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2)


任由那人打量了自己一番,然后离开。

虽然殷溪景经常不上朝,但他绝对不会晚起睡懒觉,哪怕白天要补觉也绝不晚起,可今天这个时辰,未免起的太早。

毕竟在那个位子坐了那么多年,若什么都不懂就太说不过去了。

无声叹息,尘飞扬拥着被子坐起来,他已不甘愿,只做个看戏的。

因为他发现,这出戏,太过精彩。

殷溪景,溪景,景。

他稳重的不像十六岁,记得自己十六岁时,还在和太傅斗智斗勇,顺便在父皇逼着看奏折的时候开小差偷吃点心,欺负身边的小太监,动不动就想偷溜出宫。

可溪景呢,他已经在算计别人,不动声色的轻易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把所有不该说的话和野心深深藏在心里,培养心腹,和他的二哥周旋,将所有伤痛自己咽。

好多次,他在心里问他,你这样活着,累不累?

挺直了腰板,合身的长衫勾勒出纤嫩的少年轮廓。

不必刻意去想,那人已经清晰的映在脑海里。

真是傻了吧……

天微亮时小宝准时报道,丫鬟伺候着柳如是起身洗漱,待她走后,有丫鬟收拾床铺,将已经染红的浅色丝绢呈到我的面前。

这是对新婚妻子是否贞|洁的验证,我随意挥手让她退下,示意知道了。

小宝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了,想起王妃走时虚浮的脚步,促狭道:“爷,很那个哦!”

他伸出大拇指,我邪邪一笑:“也不看看你家爷是谁,小宝,记住今天的日子,顺便,去叫尘飞扬洗漱用早膳。”

☆、019 不过是替身

“是,不过,三爷,以后您就要住新房了,那原来的房间……”

“不,”我打断他,“我和王妃,以后分开睡。”

我没有娘亲,所以成亲后柳如是不必去拜见婆婆,再加上柳如是说想回娘家看看,我便允了,自己则趁着小宝去叫尘飞扬这段时间,打开了揉成一团的纸条。

看过之后,点燃蜡烛烧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和她行过房,她生下的孩子却不是我的原因了。

回到将军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和爹爹汇报成果,柳如是娇笑道:“溪景真的很好说话,人看上去也很温和,不像是会耍心机的那种,爹爹可以放心少了一个劲敌,专心和溪寒一起对付太子吧!”

还好此时房间里并无下人,大将军恨不得给这莽撞的女儿一个暴粟,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

不过听闻溪景为人,心还是放下了不少,没有靠山不受宠的软柿子,怎么听怎么没威胁力。

收到爹爹饱含警告的目光,柳如是急忙住了嘴,调皮的伸伸舌头,道:“那爹爹我先回去了,爹爹要照顾好自己啊!”

柳大将军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万事小心,在别人家总比不上自己家,委屈了谁也别委屈自己。”

柳如是嘟起小嘴,不满道:“嫁给他才是我最委屈的事!”

“好好好,不过你就当他是个死人好了,这样想心里就舒服多了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这也算是为你将来坐上皇后娘娘的位子打基础啊,莫非,女儿改变主意了?”

“爹~!”柳如是嗔了一句,想到不远处的未来,不禁期待起来。

走出将军府,柳如是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吩咐清景王府的人先回去,她要在将军府住一晚,等他们听令走了,她却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将军府离着二皇子的府邸是最近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柳如是正是先见了溪寒,才对他一见钟情,以至于后来的男人都入不了眼。

进了殷溪寒的府邸如同进了自己家般,摆出女主人的高姿态问道一个路过的小丫鬟道:“溪寒呢?”

“王爷刚用过早膳,正在卧房里听琴呢。”

听琴?

柳如是站在门外,果然有悠扬委婉的琴声传来,她敲敲门,柔声道:“溪寒,是我。”

殷溪寒不悦的皱起剑眉,终还是起身为她开门,桌边正端坐着一位美人,专心的弹奏着一把古琴,古琴古朴,音色却是极好的,柳如是却格外的厌恶这乐声。

不着痕迹的狠瞪了弹琴的女子一眼,那女子恍若未见,素白的手继续挑拨着紧绷的琴弦,突然间一个身影晃进脑海,柳如是一愣,这女子……为何侧脸那般像溪景?

晃晃头,是幻觉罢,她拾起再魅惑不过的笑,依偎进溪寒的怀里撒娇道:“人家想你了,溪寒,为何一大早就有雅兴听琴呢,我不想听,早晨还是宁静些的好,让她走好不好?”

说着,意有所指的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摩挲着他的胸膛。

柳如是身上有着淡淡的,殷溪景最喜欢含的那种含香丸的味道,这味道让殷溪寒眼神炙热了起来。

“小井,你先下去吧。”

“是。”

小井乖巧的收了古琴,低眉敛目的退出门去。

她是他买来的下人,自然要言听计从,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一来就被改掉了原本的名字,被赐名小井罢了。

殷溪寒一把横抱起柳如是,朝着床铺走去,刚一沾到被褥,就迫不及待的压住了她,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努力的汲取着想要的味道。

柳如是以为他竟是如此的想得到自己,平日里对她不冷不热还以为……不过溪寒说不定是个喜欢把爱放

状态提示:第18节(1/2)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