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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好心有好报

【二十五】

要说梁欣与我在洪洞的日子,应是她一生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光。

襄台线峻工的第二年,我随公司来到洪洞县离我家不远的堤村,修建汾河大

桥。整个工地,机声隆隆,车辆穿梭。打地桩的,砌箱台的,焊沉井的,垫引桥

的,夜以继日,各自为战。

那天下午,骄阳似火,热赛蒸笼。我在河边与徒弟小李,复测大桥墩位。刚

支好三棱镜,架好全站仪,投入工作。猛一回头,「哎,怎么梁欣来了……」呀,

呀,妮子凤尘仆仆,秀发凌乱。脸庞通红,汗流满面。上身短袖衫,上扣未动,

下扣解开,系在腰上。下身藕色长裤,膝盖下溅满泥点。玈途劳顿,处处可见。

「刘工叔,我可找到你了……」隔老远,梁欣一见我就高兴的连蹦带跳。

「累了吧!妮子……」我一边说,一边把一瓶矿泉水递给梁欣。接着,我问:

「欣,你从家来……」正在喝水的梁欣点了点头。「你吃饭了吗?」。我又问了一

句。梁欣喜孜孜的把嘴一抹,笑mī_mī的答道:「吃了,吃了,刚下车的时候,我

在车站吃了……」「那你先到树下歇一会,有啥事一会再说」。我又说。

夏日的汾河,水声潺潺,芳草萋萋。郁郁葱葱,翠绿欲滴。岸边的垂柳,如

少女出浴,秀发摇曳,堤旁的白杨,像俊男亮相,潇洒fēng_liú。

直到下午六点半,我才忙活完。此时,中午的炎热渐渐退去,夜晚的凉爽徐

徐漫来。chū_yè的微风,像少妇的纤手,轻抚着人们的脸庞,弯曲的河水,像长长

的缎带,自然温柔。哎!不管你是喜怒哀乐,大自然,都会让人们感到欣慰,感

到安祥。

「欣,你咋来了……」我掏出一根「蝴蝶泉」烟点着,并肩坐到梁欣身边问。

「想你了呗」。梁欣调皮的头一歪,看着我的脸说。

「想我……」我笑mī_mī的问。

她猛的低下头,说道:「咋啦!我不该来……」我连忙摆手,「该来,该来,

你要提前通知我,我一定去车站接你……」「真的,你不赶我回去?」。她高兴的

笑了。「那能呢!你能来,我欢迎还来不及哩」。我回答。

梁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刘工叔,我来这,是想让你给我找点活,在这

干上十天半月,行吗?」。姑娘说着眉梢上挑,嘴角微翘,眼含渴望,一本正经。

目光里充满期待和希望。我略一沉思,「你会炒菜,俺公司的小李姐淑娴,在堤

村开了家,听说这几天找厨师,你到她那干一阵子吧!——不过,

我要给你爸和你爷爷打个电话」。

梁欣淡淡一笑,应道:「也好,要行,我就去那干。放心,给你丢不了人…

…不行,你还的给我找活干。反正我可不回去」。我把胸脯一拍:「那当然,—

—哎,哎,你这么大了,你爸没给你找婆家?」。

梁欣拧过脸,一只手摆弄着衣角,另一只手揉搓这发梢。低下头,慢声细语

的回答我,「我不嫁,要嫁也要嫁给我心上人……」「那人在那,叔叔帮你说」。

我追问梁欣,梁欣回过头,边摇边讲:「你办不了,不过,到时候你绝对知道」。

现在,梁欣想什么,她自己最清楚……

【二十六】

你知道吗?我们晋南有个风俗,姑娘出嫁,新婚之夜,必须在身下垫一块白

布,第二天看夫妻行房,有无血迹。以此,检验媳妇是否贞洁。若有血迹,证明

她当姑娘时,为人正派,守身如玉。这样,在婆家,堂堂正正,人人敬重,否则,

你在婆家,永远是把柄,一辈子别想抬头。

古往今来,贞节如命,从古到今,代代如此。

一九七〇年,县上在七一水库组建农建兵团文工团,梁欣她姑,十七岁的梁

嫣红应招入伍,因她天生丽质,聪明漂亮,能歌善舞,音甜人俊。每次演出,大

幕拉开,嫣红登台。一曲「北京的金山上」与豫剧朝阳沟「山也留来水也留」,

字正腔圆,比专业演员还有水平。

谁料,她丰满的身材,惊人的美貌,馋坏了兵团指挥部的某些淫棍sè_láng。尽

管她洁身自好,外柔内刚,处处设防,步步小心。可仍难逃厄运。那是县兵团文

工团抽人参加省文艺调演的前天晚上,靠造反起家的兵团政委,县委付书记李志

良,把梁嫣红单独叫到办公室,面授到省城演出的有关事宜。

临末,李政委利用职权,要妮子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开始,梁嫣红不同意,

但经不住李志良哄骗,恐吓,利诱的三管齐下,无可奈何的坐在年近五十的李志

良怀里,先让其吃奶亲嘴,扣阴摸臀,后扒光衣服,那晚,在兵团指挥部的长沙

发上,在妮子的哭闹求饶的叫喊声中,亲眼看着李志良把他那毛绒绒,黑乎乎的

ròu_bàng子面对面的插进自己的身子,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

尔后,梁嫣红调到了兵团指挥部办公室,成了那些衣冠qín_shòu的性玩具。这伙

畜牲,每次日她都带面具,每晚都有人操她,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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