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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抿嘴承欢,因为婉柔想在爱的人面前表现得矜持,她要维持我心中淑女的

形象。而梦瑜却不知道,她只是延续了之前和我欢爱时的表现。

「不要叫了」。

我厉声斥责了梦瑜,梦瑜马上闭上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刚才太想婉柔了,不希望打断与婉柔交欢的感觉,一时激动语气重了,吓

着了梦瑜。我马上温柔地亲吻住梦瑜,同时下身继续猛烈地冲击着梦瑜的身体。

也许是被我斥的责伤了自尊,也许是我的chōu_chā过於猛烈,也许是感觉自己不

过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梦瑜无声地看着我,眼睛渐渐湿润,泪水从眼角流了下

来,弄花了妆容。

而在我眼里,却像是婉柔即将要离我而去,而流下了不舍的眼泪,让我更加

揪心。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在婉柔生前,我一定不顾一切死死抱紧她,不管她是

否身不由己,我也不会放她走。

我紧紧地抱着眼前的「婉柔」,更加疯狂地chōu_chā,生怕她会离我而去。

「婉柔……我爱你……不要走……」。

随着我大声的呼喊,jīng_yè也如山洪暴发般pēn_shè出来。

梦瑜轻轻地推开我,面无表情,如行屍走肉般走进浴室,不久后,浴室传来

了水声。

而回到现实的我,明白婉柔是不会回来的,刚才不过是个梦。

(9)。

和逝去的人比较是最痛苦的,因为死者永远都不可超越,你越是想找人替代

她,她在你心中就越显得不可替代。

无论梦瑜扮得多么像婉柔,她始终无法替代我心中的婉柔。而我也不过是如

同梦中与婉柔再会一次,醒来后面对婉柔已经永远离开我的事实,感到更加的空

虚。

而梦瑜,药物和催眠让她对我惟命是从,但事实上她也是有感情的。当她觉

得自己不过是我的工具,不过是别人的替身时,她也会感到委屈,感到心酸吧。

本来我想借梦瑜扮演婉柔,而让内心更加接受梦瑜,减轻对婉柔的感情依赖,

而结果,却变成更加折磨我,也更加伤害了梦瑜。

我走进浴室,看到梦瑜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泣。

「你不用再扮演别人了,从明天起,你做回自己吧,变回以前那个活泼可爱、

自由自在的梦瑜吧」。

我爱怜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地安慰道。

梦瑜伸出双手搂住我,把脑袋埋进我的胸膛。

「我的家人全都不在了,佟哥你已经是我最亲的人了,不管你当我是什么,无论是情人,还是妹妹,还是奴婢,或者是婉柔姐的替身,或者只是件发泄工具,

我都可以的」。

「傻丫头,你不欠我什么……你不是奴婢,不是工具,也不需要做别人的替

身……」。

事实上,我心中还没给梦瑜定下关系。

究竟是情人,还是妹妹?我平时确实像对妹妹那样关心和照顾梦瑜,但是在

夜里,却把她视为真正的女人,一个和我xìng_ài上高度契合的伴侣。

我贪恋她给我的xìng_ài,我感激她对我的奉献,但是如果说到爱情,我确实对

她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而我也不觉得她会爱上我,因为她所做的一切,一半是

服从我的指令,一半是与我相处多时,而对我产生的依赖吧。

我和梦瑜,註定只有性吗?我和梦瑜的关系,总是那么的不明不白吗?

没想到,不久后的一个平凡的日子,却成为我和梦瑜这种奇葩关系终结的转

捩点。

那天,我参加了医院举办的交流会,会上有很多外宾,和他们的交谈,让我

大开眼界,获益良多,但是更大的收穫,是我结识了一个特别的女人——美丽大

方的翻译员伊芸。

也许是经常和外宾接触,也许是翻译的工作需要显得很专业,伊芸的打扮很

西式。她把头发全盘在脑后,但可以看出乌黑的秀发像洗发水广告里的一样非常

有光泽,她身穿黑色小西服,脖子上系着蓝色领巾,穿着黑色职业裙,配上黑色

丝袜,总体形象显得很干练。此时,我正和一位来自法国的宾客交谈,我只会英

语不会法语,而对方英语也不熟练,甚至可以说很糟糕,伊芸见状便过来帮忙翻

译。

伊芸和梦瑜一样,也是一副瓜子脸,五官虽然没有梦瑜精緻,但轮廓清晰,

鼻樑挺直,更有立体感。梦瑜给我的感觉是娇弱,婉柔给我的感觉是端庄,而伊

芸则是大方得体。在交谈的时候,伊芸总是充满自信,但又不是那种气势淩人的

自信,而是淡定自若,对答如流的自信。自信的女人,总有种特殊的魅力,我不

禁对伊芸心动。

「今晚我们一起吃饭吧」。

由於我一直在和外宾交流的,淡定自若的伊芸也愣住了,对我这句前后不搭

的话语感到疑惑,但是随即缓过神来,以为我要和外宾朋友一起晚饭,便准备开

口把我刚才那句话翻译给外宾。

我见伊芸摆了乌龙,便出口制止了她。

「虽然有点唐突,但我说的是约你吃饭。」说话的同时我用手指指着她。

伊芸又愣住了,把刚想翻译的话卡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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