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1)


苏维一言不发地等他脱完了衣服,突然将他拽过来面朝下压在了洗手台上。

大黄上半身触上冰凉的瓷砖,刺激的他猛地一哆嗦,被迫撅起的屁股羞涩地小幅度扭动着,双腿夹得紧紧的:“医医医医医医生……”

大黄很瘦,双腿修长,腰身上没有半点赘肉。他的皮肤很白,一看就是长年不接触阳光的类型,这也使得他身上已愈合的暗红色的伤口十分扎眼。

苏维的目光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下,不出意料地发现了很多小伤口,甚至有被烟蒂烫伤的痕迹。在他的尾椎骨处有一块奇怪的疤痕,仿佛曾经刻上去过什么东西,又被刮掉了。

苏维情不自禁地伸手触上那块疤,大黄突然敏感地颤了一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苏维,迅速缩到墙角里将自己蜷成一团。

苏维看着他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大黄醒过神来,挣扎着爬了起来,表情很纠结:“医生……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好像不受大脑控制……”

苏维摇了摇头:“这是你下意识做出的自我保护罢了。好了,没事了,你洗澡吧。”

他退出浴室关上门,灌了满满一杯冷水喝下去——他的yù_wàng抬了头,但他并不对此抱有愧疚感。他喜欢男人,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趁着大黄在洗澡的时候,苏维翻开笔记本,草草写上:路霄、大黄、忘记一段时间内自己做过什么……

最后,他将“人格分裂”四个字后面的问号划掉,并将这四个字圈了起来。

大黄洗完澡出来后,见苏维坐在客厅里,走上前在他面前蹲下,可怜兮兮地将下巴搁在他膝盖上。他似乎很喜欢用这样的动作对苏维撒娇,尽管苏维会嫌弃地说他真的将自己当成一条狗。

“医生,我很害怕。”

苏维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短发:“不用害怕,你会好起来的。现在告诉我,你是在哪里醒过来的?”

大黄说:“就是上次遇到医生的公园里。”

苏维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那个地点对于大黄必定有什么象征性的意义。

大黄接着说:“我刚才洗澡的时候一直在回想,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可我不记得到底梦见了什么。”

梦是精神分析学派里非常重要的一个关键,弗洛伊德认为通过梦境几乎能发掘一切潜意识里的想法。

苏维并没有逼他回想,而是转身进书房拿了一本全新的笔记本交给他:“从现在开始,将这本笔记本放在你的床头。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你忘记你的梦境之前,把它记录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苏维是攻,腹黑冰山小弱攻

4、第四章 ...

过了两天,杨少君又约苏维出去,说是大黄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苏维到了相约的茶室,杨少君看到他时笑的很轻慢:“阿维,我真喜欢你穿白衬衫的模样。”

苏维面上冷的能结起冰来:“案子有了什么进展?”

杨少君抬腕看了眼表:“一会儿还有个人要来。”顿了顿。“是卢湘的心理医生,和你是同行。说不定,你认得他。”卢湘是大黄后母的名字。

“噢?”苏维显得漫不经心:“卢湘的心理医生?她有什么心理疾病?”

“是人格分裂还是精神分裂?你知道,我不懂这些。不过或许他能帮你的小朋友洗脱嫌疑。”

苏维终于显得有些兴趣了。

“据说这个心理医生能证明卢湘有自杀的倾向,不过我始终怀疑,也许是你的小朋友给他的后母下了药。”

“在你没有任何证据之前请不要随意对我的病人施压,这会对他的心理造成极大的困扰。况且,卢湘如果有自杀倾向,吞药自杀并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一个要跳楼的人为什么还要吞药?”杨少君笑容很轻佻,语气咄咄逼人:“根据药店店员的证词,这些药是前一天路霄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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