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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子瑕蹲在他面前,有些为难道:“太子,弥牟与那女子并未私通。”
此时的蒯聩哪还顾及都了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面前男子刚才的面貌,直觉的一股热血从鼻道涌来,全身沸腾的如放在锅上烹煮,他心虚地眼神不断的闪烁着,就是不敢看弥子瑕。
弥子瑕蹙了蹙眉,沉吟半响,道:“太子,您是否能帮臣保守这个秘密?”
蒯聩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本能的想要答应他,不住的点头:“好。”
弥子瑕面色一喜,道:“多谢太子,臣与那宫女只是曾经在宫外有过些交情,现她父亲病重,特地请我来告诉她的。”
蒯聩几乎没有什么怀疑的点了点头,他全副心思早已不在那宫女的身上。
弥子瑕看他相信,心中一松,恭敬道:“太子,您早些休息,弥牟不打扰您了。”
他告退出去,蒯聩怔怔的看着他背影,脑子一片混动,不断闪过的仍是刚才男子胸前明晃晃的肌肤,他胁迫自己不要去想,那是一个男子耶,可是他的大脑好像不听他的指挥,仍然不停的想着。
直到半夜,他实在睡不着,招小邓进来,小邓一脸睡意的跪在踏前,只听他的太子道:“小邓,你说男子之间如何行那种事?”
小邓迷迷糊糊道:“哪种事?”
“交欢。”蒯聩道。
小邓睡意一下子被烟消云散,他双手环抱,仿佛深怕太子一时兴起就把他强了。他苦着脸道:“太子,您怎么会突然对这种事感兴趣?”您以前可没这种倾向啊。
蒯聩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脑子中闪的全是那种画面,每每闪过,浑身欲|火焚身般,他有些不耐烦的追问:“你知道吗?”
“禀太子,小人也不太清楚。”小邓仍旧苦着一张脸答道。
浑身浴火难泄,蒯聩没好气的对准榻下那脑门就是一巴掌,小邓脸更苦的叫道:“太子,您这不能怪我啊,我没有做过啊。”
蒯聩挥了挥手,小邓立刻屁滚尿流的跑了,留下蒯聩一个人在榻上辗转反侧,心中不知道是迷茫还是后悔,反正挺纠结的,早上看着自己的遗精,更是心里复杂到了极点。
☆、第 5 章
卫王寝宫内,一把古琴置在案几上,一人轻轻的弹奏着,姬元享受般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随之一叹。
那抚琴之人停手,奇怪的看向姬元:“大王有何烦心之事?”
“太子啊……”姬元一叹。
弥子瑕一怔,琴弦划破手指,指尖盈满的一滴鲜血,落入琴中,发出青涩的声音。
姬元一惊,看着他怔然的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弥子瑕这才醒过来,他面色有些苍白,心不在焉的抽回手问道:“太子何事?”
可是那日与那女子相见的事?可是转念他一想,不对,若是卫王知道,怎么如此平静?
弥子瑕镇定了下来,姬元却只是注视他的手,道:“子瑕的手如此莹润,怎么可以伤了?”
他又将他的手拉了过来,看着指尖的血珠有些不忍,将他放在口中。
弥子瑕浑身一惊,他错愕的看着姬元,这个人爱自己到如此地步?他眸子不断闪烁,似乎有些挣扎,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像陷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要将自己湮灭,偏偏他越是反抗陷得越快,可是他不该啊,不该的……
若是有一天,他知晓自己的身份,该是怎样的震怒,该是怎样的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姬元将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柔声道:“子瑕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受伤了,寡人可要心疼了。”
弥子瑕面色一红,温顺的点头,姬元望着他,面上带着笑意,将他拥入怀中,片刻,一只手钻进他衣衫中,弥子瑕笑着推拒了几下,姬元将他压在身下。
耳鬓厮磨,鱼水之欢,一两个时辰后,弥子瑕才慵懒的起身,姬元笑着支头看他:“刚做完就起身,不休息一下?”
弥子瑕嗔了他一眼,这一眼魅惑诱人,姬元心头又痒起,拉他入怀,又来一次。
从早到晚,弥子瑕出寝宫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他步伐显然比平时慢了许多。
宫道内的一棵树上,一个人自始至终的望着卫王寝宫处,看见那人出来,才眼前一亮,可是那人根本没有看见他,直直的从他那棵树下经过,树上那人气急败坏,随手从树上摘下一颗圆滚滚的果子就向那人后脑勺砸去。
一击命中,弥子瑕吃痛的回头,一眼看见蒯聩凶神恶煞坐在一根枝桠上,瞪着他。他的腿长长挂在枝桠上,本就岌岌可危的枝干,他还不时的摇晃一下,看的下面的人心惊胆颤。
弥子瑕站在树下,仰头喊道:“太子,您这样太危险了,还是下来吧。”
蒯聩静静的看着他,有些不情愿的道:“我跳下来,你会接住我吗?”
弥子瑕点头,张开双手。
蒯聩从树枝上站起,树枝和身体剧烈的摇晃,他微弯曲的双腿打着颤,他带着颤音再次确认道:“弥子瑕,你会接住我吗?”
底下弥子瑕再次点头,他仰头看着他的面容很安抚和耐心。蒯聩没来由心里生出信任之感。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下来,可是他偏偏就是想试试他会不会接住自己,就是没来由的生出这种执拗,他在树上一直看着,一直看着,他在那寝宫内就是没有出来……
飞跃而下,过快的速度让他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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