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2)

,赵致礼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衡哥儿要把自己的手收回去,目光直直看向赵致礼,衡哥儿的目光分明是很清亮澄净的,但是却看得赵致礼很不爽快,他本来要把衡哥儿的手放开了,但是一想,却又抓紧了不放。

衡哥儿对赵致礼这个小孩儿的心理状态实在不好揣测,正要说话,门口却响起了一个人的咳嗽声。

两个人都朝门口看过去,只见是一个穿着赭色直裰的少年,丹凤眼,高鼻梁,皮肤白,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

衡哥儿将手从赵致礼的手里抽出去了,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拿着他的砚滴到了自己的桌边,在砚台里倒了水,又把砚滴还了回去,还客客气气地说,“多谢。”

赵致礼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已经在和走进来的徐轩说话,“你咳嗽什么?又不是痨病。”

徐轩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他的书童将他的东西放好的过程中,他就和赵致礼对峙着道,“这是读圣贤书的书房,又不是狎/昵小/倌的烟花地,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这两个人不对付,衡哥儿遭受了池鱼之灾,他皱了一下眉,心想谁是小倌,心里气得要死,面上却还要装作一脸单纯,睁大一双眼睛,故作懵懂地看着两人,似乎是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欲言又止状。

赵致礼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徐轩说你是小倌,你就没话说?”

衡哥儿故作一愣,“小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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