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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全,我建议我们还是再爬高一点」。

随着阿通又往上窜升了大概十公尺,吕有土忽然拉住他的手臂说:「你听,

下面有人在说话」。

由于有夜风吹拂,所以在树叶沙沙作响噹中,阿通很仔细听了片刻以后才指

着下方说:「可能是那些飙车族,这里只有三、四个在聊天,其他的可能在更前

面观察状况」。

从藏身之处到蜿蜒的阶梯差不多有二、三十公尺之遥,不过这次因为地形遮

蔽并看不到任何人影,因此阿通决定继续往上爬到制高点上再说,除了讯号早就

不动以外,对方的前哨可能也已隐藏起来,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越贴近目标便越能

瞭解状况,为了要取得先机,阿通索性拿掉无线耳机说道:「我们就直接朝杨小

姐所在的地方前进,并且要尽快找到一个安全又方便的藏身处所」。

这次他俩很快就潜伏到了目的地,在台北盆地万家灯火的辉映下,很清楚可

以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那是王祺和杨霈在一边热吻、一边互脱衣物,虽

然树影幢幢,但因为逆光的关係反而形成了剪影效果,看着那已迹近半裸的美好

胴体,大金牙忍不住嚥着口水说:「阿通,我们是不是再靠近一点看会比较刺激?」。

先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阿通才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地形地物,最后

他指着五码开外的一堆大石块说:「我先下去看看那边适不适合,如果可以我会

挥手叫你下来,但是你要千万小心,绝对不能弄出任何声音」。

揹着行军袋的阿通顺利滑了下去,过了十秒左右,他才挥手把吕有土也叫了

下去,一俟大金牙藏好身子,他立刻指着右边的一处弯角说:「你看,对方要去

叫同伴过来了」。

从不知名的矮木丛中望出去,果然看到有个穿重机服装的傢伙正在转身蹑手

蹑脚地要往后走,而另一个穿暗色衣服的傢伙则仍躲在那儿监看,他们离杨霈不

会超过二十公尺,离大金牙更是只有十几码的距离,若非有地利之便,其实阿通

他们很容易被发现,不过由于位处高处,加上那堆大石块和杂生的一大片灌木林,

那些乱七八糟的枝枒和树叶反而成了最佳屏障。

眼前三角鼎立的情况对杨霈她俩最为不利,因为她和王祺是在距离阶梯约十

几码外的一处小空地上,前方看起来并无去路,若想往上跑肯定赢不了那群飙车

族,走回头路风险更是不言可喻,所以阿通在左瞧右看之后很笃定地告诉他的老

闆说:「我们就躲在这里看戏吧」。

依旧不知已经危机四伏的那对未婚夫妻,还在不停抛弃着衣物,眼看杨霈就

将要一丝不挂,她这才推开王祺问道:「我们这样把自己脱的精光,万一有人来

了怎么办?」。

正在兴头上的王祺满脸兴奋,他仍然拉着杨霈的黄色亵裤说:「放心,三更

半夜有谁会来这裡?何况咱俩都已经订婚了,就算有人跑去报警也不会有妨害风

化的嫌疑,所以这场无遮大会今晚是开定了」。

以杨霈豪放的作风,她可能也是随口问问而已,所以王祺这么一说,她也乐

得顺势就地一转,让未婚夫如愿以偿地脱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当神秘的黑

色小丘乍然呈现在夜色中时,只剩蹬着高跟鞋的美人儿还摆出了一个芭蕾舞姿说:

「先生,需要我为你跳一段天鹅湖吗?」。

王祺勐盯着眼前赤裸裸的完美女体应道:「跳天鹅湖干什么?这时候我需要

的可是dàng_fù卡门才够味道!来,快点帮我把内裤也脱掉」。

看样子心情不错的杨霈又做了一次舞蹈动作以后,才像隻脱壳的蚕蛹一般蹲

在未婚夫的跟前说道:「我来了,亲爱的,人家这就帮你一样一样的剥个精光」。

杨霈并非由内裤脱起,而是一面舔着王祺的肚脐、一面在帮他脱鞋和脱袜,

那种一心数用,偶尔还会舔一下裤裆裡已然鼓起的东西,从远处看来简直就像是

一幕成人秀,随着鞋带被一一解开,黑色皮鞋也被褪了下来,接着才是那两条有

白色图纹的臭袜子,美人儿并不急,在解决鞋袜以后,她的双手开始顺着未婚夫

的小腿往上抚摸,那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动作和表情,不但使王祺发出了兴奋不

已的呻吟,就连躲在暗处的大金牙和阿通也都在勐吞口水。

然而杨霈懂的还不止这些,当她的纤纤玉手从白色底裤探进去时,那根被绷

在布料里的东西又再度沦陷在她口中,她除了啃咬舔舐、两隻手似乎还另有花样,

果然过了片刻便听到王祺仰头闭目的在呼喊着说:「哎呀!喔~~轻一点,宝贝,

妳这样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把我的鸟蛋给捏破」。

仰望着王祺那种既痛苦又爽快的神色,杨霈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带着点邪气的

淫笑应道:「你不是老爱叫人家帮你咬蛋蛋吗?怎么现在我才用手捏而已,你就

受不了啦?」。

身上没有几根腿毛的王祺看起来太过于白淨,以男性的标准而言可算是书生

型人物,不过还算有点肌肉的体格不像是手无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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