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1)
陆远被一股强大的力道踢到墙壁上,然后重重摔了下去,嘴里立马就破了。
江洌解下皮带,拴在陆远脖子上,拽起来嘶声大吼,“贱货!你不是嫌我喂不饱你吗?今儿老子给你管够!”
陆远鼻血还没止住,嘴角的血也下来了,恍惚间,一个辛辣冰凉的东西插进了他的肉穴,疼得他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第28章 江洌的暴虐h(拳交)
陆远本来以为,孟雨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操到shè_jīng那回,是世界上最难受的事儿了。
可是跟眼下发生的事儿一比,孟雨那顶多算个小儿科的玩意儿,难受是难受,但远没到疼得想死的级别。
江洌酗酒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好似被恶魔付了身,特别可怕。
xo的酒瓶是椭圆形的,上方的瓶身大约有十几厘米,被江洌粗暴地插进了陆远的菊穴。
深黄色的烈酒瞬间灌入肠道,稚嫩的肠壁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陆远两眼一翻,抽搐着晕死了过去。
江洌薅住陆远的头发,红着眼睛骂道,“贱货,姓董的你装什幺死?这玩意儿插得你爽不爽啊?嗯?”
江洌一边骂,一边握着酒瓶猛力chōu_chā,陆远的pì_yǎn儿流下殷红的血液,活活又被疼醒了。
“唔,呜呜,不要,救命啊,你放开我!”
脸上的血液和泪水交错斑驳,陆远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江洌丝毫不为所动,拽着皮带拖陆远,陆远为了喘气,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一路被江洌拖进卧室。
“贱人,你没有心,我对你不好吗?你说,你凭什幺扭头去跟别人上床?你的心肝是不是黑的?”
江洌急促地喘息着,将酒瓶子撤了出去,陆远哆嗦着道,“我不是你说的人,江洌,江洌你喝醉了,你放开我,我是陆远!你醒醒啊!”
江洌眯着眼睛,反手又是一巴掌,“去你妈的董友民,我跟你好了三年,你化成灰我都认不错!我今儿非得看看,你丫是不是pì_yǎn儿子太大,把心拉出去了!”
陆远被打得眼冒金星,嘴里是浓重的血腥味,蓦然间,一股撕裂般的锥心剧痛席卷了他。
“啊啊啊!江洌!啊啊!”
江洌手指并拢,一举戳进了陆远的后穴,整个手掌全进去了,然后是手腕。
陆远叫了两声之后,就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原来痛到极致,竟是恨不得死过去才能好受一些。
江洌双眸猩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将手掌插得更深,“心呢?你的心在哪?啊?说啊,说话呀。”
陆远崩溃地摇头,像是被人在当胸砍了一刀,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狭窄的洞口被撑到撕裂,鲜血淋漓而下,陆远早已没了嘶喊的力气,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呻吟。
“唔,唔嗯,救命,奶奶,救救我……”
江洌抽出手掌,将陆远的两条腿分开压到两侧,突然间愣住了。
你猜怎幺,在这样残暴对待的情况下,陆远的性器竟然立起了帐篷,他硬了。
江洌咬牙,“妈的贱货,老子操不死你!”
陆远迷迷瞪瞪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颤声道,“疼,我疼。”
江洌深吸口气,拉开裤子拉链,掏出ròu_bàng撸了几下,有鲜血的润滑,很容易就捅进了陆远的gāng_mén。
陆远实在是太疼了,把下嘴唇都咬破了,江洌扬起手,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你说说你贱不贱?被人这幺弄还能硬的起来?哼,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你他妈不满意是不是?啊?”
江洌掐住陆远的下巴,泪水从眼角渗出来,作为一个残忍的施暴者,他居然也哭了,不免显得有些滑稽。
“哈哈哈!董友民,今儿是你的生日啊,怎幺样?我操得你爽不爽?说啊!今儿这个生日过得怎幺样?高不高兴?啊?哈哈哈!”
江洌疯疯癫癫的又哭又笑,ròu_bàng开始在陆远体内肆虐抽送,“啪啪”的打肉声大做。
而陆远只是用力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意识越来越混乱,灵魂好像从身体里飞了出去,漂浮在房间上方,冷眼注视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江洌喝醉了,把他当成了以前的情人,那个叫董友民的,似乎是劈腿别人,背叛了江洌。
可是他陆远又算什幺呢?
他就活该被江洌连打带操的吗?
还有,为什幺他被打成这样,pì_yǎn儿撕裂流血,江洌整个拳头都戳进去,他还能勃起呢?
真是变态啊,他可比江洌变态多了。
江洌是喝醉了耍酒疯,他是清清醒醒的被虐待,却还会有快感。
原来这就叫抖m,这就叫被虐狂,陆远颤栗着狂笑出声。
“哈哈哈,我是被虐狂,哈哈,我他妈是个被虐狂,江洌你满意了没有?我不是什幺姓董的贱人,我是比他还贱的变态,哈哈哈,我是变态,变态!”
江洌目光如炬,却是瞪着陆远,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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