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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眼镜男指头玩似地抹着杯口,不经意地瞄了眼下头,金俊肩上尤桑娜染红的

裙子,并随口说道。

「走到这地步,也很难再信任彼此了」。听着包间内的淫声浪语,胖男人转

头看向眼镜男,认真地回道。

方脸大叔则转过身,展臂倚靠着木栏:「既然撕破脸了,要不也趁机会玩玩。

好歹也看着小盼长大,做长辈的,总得照顾一下」。慈祥的说着,眼睛却紧盯着

被压在桌上,娇喊呻吟的顾盼。

眼镜男失笑,伸手拍了下方脸大叔说道:「梁叔,你不是吧!难怪你看她的

眼神一直不太对」。

「他呀!有便宜不佔就浑身发痒,你可别跟着胡闹。女儿被弄是一回事,但

被熟人又是长辈弄了,你看顾大爷为了面子,会不会找你拼命」。胖男人倒是理

智,颇为正经地说着。

「唉~李叔就是这样,总想得一丝不漏。有你在,我办事可轻松多了」。

举起了酒杯「谁让你爷爷临终前,找上的是我们两个」。朝场中石雕致了意,

胖男人轻啜了一口酒后说道。

「小清!别绕那些花花肠子,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老李和我就是帮衬,

譬如说下面那小子」。方脸大叔悻悻转过身,再次看向下方说道。

「原以为是条狗,没想到骨子里是条嗜血的疯狼」。

汤清蹶着鼻子,像闻了什么怪味,端着酒杯的手朝外一扬,把酒倒光了。

「臭小子,你以为她是谁?你死定了,小金,去」。

此时,楼上响起了老女人气急败坏的嘶吼声,哪还有初时关爱孙女时,那般

的沉吻慈祥。

老女人吼叫同时,整个酒吧响起了一声凶悍的咆啸,犹如猛兽出闸般的吓人。

但就在老女人吼完,汤清已向一旁的侍应挥了下手,接下侍应递给他耳麦似

的东西。

喂!喂!麦克风试音。

敬告楼上的爱狗人士,进入本店麻烦记得上好狗炼。如果不小心伤到我店

里的客人,我就把狗燉了吃了。

在他说话时,全场扬起了他响亮的声音。威胁性地朝楼上老女人喊着话,汤

清又朝底下金俊小挥了下手,似乎在告诉他别担心。

「小清!小娜被这人伤成这样,你不帮她出气,还帮着外人,汤卓生前是这

样教你的吗?」。

被身边的人拦着,老女人隔空大喊的声音,显得因为汤清的举动,更加的气

急败坏。

尤奶奶,您也别激动,不就是流流血的事嘛,你们每个月不也都会流吗?

哦!您已经不会了。

看尤桑娜好手好脚,就是血染红了裙子,汤清猜金俊也不敢下重手,随口便

安抚说着,只是不正经的内容,还是引起酒吧里客人的窃笑。

「好,你小子很好。

「底下的臭小子,别以为汤家能一直护着你,你给我等着」。

楼上老女人话一说完,便领着几个人匆匆下楼,急忙带着昏迷的尤桑娜离去。

「呵呵!说得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汤清听了老女人离去前的警告,诡计得逞似的笑着。兴匆匆地朝包间内招了

下手,并立即执起耳麦朝外说道:

各位!扰了各位的酒兴,小店在此深感抱歉!为了补偿各位,小店在此奉

上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敬请玩得开心点。

汤清说完后,朝包间内打了个响指。早已被撩起好奇心的客人,纷纷聚在各

楼木栏边,朝汤清的位置望去。

在他背后,走出个打扮俏丽的女侍应,正「骑」着另一名身材高挑一丝不挂

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向木栏边,满场立刻响起震耳欲聋的兴奋呐喊声。

仍是灯红酒绿的会所内,楚楚和莉莎,正在一间豪奢的大房间内,两人窝在

宽大的真皮制沙发上,看着平板聚精会神的讨论着。

「扣除掉非饮食类奢侈品,这些客人来这儿,明显都是用餐、宴客和玩乐为

主」。楚楚点了下enter键,思索着会所的经营问题。

歪着头靠在楚楚肩上,莉莎倒是理所当然地回道:

「当然,先不说这些人都有固定的消费习惯,即使我们的东西再好,他们也

不见得会买帐。再说了,现在是网路时代,即使想买的是国外超高级商品,对他

们也只是点几下的事」。

一边揉着纤緻的小腿,边打着哈欠说着。她这两天可是忙坏了,为了帮楚楚,

不知踹开了多少扇门。

「嗯~这事说难也不难。起初跟着你在会所内跑,我就有种感觉。虽然店面

种类很多,但都是各卖各的,整个会所气氛零零散散的,没有统一的主题,勉强

能联想到的,也就是奢华与享乐」。

拨了拨额前浏海,楚楚下巴顶着膝盖,瞇着眼继续说道:

「结合你妈给我的感觉,她就是想让这里,成为一个让人乐不思蜀的乐园,

不然也不会取了个咏夜的名字」。

「这是自然的,不然你以为我这爱玩的个性,是遗传到谁呀?绝不可能是我

那不知跑哪去的老爸」。莉莎颇为得意地说着。

「哦?那么说来,你将来也会和你妈一样,认真的工作啰?」。

楚楚坏笑,伸手捏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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