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2)

上下去,垂首道,“是,之前写的是柳公权的玄秘塔碑,后来父亲让我写多宝塔碑。”

小皇帝笑着看他的字,说,“你的字写得很好,比朕的好。快坐下吧,不用多礼。”

季衡又谢了恩,这才又坐回去。

另外两个看书的人,也都看了过来,小皇帝站在季衡的身边不离开,又说,“朕知道这字非练不能写好,你字写得好,想来你的父亲季爱卿对你的要求很严格,你有下过苦功夫。”

小皇帝说的话其实已经完全不带着稚气了,季衡心想他才十一岁呢,已经这么老气横秋了,嘴里应道,“父亲一向严格,我不敢松懈。”

小皇帝笑着盯着他,季衡觉得他脸上的这个笑,已经是个面具了,他还这么小,就让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季衡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只好又说道,“皇上,我今日第一天上课,不知道太傅会讲些什么,生怕一会儿会让太傅失望,也辜负了皇上您的厚爱,毕竟您让我来做伴读,已经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之前一直战战兢兢……”

小皇帝似乎反倒被季衡说得不好意思了,那边徐轩也直勾勾看着季衡,只有赵致礼一手撑着脸,依然盯着书,只是翘起的嘴角,显然显示出他对季衡的话觉得好笑,这个笑,也不知道是讥笑,亦或是嗤笑,或者是其他。

19、第三章 子谓颜渊曰

皇帝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让徐轩给讲讲前一天的课讲了些什么,徐轩似乎是很不屑给季衡讲,但是又有皇帝的要求,他就不得不说,“还在讲《论语》,昨天讲了述而里的‘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这一则。让我们今日里讨论。”

季衡是恭恭敬敬站着听的,以示对徐轩的尊重,听他讲完之后,才发现这一则实在是很考验人的一则,他对着徐轩道了谢之后,就坐下了,将这一整则都想了一想,思索起来。

这思索自然是想着在宋太傅来的时候,如果问到他,他应该如何回答,才是既稳妥,又能表现自己和季大人的立场。

书房里又陷入了安静沉默,每个人都在自己看自己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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