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所以说常风认为北堂奕插手过这件事,确实是有些冤枉北堂奕了。

不过这内里的细节,北堂奕也不屑解释与常风听。

“那你看这事,你能不能…帮点什么?”

常风垂头丧气的支吾了一句。

“哼,你想太多了。”说完顿了一下,北堂奕又很奇怪的看着常风,“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袁琦的事了?”

常风啊了一声,眼神赶紧飘向别处,“没,没啊,我就是听说了,不…也就是小时候都是一起读书的么…哎,你刚才要给我看的什么画?”

说着便向一旁走去。

北堂奕瞥了常风两眼,也没再多说什么。

待到送走了常风,管家凑到北堂奕的身后小声问道,“常小公子似乎对袁家的事挺上心的,要不要替常小公子过句话?”

北堂奕轻哼了一下,“就算帮,也有比常风更合适的人…来求我。”

说罢,转身向书房走去。

管家听完北堂奕的话,看着北堂奕离去的身影莫名就感觉有点陌生。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小世子最近有些变了,该说是长大了呢还是...单纯的在生气呢。如果真的只是在生气的话,那这一次绝对不是一般二般的生气。

北堂奕所说的那个更适合来求他的人选是谁,按着这事的受害者所拥有的人际关系来看,从小伺候北堂奕到大的管家自然心里有谱,只是他真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北堂奕如此看待那个人。

若是放到以前,北堂奕断然不会想要这般对待那位爷的。

想说世人都道北堂奕和那位爷关系恶劣,可是他知道,他家小世子对待那位爷一直是不一样的。虽然这俩人确实一直在打一直在斗,但是这么些年了,凭良心说,只要是关于这两位爷的事,一看就知道咱家这位爷也没好到哪去,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谁也说不着谁。更何况这王府里哪个不知道,就算小世子受了再大的委屈、北边那家的小爷也是绝对说不得的。

管家至今还记得很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他在王府走动这么些年,唯一一次见过小世子对下人动过手。

记得那时世子不过十二三的年纪,当时陪小世子到处行走的一个奴才,是说为邀功也好、还是为主子出头也罢,胆大包天竟然对着那家小爷骑的马匹做了些手脚,害的那位小爷从马上摔了下来。好在当时跟着的人多被救了只受些皮外伤,万一被那惊了的马踩到了,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后来知道了这件事的小世子坐在正座上看了看下面跪着的奴才,也没说也没骂,只默默的走到那个奴才的面前猛地就是一记窝心脚,踹的那奴才半天才喘过气来。后来没过多久便找了个由头将那个奴才打发了出去,于是打那以后,这帮下人也算是都知道些事了,就算小世子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没有人再敢说那边那位小爷一个不字了。

管家就算到今天也还记得,过去小世子在学堂念书时,只要路过北境王府的围墙下,总会被那家的小爷用小石子隔着墙丢来丢去的,俩人经常就这样互相丢石子丢个半天。可是被石子丢到的世子奕不但从来没为此感到生气,转过头去反而还会抿着小嘴带上点笑意,心情好了还会捡起几个墙那边丢过来的小石子塞进自己随身带着的小锦袋里没事就拿出来摆弄着玩,真真让人猜不透这孩子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可是就是这样的北堂奕如今却想要那人来求他?

这怎么可能呢?

不知道为什么,管家就是莫名的想用一种看起来非常不恰当的说法来形容,那就是小世子能舍得嘛?

可是现在看起来或许他真的舍得了?

管家还记得那日北堂奕靠在椅子上同那位官员的对话。

“小世子与北境王家的小世子…”

“家里本是世交,不过到了我们这辈私下其实并无来往…”

“那下官是否应该对袁家......行个方便?”

“大人自行做主就好,本就与我没有关系的事,何必说与我听?”北堂奕吹了吹指甲,面露笑容拱了拱手,“如今我既无官职也不参议朝政,还请大人莫要因为我...误了公事…”

……

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说北边的那位小爷啊…

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我家爷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勤劳不

☆、第 16 章

北堂澈最近有些心事重重的。

袁琦离开京城已经过去半月有余了,那时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后来听下人说起才知道原来袁家出事了,这心里就多起了一分牵挂。一开始北堂澈也没那么担心,传话的下人只说袁家的商船被扣多日不让放行,心想多半又是那帮办事的官员需要打点了,也没往心里去。后来没过多久,袁家的商铺就接二连三关门修业,北堂澈这才多出一份疑虑,这到底真是祸不单行赶得巧、还是背后有人蓄意而为?

明知道自己不该管,往日里哪个不知道他和袁琦私交甚好,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应该避嫌的,就算他不忌讳自己也要替他的父王忌讳一下,毕竟他可是北境王家的世子。而且退一万步讲,他和北堂奕的处境差不多,既没封号也没官职,手跟本伸不到那么长。

所以能做的或许就是看看有没有人能买他的帐吧?若是有机会遇见能管事的人就美言几句,说到底也还是打着北境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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