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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顿,眼睛望着高山下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空旷,眼睛里露出一种苍凉的神色。“而且,你们既然来寻找那种传说中的力量,说不定我们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解开那个谜题,解开我们的命运。无论如何,我们都想试一试。”

他的口气透出宿命的悲凉,我不禁叹了口气。闷油瓶问他,“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确旦说,“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雪山草。我们家族的遗训上说,龙存在有雪山草的附近。所以很快我们就可以找到龙,龙会指引我们进入陵墓。”

龙?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物种吗?那不是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衍生出来的崇拜图腾吗?这个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风鹰放开确旦前,小花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昨天在河谷里,你是不是故意引吴邪去的蔷薇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确旦似乎没有料定小花会问这个事,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是很快他又镇定下来,摇了摇头想要否认。但是小花单刀直入说,“也是为了钱。有人给你钱,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那个人是谁!”

确旦睁着眼跟小花对视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他就在你们中间。”

第31章 cer (31) 意外的亲密接触

有了确旦这句话,小花没有再追问下去。一来我们知道他不会再多说,二来,以小花的缜密,用排除法来确定我们一行人中的目标,也不是很困难的事。

确定了雪山草在我们驻营的雪谷上方,确旦似乎对找到陵墓的入口很有信心,看起来安心了不少。很快营地里安静下来,大家都去睡觉了,准备养足精神应付新的一天。

我刚要把帐篷的拉链拉起来,风鹰的头从外面探了进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很嚣张地整个人拖着一只睡袋全钻了进来。睡袋气势十足“哐当”一声摔在我旁边,风鹰坐上去开始脱外套。我“啊”了一下,“你这是干嘛?”

风鹰郑重地点了点头,“跟你睡觉。花儿爷说了,我要是再看不住你,下次自罚二十个巴掌。”

我又“啊”,小花这招也太狠了。刚才我连累风鹰被打,已经很内疚了,要再有下次,我也得自罚巴掌来平息风鹰的委屈了。为了不让他受罚,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要安分守己。我看了看拥挤不堪的帐篷,也没那个脸多说什么,只好钻进睡袋让风鹰自便。

很快睡意袭来,我很想入睡。但是刚才被雪山草咬到的手还是很酸疼,而且那种酸疼越来越明显,渐渐扩散到全身来了。我觉得很不舒服,身上开始出虚汗,那种半睡半醒的感觉实在折腾人。我翻了个身,试图去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隐约听到风鹰在那里窸窸窣窣地捣腾,然后他拉开拉链钻出帐篷,又钻了进来,吵得要命。

我用手捣住耳朵,迷迷糊糊没好气地跟他说,“你睡个觉还梳妆打扮怎么的,能不能消停会儿?吵死人啦!”

身后传来一声很轻的嗤笑,接着一只手伸过来把我从睡袋里挖了起来。我恼火地回头瞪风鹰,“你他娘的做什么!”

没想到后面的人居然不是风鹰,而是闷油瓶。我完全被弄醒了,“哈”了一声,问,“怎么是你啊小哥?风鹰呢?”

闷油瓶不由分说开始脱我衣服,我的套头卫衣被他掀起来,整个从头上脱下,接着他又脱我的贴身背心。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喜欢跟他睡?”

啥?我完全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摇了摇头。这个闷油瓶总是说话没头没脑的,听他说话总要理解一半猜一半。他脱完了我的上衣,又把手伸到我的皮带上,“裤子也脱了。”

啊咧!我下意识地一把护住皮带头,心说你干嘛呢莫名其妙半夜三更跑来做这种事。我不解地望着他,“小哥你做什么?光着身睡觉会冷。”而且要是半夜有个什么情况,我总不能穿着三角短裤在雪山上狂奔啊。

闷油瓶淡淡扫了我一眼,那种超级镇定的眼神看得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他嘴角很轻微地勾了一下,说,“我帮你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异症。雪山草确实是剧毒的。”

这下我明白了,他大概也觉得诧异,怎么我被雪山草咬了一点中毒的迹象也没有。或者他担心会有一些后续的反应,但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他是担心我的。那一刻我的愉悦就甭提了,虽然他没有关于我的记忆,但是还像从前那样对我很细心。

我极其爽快地自动自发脱掉了裤子,闷油瓶叫我躺下,然后他左手举着煤油灯,拿右手的两根手指在我身上按了个遍。我跟他说身上除了有酸痛的感觉,其他都很好,他的眉头一直皱着,手指开始往我的下身走。

我的皮肤□□在冰凉的空气里,原本就一阵阵地泛鸡皮疙瘩。闷油瓶的手指更冰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地移动,按压,一种很轻很痒的感觉从我小腹那里升腾起来,渐渐我觉得身上的酸疼感消退了不少,但是手和脚都麻痒无力。过了一会儿闷油瓶叫我翻身趴着,然后他依样把我全身按了一遍。我听到他“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情况是好还是不好,就问他,“小哥,怎么样?有问题吗?”

“没有。”闷油瓶应了一声,就叫我穿衣服,“明天我再帮你看一下。如果三天之内没问题,那应该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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