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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顾影自怜遗世独立气息的李天王都坐不住了,也兴致勃勃地直起腰,竖起耳朵等着听听看,夏亦岑这个半红不紫的小鲜肉,是怎么混经验混到艾斯卡去的。

在坐的可能也只有叶助理,尚且还能维持住表面的淡定平静。

早知道艾斯卡可是国际上最知名的电影节之一,能获得艾斯卡殊荣,演艺事业就算攀上了巅峰。

一年前秦牧还没签约流光,周末末人也在国外,不太清楚自己发小的情况。

秦牧眨眨眼,故意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放肆地揽住夏亦岑的肩膀,晃了晃,说:“劳烦小周公子回去仔细看一遍,不就知道了。说起来,小夏当初在组里明明与我很亲密,这一年不见,怎么还生份……”

一向待人亲和有礼,行动反应都不紧不慢的夏亦岑,这次竟然都不等人把话说完,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顺势甩掉了秦牧搂着他肩膀的手,红着脸拉开凳子挤了出来。

“没、没有我!”他大声说着,又冲周末末道:“遥哥和导演他们还在那边吃饭,我得回去。”

周末末神经再粗壮,这会儿也知道不对劲,他朝秦牧甩去一道锋利的眼刀,那人却还是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笑出一脸邪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周末末在桌子下面用指甲狠狠地掐住眼看就要摸进自己大腿根内侧的爪子,也起身道:“我也该回去,不能怠慢人家,打扰了白总,回见。”

白岳阳把两人送到门口,最后拉了周末末一把,趁夏亦岑转身的功夫,略低头,凑到他耳边喷着热气低声道:“306。”

周末末抓住被塞到手里的房卡,感到一阵酥麻顺着耳朵流到了脖子上,又继续往下淌满了上半身,眼看就要漫到小腹,甚至更下面的地方。

好在走在前面的夏亦岑回头催促,才把他从这要命的感觉中给拽了出来。

周末末没急着回包房,他知道夏亦岑说遥哥和导演,纯粹是给离开秦牧找借口。

他把人拉到山庄的露天回廊上,一边吹晚风,一边刨根问底:“呆毛,你小子学会跟我藏秘密了?和秦木头到底怎么回事?”

夏亦岑闷劲儿上来了,谁的面子也不给,信手拍着回廊的栏杆,嘟囔道:“没怎么回事。”

周末末是个急脾气,活了小半辈子的耐心,几乎都用在慢性子的夏亦岑身上了,他忍了又忍,才没冲动地把发小一脚踹下去,放轻语气哄着说:“还打哑迷,我要自己去查,也不是查不到。这阵子都忙成狗了,你还要让我加个班怎么?”

夏亦岑自然不愿让周末末去查他,也舍不得周末末奔忙网剧的同时,再挤出精力为自己费心。

他想了想,只好叹气道:“我刚出道那会儿,在《倾城旧梦》里,给他当过裸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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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老房子着火

《倾城旧梦》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架空历史中的复国故事。

前朝皇子为了颠覆新王的统治,改名换姓潜伏在故都等待时机,使尽阴谋阳谋,掀起了一幕幕风云诡谲的变故冲突。

他先是制造机会,与手握兵权的将军交好,一面耍手段让皇帝对其生疑,一面怂恿将军拥兵自重、造反逼宫,可惜将军看似鲁莽刚烈,实则做事瞻前顾后,总是在反与不反间犹豫不决。

很快,皇子生了重病命不久矣,他再也等不起,于是最终选择了里通外敌的不归路,和蛮族勾结,颠覆了中原王朝,致使家国破灭,苍生涂炭。

在影片的最初,主角是用伶人身份接近皇帝的,并通过献出自己的身体,获得了圣宠,以此在京中谋得了一席之地。

导演拍片子的时候就是冲着得奖去的,所以主角和皇帝之间那场男男禁忌的床戏,不论整体效果还是局部细节,各方各面都被演绎得淋漓尽致。最后剪完成片还足足剩了三分多钟,而海外版本中的那场戏更是长达八分钟之久。

那是全片开场的第一幕戏,秦牧将主角表面上想要魅惑君王,内心却被仇恨和耻辱煎熬的矛盾心理,拿捏刻画得堪称完美,他的眼神、表情、肢体语言,每一处都爆发着张力。

周末末清楚地记得那一幕床戏有多精彩,可以说《倾城旧梦》能够在艾斯卡荣获提名,甚至攻克奖项,那场戏功不可没。

可那也是全片中唯一一场需要露肉的戏。

山脚的晚风像绵绵细雨,沾到身上就是一抹抹凉意,周末末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猩红的火点犹如获得了生命,在夜色中明灭闪烁。

“亦岑,那个……其实是你吗?”他回忆着那场床戏,闭上眼就能看到,浑身□□的皇子雌伏在男人身下,就像一尊脆弱而美丽的羊脂玉雕,他抓向皇帝背后的手指,几番颤抖挣扎到痉挛,才最终忍住杀意,绕开了脖颈,只用指甲给在他身上起伏着的男人,添了几道不痛不痒的抓痕。

那一幕看不到主角的脸,周末末现在才知道,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竟然是自己发小演绎出来的。

夏亦岑没说话,点头默认了。

周末末把抽了一半的烟摔到地上,狠狠碾了几脚,转身就走,才冲出去半步,就被夏亦岑拽住了胳膊。

“末末,你干嘛?”夏亦岑见小周公子眼底烧起两簇火苗,哪能猜不到光屁股一起长大的死党这会儿想要杀到哪里去。

周末末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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