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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伸了个懒腰,坐在转椅上转了一圈,起来走动一下。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街道车水马龙全都像蚂蚁一样在我脚下流过,突然觉得有点孤单。

我不是个好的领导者,一个真正好的领导者,是不会孤单的。这样万众之上的情景,只会让他激动。我看着这样的景致,只是感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迷茫。

说实话,这两年来我做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预防陈止遥的报复,预防了两年终于有动静了,我紧张,激动,又觉得很累。我的父亲当年是为了什么坐在这里拼命赚钱的呢?

究竟是享受赚钱的滋味,还是已经到了那里,所以不得不做下去?

陈止遥却不同,他享受这种控制别人的感觉。他天生好像就有一种控制别人的能力,与此匹配的,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也异常强烈。

曾经我在他面前不许穿任何衣服,可是在别人面前只要一颗扣子没系好他就要生气。

如果他这次再抓到我,我相信我会死的很难看。

其实我实在不懂他,天下好看的人多了,为什么偏偏选了我。他让我叫他主人,可是也没见他多喜欢我,反而很容易跟我生气,我们除了做爱之外也没有一起做过什么亲密的事。 也许只是我大惊小怪了,也许他已经打算放过我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管是放过还是追杀,我只希望能赶紧了结这件事。我不希望我会一辈子背着那个噩梦生活,我盼着早晚有一天陈止遥可以从我的生命和记忆中淡出,因为他留下的痕迹实在过于可怕,我没有办法将他强占的那两年忽略不计。

我恨他,恨他强行占据了我人生本该最美好的时光。可是他的报复迟迟不来,我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是薛定锷的猫,陈止遥出现之前,不知道自己的死活。

第十章 调戏1

回到家,清清还是守在门口,只是这次是站着等我回来。我闭着眼睛让他给我解开领带,换上拖鞋,懒的连走都不想自己走。

我看了看清清,后背上的伤好像好了很多,神情也比过去开朗了些。我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项圈,笑问:“清清,你见过狗吗?”

他脸色嗖的一变,谨慎的回答:“请请见过,但是没试过。”

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有的时候调教师为了惩罚和羞辱奴隶会让发情的大狗和他们交配,并且为了杀鸡儆猴还会让所有人观看。那一定是清清十分可怕的记忆。

“跪下,四肢着地。”我命令道。

清清跪下,不时回头看我,由于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显得有点不安。我看他跪好了,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基本功还是不差,动作很标准,很稳当。

“你现在是个雪橇犬,把我拉回卧室吧。”我坐在了他背上,一手拉着他的项圈,一手拍拍他的屁股,非常悠哉。

清清缓慢的向前爬去,我的重量不算很重,但是他长期缺乏锻炼,所以还是有些吃力。他不敢晃动的太厉害怕会让我摔下来,那就是有他的好看了。

我闭著眼睛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他有点不稳了拉一下他的项圈,或者用腿夹一下他。清清努力的保持着平衡,一秒钟也不敢松懈。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发颤。

花了平时大概三倍的时间我回到卧室,我懒懒的从清清身上下来,但是没有允许他起身,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把脚翘在他身上,倒了一杯水放在清清的后腰处,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了起来。

他们平时受过使用物品的训练,清清也明白我要做什么,一声不吭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试过的人就会知道,在全身肌肉都要保持紧张的情况下,静止比走动要累的多,就好像踢正步比站军姿其实要轻松是一个道理。

清清刚才驼我过来已经花了不少力气,现在要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非常的辛苦,很快,我看到有汗水从他额头上滴了下来,但他还是努力的绷直着腰,那杯水上只有几圈很小的涟漪。

他们在训练这项功能的时候,调教师会在他们所有能动的地方系上铃铛,只要铃铛一响就是一鞭子,并且挨鞭子的时候如果不能保持平衡,那么会继续打,一直打到他们能够完全用意志力控制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桌子或者椅子为止。

那本杂志几乎没什么内容,我翻了半个小时就看完了,清清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现在距离他的极限还有一段时间。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把腿在他背上伸得更直,靠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黄昏的夕阳映在屋里,泛着紫色的昏黄十分美丽,远处的天空已经黑了下去,黑暗正一点一点的吞没整个天空。

我看看手表,我大概睡了一个小时,清清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汗水连成了珠子一样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我知道他大概已经快到了极限。

我将那杯开始摇动的水拿了起来,清清明显松了一口气,后背的线条柔软了一些。我喝了一口水,说:“表现的不错,现在跟我一块儿去洗澡吧。”

清清去放水,我换上了浴袍走进浴室,角落里三角形的大浴缸水已经续了一小半,我从橱柜里找出来了一瓶解乏的精油,滴了两滴在浴缸里。

热气冒上来,我看着水差不多了,把浴袍扔给清清走进水里,水温稍微有一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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