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3)
面对这一混战,老百姓们都拼了命的往家里的床底下和灶台底下躲藏,似乎生怕受其连累一般,而显然他们也是多想了,自己国家的军队怎么说也比入侵者的好,南晋进队从进城开始,除了对蜀国士兵的追击截杀,并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的百姓。
而在城里客房的项洛秦兄弟,才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南晋军队已经攻了进来,快得简直叫人有些措手不及。想着自己的五哥,怎么可能在一个早上的时间便兵败如山倒,离开了这项凌青给他们安排的住所,出了门,项倾城便随手抓了一个吓的胡乱逃逸的蜀国士兵,厉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南晋军队为何这么快便攻了进来?你们的项将军呢?!他不是与敌军交战去了吗?”
项倾城这人安静起来没有一点的杀伤力,可一旦他怒了之后,那被他隐藏下来的犀利之气便会无所遁形,犹如一把把泛着寒光的剑,直在人的心口打转,硬是将人吓的三魂去了两魂,而那被项凌青抓住的小兵,很明显就是被他震吓住了,双腿发软的摸样,我了片刻才说了一句:“项将军不是战死就应该是被擒了,不然南、南晋军队怎么可能一天的功夫就攻破了这郝……”小兵话音都还没有说完,背后便被人射了一箭,银色的肩头泛着点点血光直穿心脏。
这小兵中箭倒下的样子,便是死了双眼不曾合上,似乎死得不甘一般,项倾城淡淡看了他的死状一眼,面色冷静的几乎看不出还有其他的神情,只有额上那一双细长的眉,微微轻拧。
战死……六哥半年前就是战死在寒江口,而如今五哥难道也战死在这郝琳城了吗?
心里想到的东西,让项倾城的眸低浮现了几许愠怒的屠杀之意,而就在他才刚刚拽紧了自己垂在身侧的拳头时,那成群的马蹄笃笃声,合着不知是多少的脚步声响,却忽而从旁传来,他自己却像是不为所动一般,静静站在原地,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前面来的人马,看着他那纤弱的身体分明就是透着君子如兰的气息,一袭浅色的靛蓝衣衫,偏又完全没了印象中的那份弱不禁风,相反的却透着几分冷冽的犀利之感。拉住自己的缰绳,司马萧逸的眸低透着几分疑惑和戒备:“洛熙……?”这个人的名字他还记得。
“项凌青呢?”站正身子看着那在前面停下来的大军,不理会一旁的柩澜枢,也无视那皱眉看着自己的胡逸云,项倾城冷眸看向那开口叫唤自己的人,起唇问得第一句话便是自己的五哥。而他口中询问的人却让司马萧逸眸色略冷:“你与他是何关系?”有感觉在告诉司马萧逸,眼前的人不是他们南晋国的人。可是他又……也许他是蜀国的人?一想到这点,司马萧逸随即冷了面色,伸手一指便冷然下令:“将他拿下!”这个人不得不防。
可让司马萧逸没有想到的时,当士兵领命上前,正准备将他擒拿住的时候,只听的几声刷刷声响,那奉命上前的几人眨眼间全然倒地不起,每个人在脖颈处,都有一条细的几乎难以发觉的红痕,便是死了,双眼也未曾闭上,似乎还没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一般。
项倾城出手太快,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做的,只是当大家都反应过来之时,只看见他动作不变的站在原地,手里未有半点兵刃。
这一认识,叫柩澜枢眸色沉了些许,胡逸云和司马萧逸则有些惊在了原地,连看着项倾城的眸色,在刹那间也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起来。
“我再问一次,项凌青呢?”冷下的声线,依旧透着他说不出的华美,看着那一群人,他朝前踏了一步,似乎若没有人能给他想要的答案,他就预备做些什么一样。而也就是在项倾城话音才落之际,四周又涌出了数十来名士兵,都手拿长矛的将他围困起来,叫喊着就将长矛朝他的身体刺去,他不为所动只是眸光一闪,身体一轻便是轻松的避开了四周涌来的兵器,在次落下之际,却是单脚脚尖踩在那些因为想要杀他而重叠在一起的长矛之上。
胡逸云见他身手利索,轻功也甚是厉害,皱皱眉,几乎没有多想便突然从马背上飞身而起,直朝项倾城攻去,可项倾城对于他的攻击,却是单手背负身后,左躲右闪并不回手,这让胡逸云心里怒意横生下手力道更狠,身体腾空再次轻跃而起欲朝项倾城做出致命一击,谁料项倾城却是突然翻飞而起,被风撩起的衣襟直猎猎作响,而那些个将项倾城围住的士兵却是因此一时间控制不住的全都朝着四周砸去。
在脚尖落地之际,对于胡逸云的紧逼不放,项倾城终是有了反应,伸出的一掌,击打在胡逸云的心口,反手夺下他手中的长枪,而就在项倾城似乎打算杀了胡逸云之际,司马萧逸终是看不下去,飞身上前,拔了腰间的佩剑,便一剑挥开项倾城那几乎要刺穿胡逸云的长枪。
身体回旋后退两步,停下运作的项倾城才刚一抬头,随即赫然举了手里的枪,毫不犹豫的对着司马萧逸的胸口刺了下去。
“殿下!”
“殿下!”
柩澜枢与胡逸云才刚看清楚了项倾城的动作,结果司马萧逸的胸口却已经见了红色,除了眉宇轻拧,司马萧逸似乎一点变化也没有,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
南晋京城的酒肆之中,他们是有点交集,可那样的交集,一旦跟自己骨血相连的兄长比起来,就根本不算什么。
眼见这司马萧逸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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