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8)

和食指夹住另外一边,轻轻一捻,楼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低头看着蕴果在自己胸上吮吸的模样,好像自己的魂魄都给他吸了出来,不知所措地摇头喘息着,双手无力地搭在蕴果肩上,不知自己应该推开他,还是抱住他,却见蕴果逗弄了一会儿,竟换了方向,俯身衔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吮吸了几下,复又吐出,轻笑道:“你可还记得你刚刚诞育质辛之时?”楼至闻言一怔,方想起自己刚刚生育之时,对蕴果谛魂还十分陌生,是以两人虽然诞育子嗣,却一直并未同床,多年来蕴果一直悉心守候自己,如今几年才守得云开,便柔声答道:“那几年难为你了,我今后必定尽心待你。”只见蕴果一笑道:“说句不怕你恼的话,我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你可还记得质辛儿时生病,你因担心服侍的人不尽心,便将他抱回自己房中照顾,有一晚我听见质辛半夜啼哭,意欲进去内间探视你们,却在帘外窥见你将自己胸前蓓蕾给质辛含在口中,他便不再哭泣,沉沉睡去,可有此事?”楼至闻言方知那晚之事竟给蕴果瞧见,那日质辛高烧不退,他便不肯让旁人照顾,非要抱回自己房中,怎知质辛半夜啼哭,他担心惊扰了外间蕴果休息,更深露重更不便传乳娘进来服侍,虽然羞涩,少不得将自己的蓓蕾给质辛含上一含,全当权宜之计,不想质辛刚刚含住自己的蓓蕾,竟然甜甜睡去,身子也凉快了不少,楼至方才放心睡去,不想这段公案竟给蕴果窥探了去,当下忍住羞涩佯装不悦道:“我只当你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却原来也是这般登徒浪子。”只听蕴果笑道:“若说安身立命之处,倒也担得起修齐治平四字,只是你的卧榻之上,哪来的正人君子?”楼至被他言语相激,已是箭在弦上,便颤声问到:“那晚你见了,觉得如何?”蕴果低哑着嗓音答道:“那时真恨不得自己就是质辛,便能一亲芳泽。”说罢俯首轮流吮吸着两颗蓓蕾,待楼至发出不耐的嘤咛,便扶住自己的尘柄,抵在楼至花心之上。却见楼至眉目氤氲,竟咬紧银牙,自己坐了下去。

蕴果谛魂不料他竟如此主动,当下扶住楼至的柳腰道:“不要勉强自己。”楼至蹙眉道:“不碍事,此番却要我自己来,方才得以顺遂,你只管坐着便罢。”说着一手扶住蕴果尘柄,腰上缓缓用力坐了下去,谁知顶端刚刚没入,便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楼至唯恐蕴果担心自己,咬住下唇没有痛呼出声,彼时蕴果虽然任由楼至摆布,到底心下纳闷,惊觉楼至花心之处与往日又有不同,竟紧致了不少,先前两人燕好之时虽然鲜少涉及此处,加之楼至乃是练武之身,花道原本比常人紧致,但到底曾经诞育过孩儿,只是如今触觉,竟如处子一般,蕴果的尘柄才探入顶端部分,便已经被花道入口的娇嫩之处裹住动弹不得。楼至耐着性子扭动着腰身,想要借助这个动作扩张自己的身子,让蕴果得以探花,谁知这样的动作却激得蕴果不耐,身体反射性地向上一顶,尘柄竟又进了几分,楼至一时不备,惊呼一声,落下泪来,蕴果见状连忙抬起楼至下巴问道:“可是我伤了你?”楼至虚弱一笑道:“哪里就那么娇贵,只是我那里过不得,还要请你为我从容一二……”说罢红了脸低头不语,蕴果闻言顿生怜惜之意,便探出两指在楼至的相思豆上轻拢慢捻起来,楼至也顾不得口中嘤咛之声,略略抬起腰身,蹙眉承受着蕴果的疼爱,花道之中一时水意渐浓,花壁蠕动之下,竟将蕴果的尘柄复又吞进几分,彼时尘柄已进了小半,蕴果惊觉自己抵在一处柔软的所在,似是阻止着尘柄对花道的入侵,蕴果抬头震惊地看着楼至,却见他绾起一缕银发咬在唇边,紧紧扶住蕴果的肩膀,义无反顾地向下一坐,泪水与鲜血同时迸射而出,楼至只觉自己的身子给蕴果的尘柄挑成两半,紧紧攀住蕴果的颈项泪如雨下,口内缠绵道:“蕴果……我好痛……好痛……”蕴果心下虽然惊疑,但见妻子如此惹人怜爱的模样,连忙将他搂在怀中轻抚着他的雪背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楼至渐渐从撕裂的痛楚中回神,忍住羞涩之意,低头看向两人结合之处,见花道已尽根吞进尘柄,方才勉强一笑,那泪珠却还挂在腮边,看得蕴果一时间失魂落魄,楼至见他痴痴望着自己,忍痛一笑道:“看什么?此番倒没得便宜了你,只是你要轻些,斯斯文文的,不许似先前那般欺负我……”说到最末,娇音细若嘤咛,难以辨别,蕴果此时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已出,顺着坚毅的轮廓从腮边滑至下颌处,滴落在温泉中,听得此语,竟如同圣旨一般,当下也不敢大动,只是挽住楼至的柳腰浅浅攻刺起来,楼至的花道紧致异常,将尘柄包裹得密不透风,蕴果只觉楼至的身子都被自己挑于尘柄之上,虽欲百般怜爱,怎奈楼至亦动情至深,稍加撩拨花道便频繁收缩,承恩数下就已吐出了花蜜,蕴果给他这一夹,也忍耐不住,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将浊液浇筑在楼至刚刚破身的花心之中,楼至给他这一烫,身子一软,倒在蕴果怀里。

彼时云收雨霁,蕴果轻轻拍着楼至的雪肩,温柔地安抚着他,楼至缓过一口气,懒懒说到:“你我初次行状,我却记不得,不知是否也是这样辛苦,早知如此,才不肯与你破了色戒。”蕴果听闻他此时娇音软语,楚楚可怜,与平日宝相庄严之风大相径庭,感叹闺阁风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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