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6)

岂会涉及白莲教,良儿年幼无知,更不会与妖人勾

连,锦衣卫欲加之罪,本驸马要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北镇抚司是什么地方,

齐世美驸马爷清楚得很,真要进去了,自家儿子估计连扯旗造反的口供都能交待

出来,当即出言威吓。

丁寿却不吃这一套,脸色一变,「驸马爷说的是,令郎年少,有些事必是有

人指使,来啊,请驸马爷一并去说个清楚。」

齐世美大惊,「丁寿,你敢……」,「哗楞」一声,锁链已经套在脖子上,

在大力拉扯下,齐驸马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随后就跟着自己儿子被押出了府门。

冷笑一声,丁寿挥臂:「细细的。」

「遵命。」众缇骑轰然应命,过瘾啊,以前翁大人在的时候虽说也是风光,

却无今日张狂,直接冲进驸马府拿人,估计也就是永乐年间的老前辈纪纲才有如

此跋扈。

驸马府后堂,仁和大长公身披软袍,高髻如云,正在抚弄新近得来的古琴

「凤凰」,互听得外面人声嘈杂,眉心一蹙,「如雪,什么人在外喧哗?」

房门推开,一个与仁和年龄相近的宫装妇人走了进来,乃是仁和的陪嫁宫女,

唤作如雪,如今脸颊雪白,没有半分血色,颤声道:「公,锦衣卫来抄家,将

驸马和公子拿走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仁和霍的站起身子。

「劳殿下动问,乃是下官丁寿。」丁寿施施然走进屋内,冲着屋外喊道:「

此乃大长公居所,不得放肆,且把好院落,待某向公请命后再行查。」

院内锦衣卫遵命退到院外,丁寿扫了一眼如雪,轻声道:「公可方便单独

叙话?」

仁和眼神示意,如雪退出带上房门,「驸马与良儿所犯何罪,丁大人可否明

示?」

丁寿俯身,伸出五指在矮几上的古琴上轻轻一轮,琴音清越,如行云流水,

点头称赞,回首看向公道:「昨日有人擅闯宫禁,妄出妖言,大长公想必有

所听闻?」

仁和点头,如今满城风雨,她想不知道也难。

「丁某已查明,这是白莲教妖人作祟,令郎牵涉其中。」

「胡说,良儿年幼,平日只在府中读书,和白莲妖人有何牵扯?」仁和怒道。

丁寿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聚宝历》,道:「弘治十七年,令郎在府中与郑

旺饮酒作乐,赠予豹皮一张,马鞍辔一套,另有纱罗衣襦若干……」嘿嘿一笑,

「这些东西都有公府和驸马府的印记,下官已经命人取证,殿下可要看见实物

才会死心?」

仁和想起,去岁自己和驸马一日外出而回,儿子齐良说有一人自称皇亲,直

入府中,他不敢怠慢,设宴款待,当时她夫妻二人只当来了个骗子,训教儿子以

后不可轻信人言也就罢了,没想到却为今日种下祸根。

已知理亏,仁和放下身段,语气柔和道:「犬子无知,受人蒙蔽,还请丁佥

事高抬贵手,通融一二。」

「下官皇命在身,不敢懈怠。」丁寿拿乔起来。

天潢贵胄岂能受得了这份拿捏,仁和怒道:「丁寿,你四品佥事休要欺

人太甚,就凭这劳什子想攀附本宫,做梦,太皇太后前咱们辩个分明。」

丁寿一脸无辜,「公何出此言,下官怎敢孟浪定罪,只因慎重才有今日

府得罪之举,」伸出袍袖在妆台上轻轻一拂,「再加上这些也就差不多了。」一

尊弥勒佛像和几个纸人凭空出现。

「你想栽赃?」仁和一声厉喝。

「殿下言重了,」丁寿转过身子,绕到仁和身后,将脸贴近秀发,轻嗅发间

桂花头油的香味,悄悄道:「古往今来巫蛊厌胜之术乃皇家大忌,下官读书少,

不知殿下可否讲解下巫蛊之祸呢。」

仁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皇家对巫蛊之说从来宁可信其有,以汉武帝一代雄

旦被告知有人以巫蛊之术咒己即掀起大狱,从皇后太子到宰相公皆不得幸免,

牵连十万余人,想到自家若被牵扯进去恐怕阖府上下不保。

「你待怎样?」仁和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丁寿一手揽上仁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仁和浑身一震,绷紧身子没做他

言,丁寿嬉笑道:「那日下官跪在邓府之外,无缘闻得殿下雅奏,不知今日可有

耳福?」

仁和高耸的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平息心中怒火,跪坐琴旁,右手轻拨琴弦,

左手按弦取音,一曲《阳关三叠》应手而出。

丁寿散坐在她身旁,将下巴轻轻搭在香肩上,仁和厌恶的斜了他一眼,继续

抚琴。

丁寿闭目好似享受仙音,一双手却四下游走,时而攀上sū_xiōng,时而掠过臀峰,

仁和闭目缄口,凝神弹奏。

「刺啦」一声,琴音一乱,月白下裳已被撕开一块,一大片粉臀玉股露了出

来,仁和抿着双唇,将琴曲快速拨正,感受到一只大手从衣服破损处伸了进去,

快速的游走到她双腿之间,她紧紧夹紧yù_tuǐ,不留一丝缝隙。

那只手无路可下,却还在大腿根处游弋,不时拨弄脐下芳草,甚或将几根长

长乌草缠在指尖,颇有拔起之意,就在

状态提示:【】(34)(4/6)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