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3)


一旁茶香听了,难免有些着急,“格格,这……”

钮钴禄氏却似浑不在意,一只手抱着四阿哥,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极为淡然地说道,“我已然想好了,做就是了。”

茶香还待再劝,芸香却已经拿了个帕子,沾了小瓶里的水,将几样东西拿到身边涂抹了一番,又将那玉坠单独放在了一旁,拿扇子将上面的水迹吹干,拿到鼻前仔细闻了闻,方才道,“却是有淡淡的味儿,只是不仔细闻不着。”说着,又指着那扇坠道,“格格,这东西放在一起不串味吗?”

茶香这才不情愿地答道,“这不是普通的香,若不是用东西抹上去,却是不会串的。”说完,只能叹一声,抹都抹过了,还能说什么,便将那几样东西连带扇坠和陈设都放在一起,摆在床上,钮钴禄氏瞧见了,哄着怀中的四阿哥道,“弘历乖,额娘带你玩抓抓。”

说着,就将弘历放到了床上。弘历此时已经完全能够坐立,在不搀扶的情况下,还能走两步,瞧见眼前诸多东西,一张小脸便笑了起来,啊啊的拍着手叫了两声,还向着钮钴禄氏看了两眼,钮钴禄氏轻声温言道,“乖,喜欢哪个,拿过来给额娘啊。”

弘历听了,这才开始爬动,先是摸了摸一旁的金钥,就那个颜色鲜亮,随手就向着嘴里塞,一旁茶香差点下手去夺,还是芸香拦住了她,不过弘历将那东西刚刚拿到了嘴边,似是闻到了什么,眉头又皱了皱,倒是没哭,而是啪的扔向了一边,极委屈的看了眼钮钴禄氏。钮钴禄氏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接着说,“弘历把哪个送给额娘啊!”

弘历约是听着额娘的鼓励,坐了会儿方才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不过两步,啪叽一下坐在了文房四宝旁边,不过他对味道显然十分敏感,每样拿过来只是闻闻,就扔到了一旁,一刻钟后,唯独拿在手中的,只剩一个玉坠子。

钮钴禄氏脸上笑开了花,将弘历抱了过来,狠狠亲了一口,从他手中取了那玉坠来,又塞给他个拨浪鼓,乐呵呵地道,“弘历乖,额娘最喜欢这个了。”

弘历显然似懂非懂,已经被拨浪鼓吸引了注意力,晃了几下,听着咚咚咚的声音,裂开嘴咯咯咯笑了。

雍亲王胤禛是康熙的四儿子,如今已经三十四周岁,可比着他的哥哥弟弟来说,子嗣一向艰难,非但生得少,养活得更是不多。如今在膝下的不过一个八岁的三阿哥弘时,还有周岁的四阿哥弘历,不满一周的五阿哥弘昼。

他平日里虽然不拘言笑,可毕竟是个亲王,因此来的人却是不少。不过巳时,便已然有客人上门,到了午时的时候,福晋那边的大丫头宜春便来了,福了福方道,“格格,客人到得差不多了,爷说让抱了四阿哥过去。”

钮钴禄氏毕竟只是个格格,论着身份,后院里的内眷却是用不着她招待,而弘历的抓周在前院,她一个女子,更是不能去,这是早就知道的。她将弘历递给奶娘,又替此时正精神着挥着小手乱抓的弘历掖了掖衣服,吩咐道,“小心看着点。”

奶娘应了,这才跟着宜春抱着弘历离去。

虽然万事备得齐,可钮钴禄氏仍旧心里有些打鼓,那抓周的东西她早就备下了,可弘历每次抓的都是书和弧,这却是好兆头,可想想府里妃妾们看孩子的眼光,她就不敢让弘历露这个头,所以才出了这个下策,那吴开来怕是以为她想让孩子抓个好的,恐怕万万想不到,她想让孩子抓个最差的吧。

一旁的芸香本想着趁机说说吴开来的事情,她眼皮子不浅,五两银子并不看重,只是万事总要跟格格报备一下,可瞧着钮钴禄氏这般坐卧不宁,就闭了口,将手中的茶水递了上来,劝道,“格格,那东西都抹过了,四阿哥一向不喜欢梅香,刚才您也试过了,不会出错的。您润润口,茶香跟着去了,一时就知道了。”

钮钴禄氏叹了口气,知道多想无益,这才将茶接了过来,抿了一口。

此时,却听着外面砰的一声,两人纷纷向着大门处看去,却瞧着茶香将匆匆忙跑了进来,跌倒在院外的青石板上,也顾不得爬起,冲着钮钴禄氏喊道,“格格,不好了,四阿哥出事了。”

2、四爷酷拽霸

林跃睁开眼,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一片蓝色的帐顶,他轻轻扭了扭头,目光从扫过整个房间里的红木家具,最后定格在距离自己不过两米远的一张桌子上,几个穿着古装梳着双髻的女孩东倒西歪地趴在那里睡着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白嫩嫩的,胖乎乎的,手背上还有五个小窝,显然是孩子的手。然后忍不住地骂了句,妈蛋,你个破葫芦,竟真的把自己弄过来了。眼睛就不再看外面,而是盯住了头顶上的帐子,那个葫芦说得居然是真得。

昨夜里他刚刚收就上床睡了,结果梦里竟到了一处虚无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唯有个碧玉葫芦飘在半空中。

那葫芦自称是太上老君座前的法宝,奉了玉皇大帝之命带他来完成一件天大的事儿。他当时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便拿出平时的痞样儿,说好啊,我们一起拯救全世界吧。

谁料到那葫芦竟严肃地点点头说:“凡人,你猜!对!了!”说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时空混乱,竟是让几个灵魂穿越了时空界限,回到了过去。太上老君掐指一算,他们竟同去了一个地方,奔着同一个人——康熙年间的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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