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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敬天保民,按时祭祀了。”姜扬严肃地指着羊皮卷,“没有西征——西征哪里去了!”

高长卿认真道:“这样才能让朝廷认同你啊,你可以从细节下手,让他们知道你对西征还抱有不小的希望。”

“什么细节?”

高长卿眨着眼睛思忖了半晌:“比如说……给西府军每个人发一双军履?”

“这个不错!这个不错!”姜扬摊着羊皮纸,闷闷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鼓励自己道,“以后咱们就敬天保民地西征吧!诶,我能不能再加个细节?就是筹建新军戍卫国都的事情。”

高长卿吓了一跳:“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姜扬看着石榴花在他领口晃来晃去十分喜爱,那艳红的颜色称着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十分淫靡。“我连名字都取好了,就叫金吾卫。”

高长卿还欲再劝,姜扬却兴致缺缺了:“唉,明日再说,明日再说。诶长卿,你应该修习过剑术吧?”

“哈?”

“我们去短兵厅切磋切磋吧!”姜扬兴头冲冲。

“诶?”

高长卿当天是被抬回家的,后面跟着四五个御医。高栾大哭:“啊啊,真是太不怜香惜玉了!”

高长卿倒还有力气瞪他一眼:“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姐夫已经哭了一下午了!你们是想哭死我么!”

高栾立刻破涕为笑。高长卿也没有什么大碍,此时让太医顺便帮高栾诊脉。太医一摸便道:“肾虚。”

第 43 章

高长卿和高栾两人心下都是一个反应:不好!一时之间两兄弟都没有人出声,只默默地看着太医写下方子,留给黑伯仔细交代。待诸人离去之后,高长卿下床掩上门,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盯着他的小弟弟。高栾虽然诡计多端,但这个时候依旧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手足无措。

高长卿突然诡异地低笑,一步一步朝床边走来。高栾看着他邪气英俊的笑容面红心跳,心想莫不是做派老旧的哥哥突然醒悟了?那岂不是、岂不是他还有机会?!高栾心下小鹿乱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不一会儿他感到哥哥走到跟前,遂闭着眼睛咽了口口水,感到温柔的手抚上了面颊。

高栾觉得一颗心简直要跳出喉咙了,微微撅起嘴,等着他亲下来。

“想不到在我不注意的我的小弟弟也长成了一个男人呢!”高长卿啪一下拍在他背上,然后懒洋洋地坐到床上,继续装他软弱无力雍容华贵的病人。高栾面带红晕地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交叉着放在胸前的修长手指,不经意蹭了蹭床。

“只不过你年纪尚小,这种事情不能做得太多,要知道节制。”高长卿咳嗽了两声,再一次觉得对这个弟弟太缺乏管教了,乍听到他成人真是……真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这时候对他做些性事上的教育还来不来得及。他尽量把口气放得温柔些,“做这种事也要挑人。伺候你的姑娘们都还……嗯?不要是乡野村姑吧?”

高栾满头大汗:“不不不……也算是国中大家的人了。”

“也不要去寻世家女啊!”高长卿皱眉,“很麻烦的,而且有些作风相当yín_dàng,到时候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你,说不定就是给你戴绿帽子。”

灯烛印得高长卿的脸俊秀苍白,一双丹凤眼恹恹的,有一份平常没有的温柔,看得高栾口干舌燥。他想想还是不甘心,一条腿压上他的床:“哥哥,我、我其实不太会。”

高长卿随手拿起一卷竹简敲在他头上,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不太会还弄得肾虚?幸亏没有大碍,吃两个核桃也就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做小淫棍啦,好好储蓄精华,多为家里生一些小孩。父亲子嗣稀少,只有我们兄弟俩,哥哥暂时没有这个心力,你要多上点心啊。”

高栾揉了揉眼睛:“其实、其实大多数时候是我自己弄得啦,我总是晚上燥得睡不着,就、就自己弄。弄得很痛,哥哥能不能教教我?”

高长卿吓了一跳:“痛?怎么回事?那里还好吧?!快解开我看看!”

高栾跪上床沿,慢吞吞地把单薄的裤带解开,一脸羞涩地扒下,露出粉红笔直的小鸟,半抬着头。高长卿也是头一次指点旁人,但父亲早亡,他又不得不履行父兄的义务,虽然羞涩也不得不做,腾出手摸摸他的脑袋,“没事的,只是给哥哥看看而已。”高栾闷哼了一声,娇羞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有一种夙愿达成的美妙感觉。

高长卿对弟弟心存怜爱,此时也不觉得恶心,伸手轻轻攥住他的小鸟,轻轻分开小孩的包皮,露出里头粉色红润的guī_tóu:“要这样知道么?是哪里痛呢?”

高栾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喘息:“哥哥弄……就不痛了,好舒服……”

高长卿打了记他的屁股,“好好看着。这样……”

高栾扭了扭腰,将私处更深地交到他手中,眼看着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抚慰,快感一bō_bō地冲上脑门,情动之处不禁抱住他将他反压在床头。高长卿不觉有异,让他把腿分开坐到腰上来,可是他技巧高超,高栾不久就把腰软成了一滩水,根本坐不住,翻倒在里侧,压抑地埋在高长卿怀里呻吟。高长卿笑:“那么没用啊?怪不得身体要虚啦。”说着在他湿润流水的眼儿上轻轻一点,牵扯出一条细长透明的丝,好笑地刮在他脸上。高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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