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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只因为我有两个人,一个是而你是二娘,另一个就是张虎头。其他的人要么是

冷漠,恰如父亲,因为他自诩给了我最优质的生活。要么是因为我过激的言论,

恰如「人人生而平等,应该一夫一妻」。这种言论而恐慌,而排斥,以至于最后

耻笑和疏远。

生母于氏最爱说的是:「众生平等,但要认命。认了命就是偿了前世的果报,

也许你下辈子就可以摆脱女儿身了」。这话虽是安慰我,但其中却透露着在这个

时代生为女人的那一份挥之不去的哀伤。

母亲那里哀怨的空气让人窒息,以至于我感觉那种气息的味道就叫做「死亡」。

她也爱我,但她似乎已经死了。

二娘她会像个现代的母亲一样关心我,但她读书太少,只能是我说什么她听

什么。

只有张虎头会认真倾听并且时常按着我的思路提出自己的问题。比如「雪凝

你说的高跟鞋穿起来会不会很累啊」。「开的汽车四个轮子要怎么转弯啊」。

「皇帝由老百姓选出来。那皇帝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吗?」。

虽然我会经常告诉他,穿上高跟鞋露出双腿会显得很美的时候,他会说露腿

很下流,并求我一定不要穿高跟鞋。(因为亵裤仅有裤腿,在他观念里露腿就等

于不穿亵裤,就等于光屁股)。

我也会告诉他汽车有方向盘,他会指着那图纸问我「牛马拴在哪里」,而当

我说不用牛马的时候他会说:「美国人好笨,自己拉这么大的车那该多累。只有

用牛马拉着才算省力」。

而当我告诉他美国总统的儿子不会继承皇位,他会说:「哈哈,没一个总统

能答应」。

虽然和他们说话是鸡同鸭讲。但他们的存在确是我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勇气

和动机。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害怕我拒绝了他,他就会找别的女人。也害怕

答应给他我的身子以后他就会对我讲的那些事失去兴趣。从而彻底失去一个无话

不谈的朋友而换来一个只对我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好吧,我给他,就当是我对他的补偿。也是他总保护我和关心我的奖励。我

只有这具身体,今天不如我就给了他。我也和自己的命运搏一把。

赢了,我可以挣来个好夫君。输了也可以离开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苏家。即

使他不要我了,嫌弃我了,我也可以保留下一份完整的浪漫。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说着就要去解开已经解开我的衣襟,开始在我的

胸脯上抚摸了起来。

我赶忙捂住胸口说道:「啊……张虎头,你干嘛……别过来啊。小心我揍你」。

好吧,我又反悔了,这家伙的猴急坏了自己的好事怨不得我。

张虎头:「你」。

我得意的说道:「我什么我」。

张虎头:「你可是答应过嫁给我的」。

我:「你……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张虎头:「那年你说了,我只要喝了管家熬的毒药,你就嫁给我」。

我:「那管家熬的是砒霜吗?」。

张虎头:「不是,可我也喝了啊」。

我:「既然你没喝毒药。那本姑娘的也不算失言」。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你很烦啊」。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我可打人了啊」。

此时女塾内的女先生已经在大呼小叫的四处寻找我。大喊着:「苏雪凝,苏

雪凝」。

张虎头作势要喊,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开玩笑如果被发现了,再女先生抓回

去要很羞耻的被当着所有女同学的面被打屁股啊。拜托,我心里可是住着一位阿

姨的好不好。那种耻辱的惩罚简直就像是国内的某些原配当街扒光并殴打小三一

样的羞辱。

张虎头小声说到:「那你就让我弄你。你不让我弄你,以后我再也不帮你逃

学翻墙。再也不理你了」。

我一听不由升起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然而他以往和我的交情,以及那位女

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让我发作不得。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呆呆傻傻的又怎么

想到要弄女人呢?有了,就这么问一句。

想到此处我就笑嘻嘻的说道:「傻子,傻子。我叫你呢。你就别生气了。你

过来,你告诉我你要弄什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哦,那你告诉我,你要弄哪里」。

张虎头:「这……这个……」。

呵呵,傻瓜弄女人套弄哪里都不知道。看来一准是别人教他的。于是我便故

作急迫的说道:「你快说,你快说嘛。弄哪里,弄哪里啊」。

张虎头被我问的傻了,他似乎想跑。

就是这样,我吓死你个小色鬼。

于是我赶忙凑过去说道:「我让你弄,快点告诉我,弄哪里嘛」。

张虎头:「这个,我爹没告诉我啊」。

老混蛋居然在教儿子这些,变态啊太变态了。老变态生了个小变态,这张家

老老小小的还有一个好人吗?。

我就那么看着已经局促不安的张虎头。他的脸居然越来越红,越来越涨以至

于都像个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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