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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长青看着自家同父异母的小弟,虽然母亲一直敌视他,但他却对这个小弟有着莫名的好感,不愿意与他兄弟相争。他知道这个小弟从周岁时就表现出了不同凡响,不能拿他同一般的孩童一样相看,遂解说道:“这里远离京城,朝廷鞭长莫及,他们每年又按时纳贡,其实暗地里早已训练兵马,如今军队竟有十万人之多,实在出人意料。至于失利的原因,小弟可知这里的气候变化?”

“嗯,知道,莫非是因为天气突变的缘故?”司徒寒皱眉。

“正是,西北风沙变化莫测,那日战场本是胜算,谁知关键时刻,风向突变,漫天风沙吹向我军,我军既看不见敌军,又被风沙迷了眼视物不清,敌军趁势杀向我军,那日战况何止一个惨烈可形容?若不是我带着父亲退得快,恐怕他已……”阵亡了。

“我靠!那岂不是成了一面倒的屠杀?”这就像人身处迷宫中,迷宫外的人将迷宫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想怎么射杀就怎么射杀。老天居然帮着他们?打盹儿了?

“唉!伤亡惨重,不然圣上也不会大怒要降罪于父亲!”司徒长青叹着气,他本也无意于战场,只想做做生意平安度日,可终究是放心不下父亲一人于沙场征战,还是于十五岁时跟随父亲到了不安宁的西南边境,如今三年过去,他也实在厌倦了战场的血腥。没想到西北又起战事并请求支援,他和父亲又从西南带军赶到西北。

皇帝说如果不再调用一兵一卒而能扭转战局,他就免了父亲的罪,所以她才和剑无尘只身前来。“军队目前还有多少人马?敌方还有多少人马?”

“我军只剩下不到四万人,敌方开始时损失了大概两万人马,最近几日攻城时也有所损伤,应该还有七万左右。”

相差一倍,人数悬殊不大也不小。因为没有打算入军队,所以也没有制造新式好兵器,如今要想将功折罪让皇帝息怒,只有智取了。“把地图拿给我瞧瞧,把你知道的都详详细细说给我听。”

第十五章 了解军情

“嗯。”虽然他比弟弟大了八岁,可如今见十岁的弟弟赶来,他竟然似乎有了主心骨。战场兵败,父亲重伤,敌军攻城,军兵坚守城池,朝廷有心降罪,将军府的人若一起受连累……他这几日憔悴不堪。

看了地图,听了解说,天已快黑,司徒寒赶紧又登上城墙观望。

看着城门前和城墙下的一马平川,司徒寒就纳闷了,为什么古代人都不知道挖城壕开护城河作为防御系统?城门和城墙都只有一道,更没有马面、角楼、瓮城等防御设施,她这到底穿到了多古的年代?其实护城壕是有的,只不过流风城没有,她也是后来才知。可见人果然是要走四方才能长见识,不然就容易坐井观天。

醒来后的司徒简得知小儿子寒儿来了,急忙要见他,司徒长青如实禀报了弟弟风尘仆仆来到后的一言一行,司徒简才安静了下来,终究是自己连累了他,不然,恐怕那孩子一生都不会踏入边境战地。

“爹爹醒了?伤势如何?军医是否已为您换药?可还痛得很?”回来后的司徒寒见老爹正坐在床上等她,遂上前握住他的手连声询问道。

“无妨,寒儿不必担忧为父。连日赶路,定是极为辛苦,寒儿先休息一下,我们父子三人再做打算。”三年不见,这孩子比自己离开家时又窜高了许多。

“没事,孩儿每天骑马射箭,身强体壮,待孩儿陪父亲用过晚饭,再休息不迟。”军情紧急,哪还有心思休息,得连夜想出应敌的法子才好。父亲的箭伤那么深,如何会没事?若不是太过严重,恐怕他早已带伤上城墙指挥了,但愿以后不要落下后遗症病根才好。

“这是,无尘?”司徒简眼神落向儿子身后。

剑无尘忙上前抱拳行礼:“晚辈见过司徒将军!”虽然他是跟随了司徒小少爷,但却是随身护驾的私人属下,不是将军府奴才的身份。如今到军营里来,也不是司徒将军的直接属下,只以晚辈自称。

司徒简点点头。当初第一眼看见他,便知他非一般家奴,后来得知他有武功又只忠心效命于寒儿一人后,也随了他去,只要他肯贴身保护寒儿,也不需要他再做什么下人的事,府里不缺干杂活儿的奴婢小厮。

“费莫泽尚定早已知晓您受了重伤,所以才连日攻城,他们只是日攻不夜攻?”晚饭时,司徒寒问道。

费莫泽尚是敌军将领,也是背叛东炫国的部族首领。

司徒长青点头。

“他们军队中竟没有一个我们的人?”这间谍工作是不是做得太失败了?不是一直通婚的么?

司徒长青摇摇头,“他们十万大军,士兵全都来自本土,没有一个东炫国民!”好在两军是明刀明枪的对阵,并没有耍阴谋手段,若不是风沙弥漫帮了敌军,他们也不会这么惨。虽然敌军中没有自己的人,但流风城中却定有敌方的探子。

我靠!这是太谨慎还是心里太敌视?但不管如何,费莫部族想摆脱依附的身份地位就得开打,东炫国想让它继续臣服就得再出铁拳将它拿下打到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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