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1)


酷似美国大片版本的结局。

而后,在外面等着他们的是卡卡西。

那个连吃拉面似乎都要蒙着面的、喜欢看黄书的年青大叔,终于取下了万年不洗的面罩……

鸣人和佐助欣喜期待地看着这位尊敬的师长终于肯让他们得偿夙愿。

面罩下面……是个鲜红欲滴的腊肠嘴,还长着两颗媲美草原兔的大暴牙?

我抖!

这一抖却立刻带起了浑身几乎散架的酸痛。

怎么了?我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的时候,一片湿巾带着让人舒畅的凉意擦过我的额头。

然后想起了一些片断。

那shí_bā_jìn的画面,立时让我傻了,只懂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旁边的人。

“醒了?”他突然停下擦拭的动作,笑道,“呼吸都变了,还想装睡?”

我呆!

果然是被吓傻了,竟忘了武林高手喜欢玩这一茬。

我怒!

凭什么是我装睡?我又没做坏事!

于是我愤愤地睁开眼睛怒视着这个吃干抹静还取笑人的家伙。

却在睁眼的一瞬间有些呆然。

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要带着个面具。如果不带,那真是祸害人间。

那是十分美丽的一张脸。所谓美丽,并不是说他长得妖艳,而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英气的美丽,似乎即使在冬日也能灼热发光的美丽。

一种有些侵略性的美……雄性动物的美。

突然发现自己又犯了毛病,进入了生物美学的领域,赶紧清咳一声,有些恼怒地道:“你违约了。”

“嗯?”

“贴身小厮没有附带这种职能。”

他想了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英气潇洒的脸上立刻挂上了无赖的表情,道:“哈,这能怪我吗?如果不是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暖香阁,中了如烟调制的新香,会发生这种事?可怜我为你‘操劳’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还被你恶人先告状。”他还特地强调了“操劳”两字。

我呆瞪着那副陌生面孔上浮起的委屈的样儿。

我无语问苍天!

到底是谁吃亏了?

想起昏睡前闻到的那股香味,真想痛哭流涕。

如烟啊如烟!你该不会是,无意中调制了……那种,那种功用的香吧。

难怪要开门开窗,原来是要散味;难怪如烟也没呆在屋里,原来是根本不敢呆下去。偏偏我虽对医药有研究,可惜又不是全能。尤其对这个方面的药物,向来是能少碰就少碰。一时不查,想不中招都难。

俗话说,好奇心杀死猫。

我自己总算切身体会到了。

正痛心疾首得厉害,自然没发现某人笑得志得意满,也忘了某人昨日一日行踪不明,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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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已经停了许久,却仍然积得厚。

我来到远离山庄的小树林子里。这里种满了针松,虽是大雪皑皑,却压不过浓墨般的绿意。

举起手中竹笛,凑唇轻吹。

有些技艺,如果太久不练,是会生疏的。创业难,守业更难,创业难在开疆拓土,守业却难在持之以恒。

其实我也曾希望当个男孩。

族里大概是在延续传统学问的同时,也延续了封建社会的思想。有的学问,女孩是不能学的。

我自然不服,所以除了女孩必会的筝,就连男子要学的笛和琴都一样不落地学了去。长辈只笑我有精力,也没有惩戒的必要。甚至于那些传男不传女的毒经也都被我偷学了去。

如今,我已经是个少年,空留一世回忆,可是家人却不在此处,一切都已经远去。

一曲悠悠响起。

清冽若冰霜的竹音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这是当学徒时学的吗?你那时是跟着雪月的吧?他虽是台柱,你吹的也不比他差。”

我停下笛,回头去看来人。

正是陈更。

笛声本就是穿透力极强,悠远绵长,我也没想瞒任何人。他循声而来也不必有多大的惊奇。

“是什么曲子?”他缓缓走近,踩在雪上毫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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