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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岳阳闷哼一声,重新倒在了床铺上。

他顺着周末末抓着自己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臂,一路向上探到胸口,用指甲刮搔,把那颗凸起的小肉粒玩到充血勃= =起。

周末末学着他的手法,伺候起他下面那根沉甸甸的家伙,弄了没一会儿可能玩够了,又握着头部开始画圈,带着rou= =棒在两腿间搅动起来。

“宝贝儿,练习挂挡啊?”白岳阳被逗笑了,伸长胳膊把人抱在怀中,挺腰用下面往周末末身上撞了两下。

周末末显然还没太睡醒,眼睛闭着,长睫毛盖在脸上,噘着嘴小声抱怨:“好无聊啊,好想被qiang= =奸啊。”

白岳阳听了满脸f,目瞪口呆了一会儿,就翻身压了上去,用实际行动满足了他这个小小的心愿。

等他们胡闹完已经十点多了,一上午匆匆而过,餍足的小周公子看看表,道:“反正已经君王不早朝了,索性今天放个假吧大叔,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白岳阳这次的本来目的就是泡小周公子,在酒店泡和出去泡都一样,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俯身亲了亲周末末睡翘的头发,跟着是额头、眼皮、鼻尖,一边亲一边应道:“好,今天舍命陪君子。”

“谁要你命了。”周末末被亲得咯咯直笑。

白岳阳就告诉他:“岂止是命,命根子都是你的。”

第33章 诚信包养,童叟无欺

六月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刚把车开上三环,黑沉沉的乌云就压了下来,向远看,天地交汇处积了一层浓重的灰白之色,蒙蒙雨幕从天边滚滚而来,很快堵住了前方的去路,豆大的雨点劈了啪啦砸到挡风玻璃上,拍出一朵朵水花,最后胡乱连成一片,分也分不开。

视野被水帘遮挡,满目只剩下了白花花的银线。

高速路上的车流慢了下来,周末末开了雨刷,不耐烦地用脚一下一下点着油门,好像下一秒就会等不及冲上前去,把别人撞翻在地,杀出一条血路来。

白岳阳拍了拍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温声道:“你急什么,要么去歇会儿,换我来开?”

周末末瞥了他一眼,表情很难看,屁股长钉子了一样,浑身不得劲儿。他开惯了快车,根本受不了在倾盆暴雨中跋涉的滞顿。

两人寻得路边停下,在车内交换了位子,从周末末身上跨到驾驶座时,白岳阳低头亲了他一口,轻飘飘的吻,没什么热度和yù_wàng,但却意外的起到了点安抚人心的作用。

周末末歪在副驾驶上,长出了一口气,指着导航说:“你照着开,再过三个路口,从东侧下高速。”

白岳阳整个人就是个大写的沉稳,不管开车还是干别的,也许是年龄和阅历赋予了他这种安全感,周末末躁动的心也随着他打方向盘的动作,静了下来。

“我朋友的私家酒庄,自己酿的酒很受欢迎,我想今天带你去尝尝,”周末末手上得了闲,话又多了起来,“他那不招待外客,都是圈里的熟人闲暇时过去玩,带伴儿的话就纯休闲放松,不带伴儿的话,还可以当场物色。”

白岳阳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圈子是什么,他偏头看向周末末,见他一脸坏笑,转来转去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蠢蠢欲动、心猿意马,心里就有些不爽,知道这小子以前定然没少“物色”。

“大叔,你皱着眉头的样子也好看极了,”周末末笑了起来,他看出白岳阳不痛快,就撒娇一般用脸蹭了蹭他的肩膀,说:“我今天可算带了个好伴儿,让他们羡慕。唉也不一定,休息日竟然赶上这种天气,说不定没人去玩了。”

“哦?‘他们’还知道我呀,那你说说,哪里好?”白岳阳被周末末两三句话哄得开心了一些,就顺着他往下说。

“你知道圈里怎么评论你么?”周末末不答反问道。

他自己是喜欢liè_yàn的,出国前就半混不混地跟城中那些高素质同性恋人群瞎参合,回国以后也很快融了进来,时不时出去玩玩,寻求浪漫和刺激。

但白岳阳不一样,一来他年纪大、玩心小,不喜欢跟着小年轻们乱搞;二来,以他在娱乐界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极品没有,主动送上门的都应接不暇,自然不用费劲出去觅食了。

白岳阳保持匀速驾车,好像一个职业司机一样,开得又稳又舒服。周末末笑嘻嘻地看着他的侧脸,掰着手指头道:“他们说你:诚信包养,童叟无欺,出手大方,技术一流。”

“……”白岳阳面露尴尬,自己默念了一遍,噗嗤笑出声来,摇头道:“我习惯在一段时间内寻一个固定伴儿,安全省心。他们说得挺对,物质上几乎有求必应,至于技术……没人比你更清楚。”

周末末完全没有感到任何不好意思,他点头称是,大大方方地夸了两句,又问:“那我呢大叔,对我也有求必应吗?”

白岳阳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太了解周末末这种天之骄子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里,对待感情是一种怎样玩世不恭、过完今天不要明天的心态了。

毕竟谁都是从那时候走过来的,要是他现在敢信誓旦旦地表白,这小子保证明天就能吓得玩消失。

一段确定且稳定的关系,对于目前的小周公子来说,简直如同洪水猛兽般,是他最不想要的束缚。

“胡言乱语,你跟他们做什么类比?”白岳阳最终只好叹了口气,不轻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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