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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朦朦应了一声,俯到李伟杰胸前,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打廉价包装的保险套,撕下五个,回手递给章悦悦。

等章悦悦出去后,李伟杰道:“咱们换个姿势吧?”

“怎么,不让我骑马了?”

月朦朦笑着说。

“刚才你骑马,现在该马骑你了。”

床铺对面是一张梳妆台,大玻璃镜正对床铺,风水学上说这种摆设不吉利,李伟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和月朦朦的做爱画面,顿时觉得做爱的情趣增加不少。于是李伟杰叫月朦朦下床,推着梳妆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后他用yáng_jù对准章悦悦的湿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月朦朦被李伟杰干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李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李伟杰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月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

月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李伟杰继续加力猛干,月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起来:“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

李伟杰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月朦朦的汉字名。月光朦胧的‘朦’。”

李伟杰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月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

月朦朦疑问道。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ròu_tǐ有关,肝、脑、脾、肺、还有gāng_mén的‘肛’。”

说着,李伟杰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弹,她娇娇的一声呻吟,他接着说道:“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月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李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

李伟杰说完,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月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她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月朦朦的mì_xué自己来套他的yáng_jù。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

李伟杰猛烈的前后推拉月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她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月朦朦叫李伟杰慢点,可他充耳不闻,她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李伟杰撞得四散分离。

李伟杰看着月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干了七八分钟,李伟杰停下来,两人mì_xué不离yáng_jù的倒退两步,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月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李伟杰一手横搂她的腰,一手摸着月朦朦浓密的yīn_máo,问道:“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月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jī_bā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李伟杰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月朦朦自己向后坐,用mì_xué来套他的yáng_jù,而李伟杰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月朦朦yín_dàng的动作,突地,他注意上月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他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

“不是不用套吗?”

月朦朦不解的问。

“我不用,是你用。”

李伟杰坏笑道。

“我用?”

月朦朦笑着问他,“我怎么用,我有没有男人那话儿。”

李伟杰让月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他把保险套全部展开,稍微一拉,“啪”的一声弹击到月朦朦的屁股上。

他没敢使劲儿,怕月朦朦生气。

月朦朦没觉着疼,只是吃了一惊,娇声道:“哎呀!你干什么?”

李伟杰嘿嘿一笑,叫月朦朦叼住保险套的开口,道:“待会我一插进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让套子憋下来。”

“这是玩儿什么?”

月朦朦不理解的问。

“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就行了。”

李伟杰说。

月朦朦一看反正不费事,也就答应了。

李伟杰挪身跪到月朦朦的屁股后面,yáng_jù拨开她湿漉漉的mì_xué,说了一声“我进去了”然后将yáng_jù一下子插入。

月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险套,李伟杰又一抽,她又松气让保险套耷拉下来。

开始几次两人配合不好,不过经过十来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儿余光看看镜子里的你。”

李伟杰道。

镜子里,李伟杰的yáng_jù一干,月朦朦的嘴里就探出个“气棒”他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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