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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迹象。

「主子好厉害,硬了一天都不见软,」孙寿娇喘细细地说道:「寿儿喉咙都

要肿了……」。

「没用的东西」。阮香琳喝斥一句,然后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怎么办?

怎么还软不下来?相公一会儿还有事要办,总不好光披着大氅遮掩」。

何漪莲笑道:「要不琳姨娘再试试?」。

阮香琳颦眉道:「我刚被老爷用过后庭,下边还痛着呢」。

何漪莲回头看了一眼,「哟,太后醒了呢」。

吕稚坐起身,熊皮大氅从肩头滑下,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内散发出瓷玉

般的光华。

程宗扬行功正到要紧处,无暇分神,只听见何漪莲笑道:「有请太后娘娘的

金口,给主子品箫」。

孙寿飞快地看了吕稚一眼,让开位置。

吕稚将发丝撩到耳后,沉默地挪到主人身前,垂下眼睛。在她面前,一根粗

壮的ròu_bàng像怒龙一样夸张地挺立着,表面青筋毕露,坚挺雄壮,散发出惊人的热

度。硕大的guī_tóu像鼓胀的蘑菇一样,又大又硬,强烈而旺盛的生命力仿佛要从整

根yáng_jù上流溢出来。

吕稚扶起yáng_jù,入手的炽热、硬度和份量,都使她心头一颤,指尖仿佛触电

一样抖了一下。她咽了口吐沫,然后俯身张开红唇,含住guī_tóu。

耳边传来几声轻笑。吕稚充耳不闻,在她心里,昔日的太后已经死了,此时

的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出乎她的意料,主人的yáng_jù并没有什么异味,除了一点淡淡的jīng_yè气息,还

有一股浓烈而好闻的味道,那是一种来自男人的强壮的雄性气息,自己身边充斥

着宫女、太监,多年来阴盛阳衰,这样的气息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除此之外,

还有一丝口脂的香气。

她伸出舌尖,在guī_tóu上轻轻舔舐一下,泪水却猛地流了出来。

阮香琳斥道:「服侍主人,是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哭」。

吕稚已经认命,决意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换取两个弟弟一死一生,可即使她

有了足够的觉悟,依然禁不住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奴才张恽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

安」。

程宗扬坐起身,「进来」。

吕稚想要避开,却被阮香琳一手按住后脑,用力压下。怒胀的yáng_jù直直捅入

喉咙,像凶器一样刺进食道,几乎堵住了她的气管。突如其来的异物进入,使她

食道痉挛着,带来强烈的呕吐感。但吕稚此时几乎感觉不到ròu_tǐ带来的不适,她

脑海中一片纷乱,想到即将被曾经的奴仆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一幕,她就浑身颤

抖。霎时间,吕稚生出一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地一口狠狠咬下……。

车帘撩起的同时,一条厚厚的大氅覆盖下来,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也隔绝

了外界的光线和周围的目光。

大氅下一片黑暗,仿佛一个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面只有自己,和口中那根

蛮横而霸道的yáng_jù。

张恽趴在地上,叩首禀道:「奴才已经安排好了。按主子的吩咐,在场的十

二名内侍全部发往舞阳侯府当值。以往打入永巷的妃嫔宫女一律免罪,尽数迁入

长信宫。永巷从此关闭,永不启封」。

阮香琳道:「那些女子若是多嘴呢?」。

张恽道:「小的交待过了,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泄。主子替她们报了大仇,

谅她们也不会乱说」。

阮香琳都囔道:「那可说不淮」。

「把几百号人全都灭口了?」。程宗扬道:「世道轮回,然后让人把你们再报

复一遍?」。

阮香琳服软道:「是我的不是」。

「逆贼吕冀的尸骸已经交由吕不疑家人收殓。吕不疑明日将由隶徒护送,启

程前往颍阳居住」。张恽絮絮刀刀地说道:「尚书台移文当地官吏严加看管,非

奉诏不得离宅,严禁与外界往来。至于吕淑等人,以附逆定为大辟,家眷没为官

奴……」。

朝廷对诸吕的处置刚刚下来,吕氏此次大败亏输,吕翼、吕巨君、吕淑、吕

让、吕戟、吕忠……这些手握实权的吕氏族人,或是死于战乱,或是问罪被诛,

元气大伤。

但保全性命的同样不少,吕不疑身为太后亲弟,但素无劣迹,只是圈禁。吕

奉先更简单,被家里大人领回去,挨了顿骂就算完事。以人品方正闻名的中常侍

吕闳将吕巨君、刘建派来的说客统统骂出门去,又在战乱之际亲率家人子弟襄助

董宣,维持城中治安,更是无罪有功。

程宗扬并没有打算将吕氏斩尽杀绝,主持善后的霍子孟也无意穷追不舍,虽

然夺爵贬官的不少,总算两人都克制住杀意,没有挥舞屠刀,对吕氏大开杀戒,

可以说活人无数。

张恽禀报完对吕氏族人的处置,程宗扬挥了挥手,张恽叩首退下。

程宗扬低下头,视线落在身前的大氅上。大氅微微颤动着,下面一张温润的

小嘴正细细舐舔着他的yáng_jù,唇舌柔滑而又软腻,只是技巧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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