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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酒十还在纳闷儿自家的灯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突然间听到一声男人发出的惊呼,扭头看向右手边的卧室,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上半身捆满红绳,戴着眼罩,双手被皮带吊在一根木桩上,双腿夹着道细瘦的腰肢,股|缝间有根黑的吓人的家伙进进出出,正被人干得酸爽不迭。
那干男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万春嘴里他那个快要成魔的亲姐姐——金酒九!
金酒九披着件袒胸露|乳的松垮睡袍,胯|间的假玩意儿随着她的动作猛地用力一顶,继而毫不留恋地抽出来,解掉假玩意儿“啪嗒”往桌上一扔,只见她一揽睡袍,系上腰带对目瞪口呆的金酒十说:“回来了,狗崽子。”
金酒十的心情真是……千万般的难以形容。
☆、第二十一章
金酒九跟金酒十有七成像,除了眼睛更长、皮肤更白、个子更矮,当然,如果一米八零的身高对一个女人来说算矮的话。
她身上有一种迫人的气场,即使她像浑身没长骨头似的瘫坐在沙发里,眼睛也没精打彩的不知在看哪儿。可余找找还是能敏锐地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这气息就像那天晚上,金酒十撑着伞走到面前慢悠悠地对他笑,一种狩猎者有恃无恐的气息。
卧室里的那个男人在克制着未平静的喘息声,期间还伴有木头磕打在地面哆哆嗦嗦的碰撞声。
金酒十不知道自己是该把卧室的门关上,还是应该走进去把那个男人从木桩上解救下来。他发现自己的尴尬大于震惊,这可是金酒九啊!金酒九什么吊诡的事情做不出?哪天她要是真正常了,那才真的不正常呢!
但他注意到余找找一直盯着卧室里的男人看,该是吓傻了。
“那边,”他指着一个房间道:“去把衣服换了。”
余找找乖巧地点点头,其实他一点都没被吓到。因为在他的观念里,这种性|行为一点儿不奇怪,诸如徐二对待被剁成碎块的那个小男孩儿,以及后来在仓库里吴墨跟徐二的放浪形骸,这些不正常的性|行为塑造了他扭曲的性|观念。如果今天他看到的是正常的男女关系,那画面才令他震惊呢!
金酒十浑身无力地坐在金酒九对面,他从人类的语言里实在找不到适合此情此景的开场白,只好强迫性让自己失忆,语气生硬道:
“你……知道食一的事么?”
金酒九懒洋洋的抽根烟,懒洋洋地说:“他能有什么事儿,无非就是惹了一屁股自己摆不平的麻烦,等别人给他摆平呗!狗崽子三岁看到老,十年如一日,窝囊废一个!”
她精准的总结更让金酒十无力,“那可是你弟弟。”
“弟弟?”金酒九掀起眼皮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十八岁之前,我可是尽到一个家长的责任了,国家规定十八岁以后就是成年人,既然是成年人,就该自己为自己负责。一有麻烦就来找我,我看起来像废品收购站站长啊?”
这红灯白墙搞得家里不伦不类,人在这种氛围下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金酒十望着姐姐,她脸上冷血无情的神色和嘲讽的目光让他特别恍惚,好像她只是个刚刚碰面的陌生人,以前从未见过,更谈不上了解。事实上金酒九总给他这种感觉,她的所作所为永远超乎预料,永远难以理解。
“我有时真怀疑,你是跟我在同一个世界里长大的么?怎么咱俩的世界观从来不在一条线上,这世上有你真正在乎的人么?”
“有啊,”金酒九竖起拇指指着自己,“我自己,还有毛爷爷。”
谈话到这里,那个男人已经穿戴好恢复了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站到金酒九身边,用一种在金酒十听来有些奇怪的口音恭敬地对金酒九说:
“九爷,我先回去了。”
是北朝鲜的,那应该是偷渡过来的。金酒十打量着这个纯种的高丽人,从他一丝不苟的站姿和身材上看,这人要么是个老牌儿打手,要么当过兵。
金酒九有气无力地嗯了声,右手还夹着烟,左手却伸过去抽出人家塞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然后环着腰往跟前轻轻一带,男人便来到她身侧。金酒九的脸贴上他的腹部,手探进他的裤腰里在屁股上捏来捏去,
“他们今天不住这儿,不用走。”
金酒十从他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僵硬和不适,只在金酒九的手摸到某个地方时突然哆嗦了下,语气仍然四平八稳:
“朴硕海他们在万春那里闹事,几个老头子都在,我去一趟。”
“叫他们有本事来这里闹,”金酒九不耐烦地抽出手,眼见这根烟刚抽到头,顺手又点了根,“一帮活腻了的狗东西。你现在就给万春打电话,让他跟那帮老家伙说,谁有不满,直接来找我金酒九,不敢来的,都他妈给我憋回去,有多远滚多远!”
似乎被这件事影响了心情,她对金酒十的态度也陡然间变得冷厉起来,“你回来干嘛?就为了那个小狗崽子?你倒是闲得很,没事儿就滚吧,看着就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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