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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剑布衣搬了东西进入内间,见床上幔帐还未打起,便躬身来到床前,柔声说道:“夫人可以起床梳洗了。”连唤数声,才听得楼至微弱之声答道:“劳你施以援手,我……我有些动弹不得。”彼时他声音嘶哑,勉强出声。剑布衣心下一紧,寻思片刻,还是伸手打起帘子,却见楼至韦驮半裸着身子,将锦被拥在身上护住胸前,床上的小衣与亵裤都已撕碎无法穿着,满床业火横流之迹,就连楼至脸上身上也处处精斑,楼至见了剑布衣,脸上一红道:“我这副模样,也只有你曾见过,所以我才唤你来服侍我,剑通慧……”

剑布衣闻言一惊,旋即笑道:“你记起几何?慢慢来,不要贪功伤了身子。”那神色却似多年老友相见,楼至疲倦一笑道:“时隔多年,又让你见笑一回,我……”说道此处“呀”了一声,似是不胜疼痛。

剑布衣见状连忙扶他起身,缓缓掀了锦被一瞧,不由蹙起眉头。心道那王迹端的心狠,竟然这般摧折,恨恨说道:“这些年他还不知悔改,端的可恨。”却听得楼至微弱一笑道:“此番也是我招惹了他,这勾当从来都是事从两来的,也怨不得一人。”说罢到底脸上一红,剑布衣笑道:“罢了,也不是第一回,你我同门多年,什么没见过。”说罢将楼至打横抱起,缓缓放入浴盆之内。

身子辅一接触温热的雪水,楼至秀眉一蹙,身上妙处几番摧折之下,娇嫩的肌肤摩擦得红肿不堪,经那泉水一烫,复又敏感起来,那剑布衣见了,摇头叹息道:“我此番见他,倒像是改了的,怎的昨日却又……”楼至虚弱笑道:“此番是我招惹了他,我……我到底有些为自己打算,有的勾当,做不得第二次,没那个心气,也没那个道理。”说罢伏在浴盆沿儿上默默滚下泪来。

剑布衣正欲好言相劝,却见楼至因哭得缓不过一口气,忽然喉头一紧,“哇”地一声吐出许多白浊之物,那剑布衣见了此物不由心下大怒,蹙眉说道:“他怎的这般作践人,等我问他。”说罢作势要出了外间,楼至缓上一口气连忙阻拦道:“使不得,此番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欠他许多,这情怕是还不起,他既受用,便做了这番人情给他,倒叫我心里也稍微过意得去,如今你身为厉族族民,倒不好为了我这个外人与他们生了嫌隙,既然此番再入轮回,便将那贪嗔之意,往后都改了罢。”剑布衣见他如此说,只得暂息雷霆,继续服侍他沐浴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专攻h心理学,佛洛伊德就是个老流氓嘛为神马这么有名啊?同样都是流氓我就人人喊打?不公平0 0!

☆、第五十一回

剑通慧侠肠古道,厉行令身陷战云

一时间盥洗已毕,剑布衣瞧着楼至形容憔悴,便不肯叫他起身,执意安顿他再睡一会儿,答应天光大亮便将他唤醒,楼至受了那王迹一整夜的摧折,却是不能再强打精神,只得听从了,一面又嘱咐他不要放纵自己昏睡,以免耽误了营救质辛之事。剑布衣答应着,一面收拾了盥洗之物从内间退出,却见外间众人都已遣散,只剩王迹一人枯坐房中,见他出来,“嚯”地站起身子,满面关切之情。

剑布衣见了他此番情形,摇头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见王迹面有愧色,到底心下不平道:“堂堂一族王上,就是这般欺侮人的么?”王迹一面心下惭愧,一面疑惑这剑布衣与楼至关系匪浅,听他言谈之间似是旧相识,又多为楼至筹谋打算,便将那戒备之心稍减,点头道:“先生教训的是,我与内子……”说到此处,却听得那剑布衣冷笑一声道:“好个内子,却不是鸠占鹊巢?”王迹见他说破,不由心下窘迫,又思量楼至饱受作践的金闺艳质都被此人瞧去,若是楼至的旧相识,对自己此番行径必定十分腹诽,一时间支吾不语。

那剑布衣见他已生了悔改之心,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了,我只当你经了那件事,从此都改了,谁知真真本性难移,将人交在你的手上却是我此番大意。”王迹此时却难以按捺好奇之心,脱口问道:“你与楼至却是旧相识不成?”那剑布衣见他有此一问,不由失笑道:“楼至失落记忆犹原将我识破,怎的你却还未曾领悟,端的是个银样镴枪头,难为他当日竟看上你这般呆头鹅。”

见王迹神色依然不解,复又笑道:“你们在佛乡私相授受之际,可曾听闻他提起‘剑通慧’三字?”王迹听闻此言方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少年的前身竟是楼至在佛乡的挚友无式剑通慧,想是楼至重拾过往片段,认出此人行藏,才让他前去服侍盥洗。只是这若许年却未曾想到劫尘当日夺舍的竟是剑通慧的尸身,只因两人虽然在楼至口中多番听闻对方轶事,却因门户之别未曾盘桓,王迹此番方知个中缘由,既然他是楼至同门挚友,也就不再起疑,且喜此行楼至多得他照顾,自己昨日好勇斗狠摧折了心上人,恐是现下不便再去招惹,如今有了剑通慧在他身边扶持,自己也可略略放心。只是自己百般蹂躏了楼至,恐是惹得剑通慧动了贪嗔之心,因他是楼至密友,便赔笑道:“久闻大名。既然我与先生神交已久,心下便将你当做旧相识可使得?我与楼至昨日有些龃龉,现下恐不宜见面,此番寻觅小犬之行,还要烦请先生多为楼至从容。”说罢面带惭色。

剑布衣见王迹夺舍重生之后确实性情大变,便知他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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