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床单掉落在了地板上,他紧紧搂住李竞的后背,黑色的t恤几乎要被他抓破。
李竞回身过来,捧起他的脸,看进他的眼。陆俭哭了起来,不抽搭,不出声,只是嘴唇在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李竞的表情,好像在说“我也很后悔,我也很抱歉,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
我也很后悔,我也很抱歉,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
我们没有可是——如今和未来都没有。不过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两个人的头毫不犹豫地动了,嘴唇瞬间贴在了一起。李竞的舌尖慢慢伸入陆俭的嘴,用心地,轻柔地吮了起来。
口舌交换,陆俭努力回应而又不知所措,只能深一口浅一口地换气,用力搂着李竞的脖子,让他吻自己。李竞的手在陆俭身上滑动,从后背滑向侧腹,陆俭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好像是被惊到了,又好像不是。
李竞的身材因为恢复了锻炼的关系变得越发的好了起来,此时他全身紧绷着,陆俭感觉自己快要被他钳住了,但他又小心翼翼地不要弄痛了怀里的人。李竞忍不住了,一只胳臂环住陆俭,猛地把他拉向自己。陆俭足下无力,就这么扑进了李竞的怀里。
双手拂过后颈,拂过胸口的凸起,往小腹走去。陆俭被激得一颤一颤的,眼看着要站不住了。
李竞把脸抬起了一点,有些喘不过来。
“……去床上?”
“……唔。”
☆、二十九
当一个人坐在一片喧嚣之中,内心只有自己的时候,浮上万般心头的恐怕不是什么昨天用的餐巾纸今天吃的回锅肉,而是什么都不想去想的念头。生活里被提溜着东奔西跑已经很辛苦了,有这个空余的时间为何不能休息休息?
思考——本身就是一种费劲儿的事情。
主动搂上他的脖颈,让他从耳后啃咬到下腹。他在耳朵边发出的轻笑让人无比兴奋,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没有润滑剂,那是当然的,于是就拿了床头的护手霜。一开始很难受甚至是疼的,但看到他因为□□而烧红的眼角时,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陆俭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思考着做了几次。
李竞去洗澡了。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关掉了电暖器的屋内凉意开始渐渐蔓延。他想要翻个身起来,却发现腰部酸得不行。明明做的时候已经垫了一个枕头,效果却不大。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吗?陆俭摸摸自己黏糊糊的腹部,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想吃什么?我去z…”“阿嚏!!!”李竞洗完澡了,穿着牛仔裤,脖子上围着条毛巾就从陆俭房间内的浴室出来,正好撞到陆俭打了一个喷嚏。陆俭尴尬地揉了揉鼻子。
“着凉了?”李竞走过来。
“没,就是觉得有点冷……”陆俭裹了裹被子。
李竞耐心地把陆俭从被子里剥了出来,然后手臂一打横——一个公主抱,带着陆俭往浴室走去。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陆俭顿时面红耳赤,蹬腿蹬脚想要下地。李竞不理他,直接抱着他走进了浴室,走到了浴缸边。
轻手轻脚地,把他放进了水里。
“水已经重新放了,烫吗?”李竞看着陆俭问道。陆俭脸上飞红一片,慢慢沉到了水里。
“咕噜咕噜。”“什么?”“咕噜咕噜咕噜。”“不,你别嘴浸在水里说话呀,我听不见。”李竞忍不住笑了起来。特好看。
陆俭的刘海湿了,贴在眉毛上,他抬起嘴小声嘟囔:“正好。”
“哦,那就好。我去做饭啦。现在也不早了,我就做蛋包饭给你吃吧。”李竞把肥皂和搓澡巾放在陆俭手边,摸了摸他的头就起身出去了。
陆俭把双手放在自己脸上,掩盖着自己早就害羞极了的事实。
……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下一瞬间,他脸上的热度瞬间退却了。
等双手放了下来,他的脸已经苍白如纸。就连浴室氤氲的水蒸气也无法再温暖他的脸庞。浴室里特别安静,随意滑动双臂水声就在浴室里隆隆作响。浴霸特别暖和,让人从骨子里都酥了起来。窗外偶尔传来的摩托呼啸而去的声音,提示着他夜晚是如此安宁。万物终焉,大概也就是这种感觉。
陆俭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实验,已经完成了。
表纸附录:
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专项试验——又称治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专项试验,是由世界上数个财阀发起的跨国大实验,经由10年准备,已有五年投入期。参加实验者均为自愿。被实验者将会被各种顶端科技催眠,忘却自愿投入实验的事实,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入密室。
实验分四到六个阶段不等。第一阶段为幽闭期,是最为压抑的时期,被实验者需要在一个完全黑暗的小室内接受幽闭,从五感上循序渐进实行剥离,不管最终是否精神错乱,只有当其开始对实验者表现依赖时才算结束。期间被实验者不被允许以真面目出现。
第二阶段为接触期,如果不顺利则需要先增添一驯养阶段。实验者不允许与被实验者对话。接触期也类似于照看,对被实验者进行普通的照看工作即可。接触期的结束标志为被实验者开始讨好实验者。
第三阶段为渗透期。实验者可以以真面目接触被实验者。被实验者可能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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