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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们商行的杂役,不知哪里得罪尊驾?」。

「我呸!还杂役,临安的花花太岁,谁不认识?肥羊啊」。已死老僧腾出一

只手,摸着光溜溜的头皮,怪笑道:「快快把他交出来!老衲好去找太尉化些钱

铢,哈哈哈哈」。

「八臂老秃?」。程宗扬叫道:「你怎么跑这儿了」。

「老衲铁鞋踏破山河!你管我在哪儿呢?哎哟,这不是程贤弟吗?」。已死老

僧匪气十足地大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缘份啊」。

笑了两声,已死老僧忽然拧起眉头,「不对!不对」。他往后跳开,八条手

臂一起抱着光头一通乱摸,眼中露出浓浓的狐疑,半晌才恍然叫道:「哎妈!善

儿是来找你的?我的乖徒儿啊,你是不是看中他了」。

静善又羞又恼,「你胡说什么」。

「找我?」。程宗扬莫名其妙,「什么事?」。

静善厉声道:「谁找你了!我只是路过」。

程宗扬满脸不信,从哪儿走能路过秘境?

静善拿出一封信柬,往地上一掷,「智深师兄给你的」。转身就走。

程宗扬怔了一下,智深?鲁智深?他抄起信柬,急忙追上去,「等等」。

「师傅!把他赶开」。

已死老僧横身拦住,恶狠狠道:「干哈呢!我徒儿是你能追的吗?要追也是

我徒儿追你!知道不」。

静善气道:「你闭嘴」。

程宗扬道:「鲁大师不是在沐羽城吗?你们在哪里见的面?」。

「你说那个黑秃啊。他被大孚灵鹫寺的贼秃追杀,老衲跟乖徒儿路过,帮他

把那些贼秃打跑了」。说着已死老僧摊开一只手。

「干什么?」。

已死老僧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不是问啥地方吗?给钱啊」。

这帮穷鬼!程宗扬拿出钱囊,直接丢了过去。

已死老僧八臂齐出,一只手接住钱囊,一只手解开带子,一只手伸进去抓住

钱铢,剩下五只手摊成一排,飞快地把钱铢分开,数了一遍。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六十五、六十六、六十七……哎呦,兄弟,

你还挺有钱啊,哈哈哈哈」。

「在哪儿遇到的?」。

已死老僧乐呵呵道:「信上写着呢」。

程宗扬险些吐出一口血,赶紧拆开书信。看到信上说他们绕道沐羽城,避开

大孚灵鹫寺的追杀,已经到了江州,由小侯爷亲自出面安顿下来,程宗扬先放下

一半心。再往后看,却是林冲伤势未愈,留在江州休养,鲁智深独自赶往临安,

准备接嫂夫人前往江州与林冲相聚,结果途中又遇到大孚灵鹫寺的僧人。鲁智深

不愿对他们下重手,一路缠斗之下,又往北绕到丹阳,结果遇到被大孚灵鹫视为

异端的静善师徒,双方联手,击退追兵,才得以脱身。

丹阳有程氏商会的店铺,鲁智深打尖时听说程宗扬到了洛都,他南下临安,

无法见面,正好已死师徒北上,鲁智深便写了封书信,交给静善,目的只是报个

平安,也不指望他真能收到。

看到鲁智深信中说要去接林夫人,程宗扬尴尬之余还有些心慌。虽然阮香凝

是黑魔海布在林冲身边的棋子,与林冲并没有夫妻之实,但自己把她收入房中,

道义上着实有些说不过去。为了掩盖此事,他想方设法做了掩饰,可到底纸包不

住火,万一走漏风声,自己跟林冲脸上都不好看。

已死老僧手里有了钱,底气立刻足了许多,凑到静善身边道:「徒儿啊,信

也送到了,钱也拿到了,你看咱们是这就走呢,还是再玩一会儿?」。

「走」。

已死老僧一边走一边嘀咕,「乖徒儿啊,这信是给小程兄弟的,你咋不跟我

说呢?」。

「你自己不会看吗?」。

「我不认字啊」。

「那你知道信上有地址?」。

「猜都能猜出来。你以为我跟那小子那么傻呢?」。

高智商从吴三桂背后钻出来,指着两人的背影,跳着脚小声道:「秃驴!算

你们跑得快」。

吴三桂朝他脑袋上拍了一记,「让你不下功夫」。

高智商叫屈道:「我都很努力了,这不是刚上手开练吗?哈大叔说了,像我

这样的武学奇才,估摸着再有半年吧,差不多就能神功大成,揍那老秃驴就跟玩

儿一样」。

「你就往死里吹吧」。

程宗扬收起书信,「你们进来多久了?」。

「可有一会儿了」。

「看到青面兽和蔡爷了吗?」。

「没有」。

「别的人呢?」。

「那就多了」。

程宗扬一怔,「很多吗?」。

吴三桂道:「有两边的叛军,有宫里的内侍,有趁火打劫的,有几个戴着面

具的,像是漏网的死士」。

「你们怎么遇到这么多?」。

「不知道。他们都在林子里,我们也跟来了」。

高智商插口道:「还有个穿着大红袈裟的光头」。

穿袈裟的光头?不会是大孚灵鹫寺的人吧?这帮死和尚,真是阴魂不散!

程宗扬索性把吕雉叫过来,「大孚灵鹫寺是怎么回事?」。

吕雉道:「沮渠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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