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刚要问他明白什么,杜若堂此时道:“皇上,今年三甲贡生在殿门外守候,不知见否。”
李昀只能点头,而后三位年轻人进来,大礼叩拜,并依次报上名来。
一个叫做吴哲,江苏人士,一个叫做郑少男,京城人士,还有一位,当他说出自己名字时李昀倒是仔细瞧看他。
这人姓王名庸,嘉陵人,年方十八,长得一表人才。李昀瞪大眼睛:“你是王庸可是字萧然?”
那位王庸见皇上问,便又下跪回答:“正是。”
李昀忽然拍案笑了:“甚好。”
杜若堂道:“还请皇上出题,为三甲定名次。”
李昀呵呵一乐,这还用说么,跪在底下的那位王庸,就是未来的户部尚书,当然是他第一了。
且,此人能文能武,还会写书,自己看的那本《九州墓》,就是出自此人之手,可是自己本行的老祖宗。
李昀眼珠子一转,道:“那么,就说说这九州之看法罢。”
朝堂之上又微微热闹起来。"九州"可以是地理称谓,若按照区域划分,那么就是对国土疆域之看法,还有一种,是"九州"泛指天下,题目又有深意,又非常广泛。
杜若堂微微一笑,竟出个好题目。
吴哲上前一步答道:九州划分为:冀、兖、青、徐、扬、荆、 豫、梁、雍九州。《尚书·禹贡》作: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尔雅·释地》有幽、营州而无青 、 梁州;《周礼·夏官·职方》有幽、并州而无徐、梁州……
李昀听的脑瓜仁都疼了,趁着这位吴贡生喘气的机会道:“甚好,下一位。”
他再说下去,这早朝得到晚上。
郑少男道:《楚辞·离骚》:"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宋陆游《示儿》诗:"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清龚自珍《己亥杂诗》之一二五:"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瘖究可哀。"郭沫若《赞雷锋》诗:"二十二年成永久,九州万姓仰英烈。"……
李昀也点点头,反正一句也听不懂,然后眼光灼灼的盯着王庸:“你说?”
王庸想了想,道:“东南神州曰农土,正南次州曰沃土,西南戎州曰滔土,正西弇州曰并土,正中冀州曰中土,西北台州曰肥土,正北泲州曰成土,东北薄州曰隐土,正东阳州曰申土。史记里已经说的透彻。”
李昀呵呵一笑:“很好,很好。”果然,他是喜欢土的。
龙颜展开,这三甲的名次也就这么定了。
下了朝,李昀随杜若堂到他殿里的竹林里坐一坐,李昀纳闷:“我本以为这皇帝日理万机,没想到还参合老者打架这种事。”
杜若堂微微摇头:“大理寺卿并非在扯闲聊,集贤县的那位官老爷叫做沈唐,之所以打伤卸甲归田的国老,是因为国老知晓了这位沈老爷子与礼部侍郎崔大人勾结,与蛮夷断了官道,致使百姓绕道而行,已经有三年之久。沈唐为人正直,这才动手。”
李昀愣了:“那,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没有,本来这件事情是没有断法的,国老如今在床上躺着半年下不来,若真要追究,沈唐诗要坐牢的,但你歪打正着不追究,也就没有给打伤人的沈唐定罪,这已经有了决断,大理寺卿看在眼里,便没有再说话,这也是礼部侍郎说他明白了的缘由。”
李昀从没想过会这么复杂,把下巴放在石桌上叹道:“天,这种事情我根本做不来。不知皇上先祖到底在哪里,早早让我安生了罢。”
杜若堂看向天边儿,没有说话。
李昀忽然又拽着杜若堂道:“啊,忘记同你说你肯定不知晓,你知道那个叫做王庸的么,《瑞德宝鉴》里有提及过此人,此人后来官拜户部尚书,是个清正廉明之人。还有,我从南走到北,挖了无数墓,真是多亏了有一本叫做《九州墓》的书,故事离奇又逗趣,说的就是这九州之内的财富之地如何盗法,更有些神奇怪诞之事,据说就是此人撰写,这个人一定是个人才。”
杜若堂回头,眨眨眼:“可这《九州墓》并非他所攥写。”
“啊?那是何人?”
杜若堂展开扇子:“我。”
李昀呆愣当场。
☆、西陵杜府
茶香袅袅,嘉栾殿内堂。
“你是说,太医柳无意本就是皇上的旧相识?”
“嗯。”
“在前朝七王爷府邸中做内应的就是此人么?”
“嗯。柳无意如今在芙蓉谷,已经招他回来。”
李昀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柳无意几句话就看透自己不是洛慕恒。然后他又看向杜若堂,此人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与洛慕恒的不同,才是厉害。
自从杜若堂说他自己就是《九州墓》的作者,李昀看他的眼神大为不同,这两日又从李公公口中得知,大渊朝之所以是现在的大渊朝,没有此人可是不行的。
当初以淮河为界,北临罗都,南傍晟州,以至于这两座城是自古商客剧集之地,来往交通要道,洛慕恒与崇裕皇帝的军马打的不可开交,终于拿下泗水后,洛慕恒忽然病入膏肓,而届时前朝太子挥军南下,就是此人,接下洛慕恒的战旗,围剿敌人五百精英,也是此人,与前朝太子签下两年不论战事的协议,才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后来洛慕恒病好了,也是此人随着杜若堂三年内统一了南北,建立了大渊朝。
如今李昀对杜若堂,简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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