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部分阅读(5/7)

和脖子上……

苏醇一个人坐在床边,此时窗外的月光已被云遮住了,房间里漆黑一片,苏醇点了一只烟,深深地吸着。

海萍根本睡不着,她感到石库门这间漆黑的破房间,正在吞噬着自己的身体。

她感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种蜗牛壳的居所里,在这紧张、不安、胆怯、害怕的压力下过夫妻性生活,迟早两人都会造成性冷淡,甚至会得性功能障碍的疾病。

这不现在海萍对xìng_ài都已经产生了憋闷感,不仅觉得性生活缺乏惊喜,而且成为她的负担。不行!她要有自己的房子,她一定要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要有一个与老公做爱可以不受干扰的房子。

想到这里海萍抱怨的对着苏淳脱口而出大道:“都怪你!让你早点上来肏,你就是不听。讨厌,这下好楼下提意见抗议了,多尴尬!”

听了海萍的抱怨,苏淳笑着回答:“好,怪我,怪我,都怪我。”

海萍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都怪你。”

对这话,苏淳已经习惯了,每次都笑着回答:“好,怪我,怪我。”

早中海萍在转不开身的小地方居然还四处找钥匙的时候,她会嚷嚷:“都怪你!为什么昨晚不提醒我放包里?”

苏淳完全意识不到这原本是海萍的错,总是一边帮忙找,一边说:“怪我!怪我!”

苏淳也闹不明白,这么小的一片地方,为什么跟迷宫一样总有无尽的空间可以隐藏这些小东西,比方说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它蹭进鞋窠里,或者被一份报纸压着就消失了。

有时候苏淳会安慰自己,亏得地方小,所以东西才好找,若换套100平方米的大房子,每天不要上班了,整天捉迷藏。

这话,苏淳曾经跟海萍开过玩笑。海萍严肃地说:“绝对不会。房子大了才会有序,所有东西归位,我会在进门的墙上钉个杂品袋,把伞、钥匙、信件都放进去。所有的鞋子不会这样敞在房间里,要收进鞋柜。电视机不要放在书桌下面,每次看的时候蹲着,要放在电视柜上,电脑也会有自己的房间。我要做一套海尔橱具,买一套美国的康宁餐具……”

苏淳每次到这时候都后悔跟海萍提房子的事。她似乎早已成竹在胸,要买什么样的房屋,什么样的朝向,怎样装修,墙是什么颜色,家里要添置什么细软,精确到在玄关安一面照妖镜。

每到这个时分,海萍的脸蛋就洋溢着一层兴奋的红光,鼻翼也会因为兴奋而扩张,手脚挥划之处,你得提防她踢到地上的电视或者不小心手撞着墙。

苏淳会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拦一下她大幅度的举动,以免她在受到磕碰的时候突然梦醒,进而因眼前现实的对比更加沮丧。

海萍在谈论房子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细节都设计好了,独独不谈钱。主要是,这一点没法谈。一涉及到这方面,所有的梦想,就只能称之为梦想了。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此话一出,成为当代华夏国人对钱的共同认识。

海萍不能免俗,海萍非常认可“钱”的地位。

眼下,钱是量化华夏国人幸福生活的唯一指标。

所有一切不能比较的概念,在钱的份儿上,形式上都有了可比性。

拍卖行里的艺术精品,各种美食,历史文物等等,无疑都和钱形成高度的正相关。甚至今天的人,社会地位越高工资越高。

目前还没有比钱更好的量化形式来描述自己的幸福生活。

海萍找不到更好的,有效的方法来说明自己的幸福生活其实和钱无关。海萍要追求幸福生活,第一个前提就是必须要有钱。有了钱就可以请到最好的医生,解除病痛;有了钱就可以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教育;有了钱就可以娶漂亮的老婆,生儿育女……

有了钱海萍就可以脱离这石库门的蜗居,就可以住上能够让海萍满意的大房子。

天啊!作为一个华夏国人,海萍怎么能没有钱?

其实,3年前,就在3年前,就在海萍的肚子刚刚有点鼓起来的时候,他们家差点就有一套房子了。

如果海萍当时更加实际点儿的话。

那时候,中海的房价正小荷初露尖角地开始上扬。

在沉寂了10年之后,中海的房子跟刚刚苏醒的冬草一样,飘出一点春意。

海萍那时候刚怀孕5个月。

原本,那是买房子的最好时机。

趁走得动,海萍每天下了班就拉着苏淳去看中海各区的二手房。

那时候的房地产市场,我们可以称为“英雄死了”至少假寐着,几乎不见什么新楼开盘。那时候是海萍对中海交通最熟悉的时候。

她除了怀孕的喜悦,就沉浸在一张市内交通图上。

每天依地图标出房子的位置,然后查看有几路车到达上班的地方,估算路上要多少时间;那个时候,任何一个路人随便问海萍一条巴士的路线,她都可以准确地告诉你去向。

按这种势头,原本在海萍生产前,就可以定下房子了。

只可惜,功亏一篑,人哪,心存贪念。

当时,小夫妻俩手头存款4万,加两家凑的钱,够付一套中小户型的二手房首期。也就是在蓝村路或者张扬路附近吧!天哪!蓝村路啊!张扬路啊!

这个地段放在现在,随便什么房子,都得上百万以上啊!肉痛!

房产经纪人打

状态提示:第 196 部分阅读(5/7)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