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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商弈庭几乎是立刻发现了他的不对,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自己体内那根狰狞的巨物也有了软化的迹象。
被对方发现身体变成这样,比起不能人道本身,更要可怕百倍。
不能人道也就罢了,商弈庭玩腻了自然会有放过他的云。对他自己来说,身体没反应,也就能守得住那颗不受控制却对商弈庭言听计从的心。
可是现在算什么?
难道他以后只能靠被人凌虐来获得快感?
商弈庭喜欢施虐是一回事,可是他恐怕也不会忍受一个喜欢被虐待的怪物吧?
变软的肉块很容易从肠道中脱出。岑渊推开了商弈庭,不顾自己软不下来的性器,捡起一件衣裳,急急说了一句:「庄主若是无事,属下便先走一步了。」
他面色灰败,完全不像原先的神色,商弈庭一看便知不好,连忙叫道:「站住!」
这次的岑渊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听话,他动作虽然艰难,但已将衣裳系起,往门外走去。
一种被抛弃的担忧忽然浮现于商弈庭心底,他声音都沉了下来:「你都没武功了,还想到哪去?」
岑渊却像是置若罔闻,慢慢走到虚掩的门前,正要拉开大门,商弈庭又道:「倪坛主他们必定在门外守候,你确定要出去?」
这次的声音有种压不住的恼怒,但岑渊终于停下脚步,脸上神情迷茫至极,像是发现走投无路,怔忡在当地。
商弈庭轻轻一掠,身形已移到他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将他抱在怀中。
「岑渊……」他将头埋在岑渊的肩膀,尽情地呼吸他的气息,像是确认对方的存在。
刚才那一瞬间确实有些呆愣,只不过是因为,想不到岑渊的体质变了而已。
商弈庭对喜欢的人向来呵护备至,万分温柔,就是打骂一句都十分舍不得,只有对不在乎的人才能狠心绝情。
可是既然重溯光阴,他已决定要善待岑渊,又怎能对他下得了手?
方才无意中粗暴了一些,已让他满心都是悔意,好在没怎么伤他,否则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既然他并不是不能人道,商弈庭不由得想到他被商隽掳走,带到天香楼接客时,那些通过虐待那个傻子发泄生活苦闷的普通人,一旦发现傻子身体的秘密,会怎么对待他。
发现的人自然是不会说的,而有了那种变态的yù_wàng的人,也绝不会浅尝即止。那些人虽然是少数,可是也不是没有。
三年时间,什么人都有可能碰到,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商弈庭说不出是恨还是妒,一张俊容都变得微微扭曲。
只是现在实在不是发泄的时候。
岑渊脸上尽是茫然而绝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令商弈庭心下抽疼,只能放下自己复杂的心思。
他不会允许三年的事再发生,这种可怕的经历他半点也不想在岑渊面前提起。
「你放心好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好好待你。」
他慎重其事地嘱咐,发现岑渊心不在焉,便没再多说,看他神色间难掩疲倦,便让他好好歇息,却没注意到他神色间有些不对。
第十章
夜色欲静。
两人一同用了晚饭,看到岑渊吃得很少,商弈庭便多点几个菜。岑渊原本就不想庄主操心,下意识地多吃了些。
他一直以来祈望商弈庭对他有对宋鸣风百分之一的温柔而不可得,没想到在这几天全部实现。
这种变化,似乎是从他失去武功后开始,在发现他的身体的秘密后变得尤为明显。
他一直想知道,商弈庭会不会因此歧视他,嘲笑他,可是商弈庭眼中的怜悯让他不容错认。
想必这种身体在他眼里,就连女人也不如了吧。既然如此,商弈庭也不会吝啬这一点点的同情。
内心的狂乱只有自己知道,没有泄露半分。翻来覆去地,只是想到了一个死字。
入夜后,商弈庭竟然让他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安歇。
从未得到过这般尊荣的岑渊却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想法。在商弈庭眼里,只怕他更像一只猫儿、狗儿,如今又拔去了爪牙,自然毫不担心他会对他不利。
他的确不会对他不利的,只是商弈庭从未相信,只有在他失去武功,变成个具有奇怪性癖的怪物才相信,没了武功没了自尊的他,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甚至对他口吐爱语。
「小渊,你睡了么?」商弈庭的手摸了过来,碰触到岑渊修长柔软的手掌,轻轻握住了。
岑渊气息均匀,仿佛入睡了一般,面容也十分平静。
其实他的年纪比商弈庭要大两岁,商弈庭这么叫他并不合适。只是蓄养宠物的人给宠物起名,并不会在乎宠物的感受,他也就没拒绝。
所剩的时间不长,反正也没拒绝的必要了。
却听商弈庭轻笑了一声,温言道:「睡着了也好,有些事,你不知道还好些。其实我在三……」
商弈庭这一句戛然而止,竟然不知怎地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像窒息了一般,轻咳了一声。
岑渊并不在乎商弈庭想说些什么,他知道商弈庭此时的温柔,只不过是多余的怜悯,这并不是给岑渊的,而是施舍给一个身患隐疾的可怜人。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就死。
岑渊恍恍惚惚地想着,却听商弈庭放弃一般道:「罢了,以后你自然明白我的心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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