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小侯爷轻哼了一声:“小滑头!” 仁杰浅笑不语。
待众人散去,小侯爷和仁杰换装出游百芳楼。
小侯爷一身白衣,俊美如九天飞仙,仁杰一袭灰袍,温润而卓越不凡,两人都是风神玉朗的翩翩美少年,一路上引来无数爱慕的眼光,回头率几乎百分百。
百芳楼依京杭运河浅湾而建,此处河流宽约几十米,水面清澈碧绿,似一条玉带缓缓流淌飘过,两岸兀立起茶楼,酒家和勾栏花坊,重檐飞翘,黄瓦朱墙,宏伟瑰丽。
仁杰心头有些惴惴,曾听人提起扬州青楼艳名远播,无数名妓的故事让这块地方现得轻佻与艳俗,而文人骚客的吟颂使得这块因香艳着称的地方变得美丽与朦胧。
京杭运河是一条河,却是男人一条心动的河,流淌着声色yù_wàng的河。
小侯爷一拢丝扇,“啪”的一声敲上仁杰的脑袋,嘴角擒了一丝清笑:“仁公子,想到什麽,兴奋得快晕了?”
仁杰剑眉上挑,摸着前额说:“美公子,手下留情!”他想了想说:“今天张捕头出现後,卢府上下都有些反常,看来这小翠失踪不简单。”
小侯爷微笑着停下脚步,以扇子遥指身後。
只见阿飞躲躲闪闪跟在不远处,一见仁杰回头,阿飞立刻象做错了事的小孩子,红着脸藏到路边的小茶棚後,小鹃气喘吁吁地追上去拉他,他却倔强地不肯移动。
仁杰快步前去,摸了一下阿飞的头,笑着说:“阿飞不乖,怎麽不听姐姐的话,自己出来了?”
阿飞天真无邪的眼睛,有点羞涩地望着仁杰:“仁公子,你带阿飞玩好吗?阿飞会很听话。”
仁杰递给小鹃几块碎银,委婉地说:“阿飞,今天我去的地方,不适合带着你,阿飞先和小娟逛逛,改天我一定陪你,可好?”
阿飞嘟着嘴,眼巴巴地瞧着仁杰,默默地点头。
百芳楼外观气派非凡,华美斑斓,马头墙,红牌坊,飞檐挂角,层次分明。
内厅质朴古雅,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在刻意营造的奢华带入了一丝雅致。
老鸨得了张捕头的吩咐,带两人穿过几条长廊,来到一个雅房。
她神色谨慎地说:“这翠音姑娘是被牙婆卖入园子的,我们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仁杰取出一块银锭,问:“谁和翠姑娘比较熟悉,可以请来聊聊吗?”
老鸨迅速收好银子,笑答:“红姑同她还谈得上话,老身去请她过来。”
仁杰将整个房间细细看了一遍,推敲道:“美公子,张捕头说,翠姑娘在睡梦中,被人以锤子敲破头而亡。这窗户旁有血迹,还有男人的手印,恐怕是凶手留下的,但也不排除是当日的客人。”
百芳楼门口。
阿飞呆呆地坐在门前台阶上,龟奴前来赶人:“小公子,没钱不要挡在门口。”
小鹃陪着笑脸:“对不起,我们这就走。”
她拖着阿飞:“阿飞,我带你去买好吃的果子饼,还有桃子,好不好?”
阿飞纯净的眼里满是坚持:“不要,我在这里等仁公子,他一会儿就出来了。”
小鹃气不打一处来,眼红红地说:“傻子,你就是倔,我一天到晚追着你跑,你,你就不能听话吗?”
阿飞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飞是个白痴,姐姐不要生气,阿飞就在这里等仁公子,哪儿也不去。”
小娟无奈:“也罢,阿飞,你一个人乖乖别动,我去买点心。”
阿飞蹲在门口,手托下巴,打量来往的路人。
忽然,他惊喜地跳起来,追过去:“仁公子,你等等我。”
阿飞悄悄矮下身,晃过看门人,乐滋滋地跟在仁公子後面。
那人潇洒地走进一间雅房,阿飞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小声地呼喊:“仁公子,我进来了,你不要生气哦。”
阿飞轻手轻脚地摸进房去。门吱呀一声关住了。
一双手掐住阿飞的颈子,压低声音狞笑:“傻子,不许叫!”
阿飞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他胸前大片细腻嫩滑的肌肤,散发出少年特有的魅力,与寻常柔媚女人不同,却更活色生香,让那男子的兴致高昂起来。
“很有味道的身体啊。”那男子一手摩挲阿飞胸前的突起,另一手覆盖着白玉般的大腿揉搓。
这个男孩的皮肤相当细腻,摸上去光滑如丝绸却又富有弹性。纤柔的美少年,yín_luàn的呻吟,在这艳丽的身体上覆盖自己的烙印,这即将到来的一切,让那男子感到欲火中烧。
阿飞狼狈地闪避着男人充满暧昧的抚摸,哀哀地叫:“仁公子,仁公子救我!”
隔了两道长廊。
仁杰打量着对面的红姑。她桃脸樱唇,巧笑嫣然,头插翠玉珠花,十指纤纤捧着琵琶,秋波望着两位美少年溜转,歌喉婉转,唱得字真韵正,令人侧耳听而不倦。
仁杰咳嗽一声,打断美妙的演奏:“红姑,银子照付,可否停一下?我有事请问。”
红姑抛了一个媚眼,娇声道:“仁公子,但讲不妨。”
仁杰打开扇子,状似随意地望了小侯爷一眼,见对方无不悦的表情,遂温和地笑问:“红姑,翠姑娘可同你谈起过什麽不寻常的事?”
红姑低头想了一下,说:“她曾提起,有个相好的要来接她出去。”
小侯爷插话:“那麽,翠姑和卢府有什麽来往?”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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