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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河靠在沙发上被枪响声吵的此时已是大醒,甩了甩脑袋,看到面前一个满脸油腻的矮胖子拿着一把黑漆漆的东西。这件东西他前日里才见过,上仙正是用这件仙器打了他腿上两个窟窿,可这个胖子居然敢用这样东西指着他家上仙?
宋衍河想也不想,并指为剑,纵一缕灵力朝那矮胖子拿枪的手一击而出。一道耀眼的白色剑芒闪过,戚少杰拿枪的手竟被从手腕处被齐齐斩了下来。
聂青岳面朝戚少杰看得真切,惊骇之余目光如炬一把接住了落下的枪,戚少杰连“啊”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枪口抵住了太阳穴,聂青岳挟持着他,面朝着一屋子保镖冷眼而立。
一屋子的保镖都看傻了,他们什么样真枪真刀都见过,可刚才那道光……是什么东西?
这时,包房的门又被“砰——”的一声踹开,王大桥肩上背着一把冲锋和一挂子弹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走廊上瞬间局势翻转。
聂青岳这才居高临下对着浑身是血的戚少杰幽幽说道,“我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嗯?”
晨光熹微之中,聂青岳面色淡然地走出六朝金粉的大门,仿佛他只是在这里休息了一晚。
王大桥附耳过来,“老大,警察等会就到,都安排好了,你先走吧。”
聂青岳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刚才在包房里的人,处理干净点。”
说罢,长腿一迈,上了他的座驾。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保镖也把扛着的宋衍河塞了进去。
几辆卡宴簇拥着迈巴赫扬长而去。
吴医生闻讯赶来,几名护工抬着中枪的丁城从门内出来。一看到王大桥,丁城热泪盈眶,“桥哥,你可算回来了……”
王大桥望着车队若有所思,问道,“跟老大一起走的那个长头发的,是什么人?”
丁城一脸哀怨指指自己中枪的腹部,“桥哥,你都不先关心关心我,你看我……”说着说着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聂宅主楼。窗外鸟语花香,屋内静谧无声。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聂青岳从床上伸出一只手循着声音摸出手机。
“聂总,”是秘书艾米丽,“陈公子来集团了,在候客厅。”
“嗯。”
聂青岳从床上坐起身看了看表,从六朝金粉回来之后才睡了半个小时而已。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最近几天,头越来越痛了。
陈暮敢跑到聂氏集团找他,一种可能是聂青枫失踪和他真的没有关系,他问心无愧;一种可能是他手里有重要的消息,所以有恃无恐。
起床穿戴整齐后,除了眼中有轻微的红血丝之外,英俊的外表无懈可击,似乎随时可以接受采访,荣登财经杂志封面。
聂青岳推开客房的门。
宋衍河宿醉未醒,一回到床上就睡得昏天暗地。
十几年来,和聂青岳称兄道弟、整日推心置腹的人有过很多,但是几乎都在紧要关头明哲保身,遁逃而去。而床上这个人,聂青岳前日才拿枪朝他开了两枪,今天早晨,他竟然反过来接连救了他两次。
一次是戚少杰的保镖朝他开枪时,宋衍河抱住他的大腿把他扳倒在了沙发上,躲开了子弹,一次是戚少杰拿枪指着他的胸口时,宋衍河砍下了戚少杰拿枪的那只手——用聂青岳所不知道的手段。
宋衍河仰面躺在宽大的床上,眉头轻轻皱着,呼气时小嘴嘟嘟地翘起,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聂青岳俯身下去听。
“上仙……别打我了……上仙……”
聂青岳听了一怔,嘴角不禁染上一丝笑意。
奇怪,好像,头没那么痛了?
靠的太近,聂青岳灼热的温度呼吸在宋衍河脸上,宋衍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了开来。
“上……上仙?”
“咳,”聂青岳站起身,“起床了,跟我出去一趟。”
上仙出行,那必须都有几个小仙童前呼后拥的啊,自己竟然睡到这个时候才醒,还叫上仙来喊他起床,真是太太太,太不应该了,简直比以前师父授课时迟到更严重!
一想到小时候被师父打手心,宋衍河就觉得隐隐作痛,赶忙慌里慌张地从柔软的大床中爬起来,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胡乱整理了两下身上的衣服,“走走走走,走吧!”
聂青岳凑近他闻了闻,全是脂粉味和酒味。捏住了鼻子,挥挥手,“你去洗澡换衣服,收拾好了叫司机来接你,我先走了。”
聂青岳上车后揉了揉鼻子。
去会所之前,老道士好像不是这个味道的,那些脂粉味确实太刺鼻了,不适合他,可老道士跌到他怀里那天,本来是什么味道的来着?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电梯“叮咚——”一声,停在27楼。
聂青岳路过秘书室,对艾米丽打了个手势,“叫陈暮进来。”
陈暮依旧衣冠楚楚,一派成熟儒雅风度。
陈家老爷子在道上曾经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如今年事已高,坚信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就把生意上的事情多半交给陈暮打理,道上的事情交给了小儿子陈阳。陈阳这个人声望不足又唯利是图,很不受聂青岳的待见,连带着看到陈暮也没有好脸色。
“什么事劳陈总大驾光临?”
“聂总,我们大概是有些误会,你要的消息,我这真的没有,不知可否高抬贵手,放了我妹妹。”陈暮温和地笑着,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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