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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

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

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

「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

有点恍惚要小心」。

「诶」。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

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影像

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

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

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

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

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

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

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

「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

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

「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

「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

「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

「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

「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

「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

惠的脸红了微声说,「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走了两步宾放慢

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

「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

「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

住这」。

「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

「不能收拾会弄乱的,别看这么乱找什么随手就来」。

「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

「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

「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得靠自己」。

「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

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

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

「谁呀?」。

「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

少年,嘿」。

「没有啦,我自己」。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

喝茶吗?」。

「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

流氓」。

「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

「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

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

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

到处耍流氓」。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

「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

「流氓,哪有问这的」。

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

「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

「吹」。

「那你等着瞧」。

「还早坐吧」。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

「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

了,眼睛火热。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

「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

「可我喜欢你呀」。

「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

「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那是我口误」。

「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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