭里,我邀我一起走,可是真心?”
“十年前,你明明已经猜出了我的计划,为何不向赵元贤告发我?”赵元崇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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