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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难不成东厂要纠结匪类谋夺宝物不成?」

「翁大人言重了,御赐之物现于江湖颇令人费解,东厂之人身负皇差,不敢

懈怠,从江湖草莽中得内府珍宝唯有送回京城听候发落。」

翁泰北冷笑一声,「牙尖嘴利,本官不与你作口舌之争。」身形一晃,已来

到近前,一掌切向丁寿抱匣右臂。

丁寿身形一转,滑开五尺,迎面陈士元刀出如风,分袭上中下三路。

丁寿足尖轻点,一跃而起,避开刀锋,眼前赫然出现一条身影,乃是云五,

云五双掌环切,直削丁寿两肩。

人在空中,丁寿无法作势避敌,顺手将匣子向外一推,云五立即变招抢匣在

手。

落地后云五不及高兴,翁泰北已是一掌拍来,云五举掌相迎,砰地一声,翁

泰北身形一晃,云五后退数步。

还未站稳,长春子长剑已如白虹贯日刺向后心,当的一声金铁交鸣,郭旭半

途将长春子长剑拦下。

那边陈士元刀势横卷,奔向云五,云五咬紧牙关,一掌拍在刀身,虽止住刀

势,却也虎口出血,借这反震之势云五倒纵而退。

甫一落地,翁泰北又欺身而上,一掌斜切,另一掌一圈一托,拍在匣底,匣

子瞬间被拍到空中。

刹那间五条人影腾空而起,丁寿与陈士元身形最快,却在半空对了一掌,各

自横飞而出,谁也未曾讨得便宜。

长春子紧随其后,却因刚才被陈士元所伤,半途真气不济,最早落了下来。

云五眼见翁泰北身形快过自己半臂,抬手一记劈空掌,将那匣子又击高了两

丈。

此时那匣子已飞到五丈有余,江湖中绝无人能一跃至此,众人运气调息,只

等那匣子落下再度出手。

却见翁泰北身形在腾起之势将竭之时,身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回旋,硬生生又

拔高了两丈,将那匣子抢在手中,随后身形又是一转,矫若游龙,斜飞出圈外,

让准备出手的众人又扑了个空。

「梯云纵!」吐出这三个字,云五又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在场众人不由大惊,谁能想到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是武当派的高手。

「休走」,「留下来。」两声大喝,陈士元与丁寿齐齐出手。

陈士元出手便是天地三绝刀,漫天刀影,无边刀浪,向翁泰北席卷而去。

翁泰北身形后纵,一手抱匣,一手连挥,将半途的帮众、庄丁乃至锦衣卫不

断向陈士元掷去。

那些人被翁泰北一抓制住穴道,然后被当作肉盾抛出,眼睁睁见着自己被刀

轮卷成碎肉,只见云家庄内,血肉横飞。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绞碎十三个无关人等后,陈士元攻势已尽。

翁泰北不及得意,身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暗劲袭来,丁寿分使破字诀、劈字诀

双手攻来。

身形左拧右转躲开破字诀,翁泰北侧身之势稍慢,劈字诀已印向肋下,急切

间翁泰北身形一矮,想用肩膀硬抗这一掌。

只听啪的一声,那一掌未打中翁泰北,却鬼使神差的打中了他胳臂下抱着的

匣子,原本杀声震天的云家庄突然安静下来。

只见漫天碎粉,随风飘扬,须臾间,那人人拼抢的武林至宝已经飘逝不见,

丁寿呆呆站在那里,看看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一脸错愕。

「哈哈哈……」没想到率先打破安静的竟是翁泰北,他仰天狂笑,「打得好,

打得好,本官倒要看看,这御前官司刘瑾怎么打!」言罢带人出庄离去。

陈士元一声冷哼后,青衣楼众人也离庄而去,天幽帮众也不再停留。

长春子自也没有留下的打算,不过老道临走前不阴不阳道:「贫道如今知晓

长风镖局如何义薄云天了,毁诺吞镖,呵呵,今日之事青城派有暇定要向郭大少

讨个公道。」

原本在庄外望风的白少川走到近前,看了看周遭情景,叹道:「丁兄……」

丁寿强颜道:「白兄有话但说无妨。」

「趁着督公绝杀令未下,你还是趁早亡命天涯吧。」

第二十五章 早朝多诡谲

京师,东厂。

丘聚拍着桌子叫道:「早说这小子初来乍到,不宜过早担当重任,如今倒好,

不但都察院咱们的人漏了底,还反惹了一身腥,赶快命人把他做了,待翁泰北回

京禀告皇上,咱们就说这事都是那小子贪功心切,一人所为,推个干净。」

刘瑾不置可否,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背手踱到廊下。

谷大用看了一眼刘瑾,圆脸上的小眼睛转了转,开口道:「毕竟是东厂的四

铛头,推是怎么也推不掉的,真要办了他还会寒了下面猴崽子的心,将来做事谁

还肯出死力,不如……」偷眼瞄了瞄刘瑾,老太监脸上不喜不怒,正在逗弄廊下

鸟笼内的金丝雀,「不如暂且问罪下狱,先给这小子点教训,皇上问起的时候就

说正在清查缘由,待这风头过了,再找个由头让他出来戴罪立功,督公,您看这

么处置如何?」

刘瑾还是没有说话,拿出象牙签子挑着鸟食一点点的给鸟喂食,二人面面相

觑,不知如何是好。

喂完了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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