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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晋心下警惕,面上却是平静的很:“没错,我和赵二少是好朋友。”
石君极“哦”了一声,又道:“这舞弊的事儿闹不好可是要砍头的大事儿,若是再严重一点,恐怕赵府整个流放或是杀头都是不一定的事儿。”
许云晋心下一紧,事情说到这个份儿上,哪还顾得上刚刚说过不讨论跟皇上有关事情的话:“我听说,皇上对吏部尚书还是很满意的。”
石君极眼带古怪:“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石君极还真是感到奇怪,就算是朝廷命官,也没几个看得出自己现在不想动吏部尚书的意思,而许云晋甚至连朝廷命官都不是呢,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许云晋笑了笑:“当然是我父亲说的。”这没什么可隐瞒的,自己父亲虽然没多少实权,但是也是需要日日伴在皇上左右,自然不难看出皇上的心思。
“是了,我都忘了你父亲可是呆在皇上身边的。”石君极缓缓道,“不过就算皇上不想动吏部尚书,若这事儿真的严重,那可是连皇上也说的不算。”
许云晋在心底嗤笑一声,这事儿不是皇上说的算又谁说的算呢?皇上已经不是刚刚登基时手无大权,朝堂上的重臣权臣不是没有,对皇上威胁却远远没有想得那么大,再加上当初大权在握的皇太后如今病重垂危,赵府的事情轻重之判还不是皇上的一句话?
☆、第28章 乡试结束
奈何许云晋心中是这么想,却是断断不能这样说出口的,一是因为石君极是皇室人,二则是因为他跟石君极的关系还没到那个份儿上,因此只是道:“只是希望大臣们能看在这些年吏部尚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放他们赵府一条生路吧。”
石君极不置可否:“赵府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感到很意外,我想你一定很难过吧,为了你的朋友,我想,”石君极顿了顿,“我可以帮你。”
许云晋笑了:“不不不,难过?这个真的没有,如果不是怕这件事情连累到赵二少,现在我们一定会喝酒祝贺的。”
石君极脸上出现了讶异,有些不懂许云晋的意思,想了想,自认为自己猜测的正确:“是怕赵大公子得到赵府的财产吗?也是,赵二少毕竟是赵府的二少爷,想来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后赵府恐怕都是赵大公子的。”石君极话音刚落,便瞧见许云晋望向自己的古怪的眼神,不禁奇怪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许云晋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就算你是姓石,地位尊崇,不屑于跟我们这些人为伍,也不至于连这件事情都不知晓吧。”这话倒是带了丝嘲讽了,石君极也听得分明,不禁更加莫名其妙:“怎么,这件事中我还没有什么没弄清楚的吗?”
许云晋不急着给石君极解疑,拿过茶壶又倒了杯茶,想了想,还是将石君极面前的茶杯也满上了:“这赵大公子啊,是长子没错,但是不过是个贱妾所生,而赵二少,才是赵府真正的嫡子,不过赵二少母亲去世的早,娘家的势力弱小,帮不上赵二少什么忙,吏部尚书宠着那个贱妾,因此也高看赵大公子一眼,在赵府可没赵二少什么地位。”
许云晋一边说,石君极的眉头一边皱了起来。
在大平王朝,一向是崇尚嫡长子继承制的,这一点不仅体现在皇位继承人的选择上,更体现在各个世族显贵的家中,越是显赫的世族越会注重这些规矩,赵家子嗣稀薄,却也是显赫一族,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是坏了规矩。在正妻生下嫡长子之前,不让别的妾侍或是通房生下庶长子这是不成文的规定,让庶子的风头盖过嫡子的风头更是不应该,这么看来,吏部尚书错的何止一点两点?
关于赵府的这些事情石君极还真是不清楚,他一向认为吏部尚书是一个很能拎得清的人,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
“这么说,赵二少还真是可怜。”石君极若有所思。
“不,他不可怜。”许云晋摇头,“我想,若没有赵府的这些事情,我就没有赵二少这样的一个朋友,从这点上来说,我还是很感激吏部尚书的。”
“好了,我明白了。”石君极笑了,“赵二少是你的朋友,而赵大公子是赵二少的敌人,朋友的敌人便是你的敌人,我想,或许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不,你不用为我做任何事情,包括赵二少的事情,也包括送我东西。”许云晋也笑着说,“无论怎样,赵大公子是咎由自取,是否连累到赵府那是皇上要考虑的事情,而我相信皇上绝对会做出公平的评判。”
“……说到底,你还是不想要我的东西。”石君极依旧保持着笑容,“好吧,如果你不希望我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那就如你所愿。”
许云晋撇撇嘴,对此不做出任何评价:“我吃好了,下午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石君极拉住了欲要起身的许云晋,许云晋扬眉:“还有事情?”
“过几日就是剑兰节,你有时间吗?”
剑兰节,在大平王朝是很出名的一个节日。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大平王朝的人都是很喜爱剑兰的,其中又以八月份京城的剑兰花开的最好,时间长了,便定下每年的八月二十五是为剑兰节,京城会举办剑兰花展,那日到来时,不乏京城本地人,距离京城或近或远的人,也有特意来京城看花展的,只为一睹剑兰之彩。
这日可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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