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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起出来玩啊,反正又没多远,坐个,嗝,飞鸟,半天就来回了。”得,宋明哲醉的显然厉害了。当我们大梁的边疆距离京城很近吗,像李白千里江陵一日那纯属痴人说梦。
“我们结社吧,以后聚会可以用社团的名义。”小顾将军仰面躺在屋檐上,声音闷闷的。
“好!”萧裕纯抱着手里的酒坛死不放手,“就叫坛社吧,正好我们这里一对酒坛。”
“死酒鬼!”“就知道喝!”“粗俗不文!”
“那你们想一个。”神志尚有几丝清明的萧裕纯一个个把反对的眼神回瞪回去。
“我觉得坛社的名字不错。”“阿拉裕纯棒棒哒!”“我一早就说坛社名字好了,谁反对我和谁急啊!”
“那我们多久聚一次呢,”宋明哲掰着手指一根一根数了起来,“十七…十八…十九…十九个月…啊不十九年,好像稍微有点儿长?”
“你算学是和骑射老师学的嘛!”何珠珠极为顺手拎起宋明哲的耳朵,“咦,这里居然还有一副卤猪耳,谁刚才喊没得下酒菜的?”
“疼疼疼,我的耳朵,你们谁让我没得一双耳朵迎风飞象,我一定废了你们整个天堂!”宋明哲低着头四处乱滚躲避好几只抓下酒菜的咸猪手,险些没滚下屋檐去,被萧裕纯大笑着一把抓住,三个人用力提了回来,四人又是一阵笑闹。
后来,宋明哲不记得四个人到底喝了多少酒,说了多少胡话,天南海北吹了多少牛皮,许了多少不切实际的愿望,只是每每想起那一夜,那真是他们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了,那晚的月光温柔,久久难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下一章,一不小心到事后,清粥小菜解尴尬。
第三十一章 残羹
宋明哲清醒过来的时候,花了很久搞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头疼,腰酸,下身某一处不应该疼的地方特别疼,身下裹着显然是萧裕纯昨儿穿的衣服。他按着酸疼的额角,努力倒带回想昨晚断片前发生了什么。呃,屋顶上这段,他们在人家屋顶上唱歌跳舞做游戏,踩掉了好些瓦片,终于被忍受不了的老板娘用飞镖的手艺甩回来几片残瓦,打了几下终于老实了。然后自己好像跟着萧裕纯回家了?不对,自己硬是拉扯着他的领口,怎么哄都不松手。再之后自己好像再啃猪蹄,啃着啃着猪蹄突然活了,反过来啃自己?
宋明哲扶着腰身,一阵一阵的冷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拉扯着萧裕纯不放手,然后拼命啃他,在人家发达的胸肌上乱摸,趁机猛吃豆腐,分明是烈女缠郎,坐地吸土的欲求不满,接下来的剧情就像宋明哲小表妹在必胜客用牛排和刀叉演示的一样。“就像这把叉子把牛排插起来一样,小攻把小受这样,这样再这样!”宋明哲略嫌弃的看着八分熟的牛排在盘子里在扭曲成各种妖冶的形状,心里默默吐槽居然会有人这样玩弄自己的食物。宋明哲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纯爱的主角,就像他两世为人都不曾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一起做一场轰轰烈烈的活塞运动。
心乱如麻,心乱如麻,胸中如同有无数气球爆炸,又像是涓涓细细的流水在深处盘旋,不知喜悲,闻着手里萧裕纯的外衣,上面是自己喜欢的荼蘼味,居然有种让人安心的熟悉感。
萧裕纯忐忑的走在廊上,门口徘徊着要不要敲门进去,自己也算是明示暗示了几次自己的心意了,奈何宋明哲像个榆木疙瘩一样,愣是不开窍!萧裕纯舔着唇,斟酌着词句,亲爱哒,昨夜你酒后狂性大发,把我按倒在床上,让我欲予欲求,我萧裕纯向来是堂上君子,床上小人,送到嘴边的肉实在没有忍住下了口,还啃了一口两口连三口,现在我很爽,想进来问问你爽了没?
萧裕纯脚尖摩擦着地面,难得犹豫了起来,洗去了昨夜的一身荒唐,自己的理智也稍微回来了一些。自己一是不该在他不清醒的时候,乘虚而入,二是不应该提前表明心意,现在不知他如何看待自己,真是好生为难,三是好男儿应当有担当,和他把话说清楚,以后哪怕割袍断义也好歹有个说法。正当萧裕纯心里密密麻麻列着一二三四五,准备来个洋洋洒洒万言陈情表呢,面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了穿戴整齐的宋明哲。
“你…”
“你…”
“我其实…”
“我真的…”
两个异口同声的人大眼瞪小眼,无语对视片刻,还是脸皮滚烫的宋明哲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进来说话。”
萧裕纯轻声嗯了一声,跟着进了门。
“昨夜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萧裕纯坐在拘谨的宋明哲身边,看着他臀部刚刚碰触椅子,又条件反射抬起,慢慢才坐了下去,心下一阵恻然。
“没有的事,一巴掌拍不响,开始也是,我先失态的。”宋明哲手放在桌上,很好看的一双手,骨肉匀称,手指修长。萧裕纯克制着自己抚摸上这双手,放在唇边亲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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